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边处,正有一男一女,往此处禁地而来,几息之后便已定于薛童十丈空中处。
男的有着古铜色皮肤,二十出头,瓜子脸上雕刻着精致五官。眼神清澈,藏着锐利,出尘气息内敛于一身,一身淡蓝色长袍更显飘逸。
细看此男子左胸之上,还别着一枚由金色龙形图案浮雕图章。
特别是头顶处那一枝木簪极为抢眼,有些于长,固定一头黑色长发盘于头顶,极为随性,显得十分独特。
女的清新脱俗,同样着装一身淡蓝之色长袍,编发也极为随意,两条长辫似有许多绒毛般,使其辫子显得有些粗,但衬托出她那娇俏可人般身段更为好观感。
此女真所谓多一分少一分不美,就是算不得傲人,可也算作完美,毕竟也只有十六七样子。
此女左胸也别有与男子相同图章,只不过其色为银,观其面容其为俏皮,给他人之感,便是鬼灵精怪般模样。
此女抬手指向薛童二人位置,扭头对着男子说道:“哥那边有人,我们下去问问吧,都转了一天了还未曾找着,不知师父他让我等在此处荒野,找寻何人。”
此时又嘟囔着嘴,说道:“师父也没个正经,并未说是男是女,见上就知晓了,神神秘秘的,哎,哥你说,不会师父他老人家又想收个徒弟玩玩了吧。”
声音很甜,似有味道般,如此听上一天,似能听出蜜来。
“傻丫头,师父他之事,我等做徒弟之人,不要妄加揣测,”
其哥,轻拍着女孩的后脑勺说道:“他老人家做事,自然是有道理在其,你也别生气了,师父最为疼你,也不会让你一直都待在此处,谁让你做错事了,师父这是最轻的处罚了,要是换了是我,早就让我去杀那魔兽去了”。
此女一脸嫌弃之意,说道:“可是哥,那也不是我之错,谁叫那个登徒子,盯看着人家,不知脑中所想何般污秽之意,还一脸邪魅之笑,嘴角流水,恶心死了都。”
俏皮地抓起男子手臂,左右晃荡着说道:“你也不帮帮我,把那登徒子给宰了,你说你是不是不疼诺诺了”。
此时,此女哥哥,也头皮发麻,更何况此时能听闻两人对话之人,薛童酥麻鸡皮疙瘩一身。
更为不堪之人,便是那立于薛童之后白衣青年,似心犯桃花,双眼火热,贪婪之意,溢于言表。
咋说,女孩子撒娇起来则天下无敌,更何况是个拥有倾城之姿般的可人儿呢?
“好了好了,你说你,看看又不会掉块肉,你哥我也不好做那出格之事,他毕竟是当朝四皇子”。
此女哥哥,转身抬手捏了捏诺诺脸,接着安慰道:“我就你这么个妹妹,保护还来不及呢,其实我无更好办法,你说你,差点把那皇子……给废了,要不然真就麻烦大了”。
诺诺一脸委屈之色,接着晃荡着他哥手臂道:“哥…,人家那是一时气不过,就出手教训一下他,未曾多想,那家伙还想跑。”
“那是人家在躲,要不然被你阎了。”看着诺诺一脸委屈之色,慌忙转移其注意,说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下去问问他们,这是何地。”
此时下方两位,虽眼神望向他处,极不自然,不知手放于何处才好,但也舍不得这般美色不去欣赏,还时而不经意间望向诺诺。
形容两位此般行径货,似如那采蜜之蜂,犯着无花活不成般花痴病症,即便飞离窝有三五十里,也得找寻到才行。
似中那魔怔,病入膏肓不可医,不自知。
哪像个六大世家族中公子,更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小子般,着实差不离。
二人飘落两青年旁,其哥,拱手行礼道:“二位,在下是卧龙学院学员,龙阁天卓,这位是舍妹蔓诺,敢问二位,这里是何地?方圆可有人家?”
“二位,在下薛家,薛元皋,”拱手间,眼珠还装作不经意间略向蔓诺,继而又低头,眼神还如先那般,回道:“这里方圆起码三百里之内寥无人烟,请问二位,来此地有……”。
可薛元皋这般作死的形态,犹如那猥琐之人,还不自知。
谁叫这可人着实美人胚子一枚,无可厚非,应了那词‘秀色可餐’。
再者说,民以食为天,此为正常。
哈哈,感觉我真会扯。
她蔓诺,当朝太子都敢下得去手的带刺之苞,哪里受得了这般眼神,怒道:“在看,挖了你的狗眼”。
蔓诺转身,对说天卓双手叉腰,气鼓鼓更显媚态,且还发出那一字托长音,道:“哥~~…”,
这何人能受,薛元皋应该庆幸有这可人哥在此,要不然哪有命在,在不济传代的命根,定然是难以保全。
“滚”,一声轰雷震耳之声炸的薛元皋,一阵哆嗦,慌忙收敛心神,心中忙不迭地腹诽句,真他娘的是个要命的精怪。
此时观其天卓眼神都可以杀人,对于太子,要不是师父有所交代,他不好发作,可对于其余之人,他的妹妹便是他的逆鳞。
“给你五吸在我眼前消失,否则……哼”。天卓一甩衣袖,十丈开外的一块足有人高的大石,顷刻间化作齑粉。
“是,是是,我这便走,”薛元皋低着头,拱手行礼,收起铁扇,挂于腰间。
但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芒,转身登地借力,脚下亮起淡红色光晕飞起。
说是飞,其实不然,只是借力跃起几丈高罢了。
薛元皋对于薛童嫉妒之意,哪那般能放下。
要么说,别得罪小人呢。
此时,这机会千载难逢,错过了那才叫可惜。
心想着,无非多了两具尸身,收拾起来费点事儿,这一合计,划算,可惜了这么一具好皮囊。
想好计策哪容多想,在三丈空中,薛元皋阴恻恻的笑声传来:“嘿嘿嘿…不要怪我,怪只怪你们不该来到此地。”
眼神游离于蔓诺曼妙身躯说道:“可惜…可惜了这副好皮囊,哈哈哈……”
薛元皋袖中拿出一密封玉盒,迅速撕开密封条,在其上各点了两下,飞快掷出两枚暗黑色的晶球,说是迟,其实只是转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