黎疏疏闻言,扯着人头发的手上力道加重:“冥焱,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行?”
冥焱吃痛,抬手箍住她扯自己头发的腕子,“嘶,扯人头发算几个意思?敢说不敢认,是好汉就放手!”
寝衣略微宽大,黎疏疏抬手扯他头发间,衣袖下滑,裸露着的半截腕子莹白而滑腻,冥焱炙热大掌初一覆上去,便觉温温的,滑滑软软的,很是舒心,忍不住心尖儿颤了颤,手上也顿了一下。
黎疏疏破坏气愤:“啊呸,谁跟你好汉,本君正儿八经的女神!”
她一个翻身,将冥焱压在了身下。
冥焱气急,手上也跟着加大了力道,“哼,女神,你倒是拿出女神的样子来?
本座还就不信了,今儿治不了你!”为了让她松手,他甚至还不惜转握为捏,在黎疏疏柔嫩的皓腕上捏起一小块皮肉,使劲掐了一下……
“嘶”黎疏疏吃痛,不自觉松了手,腕上瞬间红了一小块!“你……,你竟敢掐我,无耻小人!幼稚!”
“谁叫你扯本座头发?泼妇行径!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冥焱在她身下挣扎着就要起身……
黎疏疏险些都要坐不稳,被他掀翻在地。
可她却也是个不肯吃亏的,只得拽紧他的领子,恶狠狠道“不让扯头发是吧,说我泼妇是吧,好!那我可不能让你白叫了,疯子,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泼妇!”
她拽着他领子的双手,往两边大力一扯,那墨色衣衫瞬间被撕裂,露出内里精壮结实的胸膛,黎疏疏二话不说,直接摁着那人翘起的上半身,张嘴使劲咬在他肩膀上……
“嘶”冥焱疼得龇牙咧嘴,一使力,又一个翻身,将女子反禁锢于身下,黎疏疏重新跌回床上,只得松了口。
冥焱骑坐在她身上,偏头,看了看自己肩膀处,正有一排深深小小的牙印,透着丝丝血迹,“泼妇,你属狗的吧!”
“让你欺负我,没咬死你算我手下留情!”黎疏疏眼眸一眨不眨地瞪着他,大有一副你敢欺负我,我就敢跟你拼命之意。
冥焱怒极,此刻满脑子只想着要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身体和心灵都叫嚣着:此仇不报非君子,必须立即马上报!就要欺负她,敢咬我,看我不欺负死你!
他骑在她身上,眼眸戾气四溢,手胡乱地扯着她的衣衫……
两人扭打挣扎间,黎疏疏已然被某人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
意识道赤忱相对的那一刻,两人突然愣了一下!
黎疏疏双手捂胸,还不忘挥手扇了对方一巴掌,“流氓!莽夫!”
冥焱捂着自己发烫的脸,浮起一个冷笑“哼,骂都骂了,不做实,不是显得本座真不行?”
面前景色实在诱人……
他埋首在她颈间啃咬,却又不敢真太用力,怕一不小心真把她咬死了。
那就只得多咬几口,换着地方咬……
手没了着落,只得在某些凹凸有致之处停留,徘徊!
两个天地间灵力武艺最强的神,此刻却同时忘了用法术,只纯凭本能扭打在一起,纠缠着……
黎疏疏被撩拨欺负得不行,她眼尾泛着红,却还不忘反抗……
她住的偏殿,是一张拔步床,床并不大,两人在床上反复翻滚摔打,动作激烈;
略有些古旧的拔步床发出“嘎吱嘎吱”声响,眼看有摇摇欲坠之势;
冥焱看她实在是不老实,心烦气躁得很,他喘气如牛,身体也在叫嚣得厉害。
一气之下,他好不容易趁着某人喘气的空档……
“啊~~”随着黎疏疏一声痛彻心扉的尖叫……
拔步床又狠狠抖了几抖,突然“轰隆”一声,塌了。
一系列木块飞溅倒塌的声音响起,屋外都能听到里间的巨响……
守在屋外不远处的虎跃问龙啸:“你确定尊上和战神正在……?而不是在打架拆屋子?”
龙啸本来是胸有成竹的,不过,听到那声巨响,却也不确定了,他看向寝殿的方向若有所思;
虎跃见他不说话,急了,忙跑近几步,“尊上,尊上您怎么样?可有受伤?唔、唔”
冥焱此时却想起法术来,眼神一暗,直接给虎跃来了个禁言术……
甚至,一挥手,顺便给寝殿下了结界,外面人是再也听不到里面一丝动静!
龙啸见状,这才点点头:看来尊上这次解蛊有望了。
“你,……你,竟还是首次?”冥焱不可思议,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
毕竟她是战神,少说也有几十万岁了吧?
“不,不然呢?”黎疏疏此时已然放弃了反抗,只偏头不看他,眼眶红润,眼泪哗啦啦地流向耳鬓,面上仍然不服,神情却徒生些许楚楚可怜之感……
让冥焱不禁心下一软,生出些许不忍……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那……,那,那我温柔一点”冥焱哑着声道。
果然,接下来,他说话算话……
从未见过他如此一面的黎疏疏,竟都有些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