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你很久之前也有少许名气，你不是拍过一部叫什么来着，蔷薇还是什么的。里面扮演女主角的少女时期。那时真是美啊，真清纯，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
男客户对她说话的时候，几乎是贴着水仙的耳朵讲话的。水仙的身心都在拒绝这个男人的靠近。
赵悦希只当没有看见。
“先生，价值8888的豪华大礼包要不要，里面有我们精心挑选的各类名酒…”
“如果大礼包里包括你的话，我就要啊。”
男客户把水仙拉起来，自己一屁股坐在选歌机前面，再把水仙搂在他的怀里。
“里面只有酒还有水果盘，水果都是进口的。”
水仙被他搂得紧紧的。
"哦，那你的意思不包括你是不是啊。要不这样，今天你陪我出去过夜，我就买这个大礼包。你知道我对礼不礼包，不怎么感兴趣。我对你最感兴趣。听说你结过婚又离了，现在出来自己工作了是不是？你现在比过去老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我最喜欢少妇风情。你现在多有女人味啊，皮肤光溜溜的，上次我碰到一个，长相身材倒是过得去，一摸那个胳膊上的皮肤，妈呀，都是鸡皮肤。你就不这样了。”
那个客户说话越来越大胆，他恨不得把坐在自己腿上的水仙，揉圆搓扁，融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作为了一个男人，赵悦希的正义感冒出来了。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在这里，水仙就是一件商品。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怪不得别人。
“对不起，先生，我只负责陪酒加唱歌，我不出钟的。”
“没事啊，只要你愿意，几点下班我都等你啊。一千块一个钟，二千，三千，我都可以啊。只要博美人一笑，多少钱我都可以。”
客户的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就像在抚摸唐朝年间价值万两的青花瓷器一样。
水仙终于把他给挣脱开了，拿着摇控器坐到赵悦希身边的沙发上。
“先生，我们先过来合唱一首吧。”
她的声音甜甜的，仔细一听，透露着几分不情不愿。
男客户重新坐在到她的身边，大剌剌地把一条胳膊搭在水仙的肩膀上。水仙伺机将一支话筒塞到他手上。
“我对唱歌喝酒都没有兴趣，我只对你有兴趣。明白吗？”
男客户出其不意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这时音乐前奏声响起。水仙用颤抖的声音唱了起来。因为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一直在对她进行骚扰。
“先生，这首天长地久是你要点的。唱吧。我陪你。”
男客户不甘情愿地拿过话筒，跟着伴奏唱了几句，那声音沙哑刺耳，又五音不全，听得赵悦希真皱眉。
终于客户自己也受不了了，他把话筒塞给一旁的赵悦希：“你自己唱吧。要不要帮你叫个？”
“不用了。”
赵悦希淡淡地说。
男客户转身对水仙说：“你不要管我那朋友。我朋友跟你一样的内向。“
话音刚落，他把水仙压在身下。水仙尖叫声连连，一张俏脸上布满了恐惧。
赵悦希本来是想拦住自己的客户，警告他不要乱来，可一想到何水仙对自己做的事，那股正义感又被压了下去。
水仙奋力挣扎，又拼命尖叫，这包厢的隔音效果又好，外面的人什么都听不见。
赵悦希腾地站起身来。他不去阻止，也不想看到这一幕，他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