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饭店的棍奴层层叠叠的包围着白悦心和张起灵,尹南风心疼坐在地上抱着张日山,“老不死的?老不死的?你怎么样?棍奴给我打。”尹南风眼里仿佛冒着火一样看着白悦心,声嘶力竭的叫道。
张起灵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袖口的扣子,把西装外套搭在左胳膊上,和白悦心摆好背对背战斗的姿势。白悦心缓缓笑了,真的,她想动手打人想了很久了!
白悦心率先冲出去,她一个下腰躲过棍奴的攻击,劈手夺了对方的武器,一个过肩摔将对方了扔出去。白悦心在人群里穿梭着,啪啪三两下就打出去几个人。
张起灵每天晚上都是在白悦心的灵力温养中度过的,他的身体数据早已是人类远远达不到的巅峰了,即便汪家再拿着格尔木疗养院的身体数据进行一些针对张起灵的活动,那也只是送上门来给张起灵热热身罢了。
张起灵和白悦心,不一会儿就把周围围着的棍奴全部打倒在地,棍奴们哀嚎着躺在地上、在地上打滚,站不起来了。
白悦心这个坏心眼,在打斗中故意把棍奴打到新月饭店的各种装饰上,栏杆、盆栽、门窗、桌椅等等。
白悦心和张起灵打完架后,头不回的扬长而去。白悦心将手中的棍子往后随便一抛,那棍子便直直的插在紧贴张日山头发的地板上,张日山身旁的尹南风白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张起灵和白月心出了新月饭店后,张起灵先穿上搭在胳膊上的外套,然后牵着白悦心的手走入人流中,两人随着拥挤的人群慢慢移动着,白悦心甚至心情超好的买了根烤肠……
另一边,医院中,昏迷不迷的张日山,此刻正处于幻境中,幻境中显示的,正是九门史上最大盗墓活动失败后,张启山要将张起灵押送到格尔木疗养院中囚禁研究。
车子很快就到了疗养院,一群医生激动的冲到车前,他们把失魂症发作又被注射了两管迷药的张起灵从后座上拉下来。
一位领导模样的中年秃头男医生,声音激动的道,“快,趁药效还没过,把实验体绑到医疗床上,快把他推到那间四面透明的玻璃病房里。”
其他医生应声蜂拥似的抓住张起灵,把他绑到床上就往格尔木疗养院里推。
张日山不忍再看,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当他无意中瞥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后,他立刻把头转了回去。
张日山惊呆了,病床上的人怎么会是佛爷?
眼见那群人就要把张启山推进疗养院里了,张日山觉得肯定是他看错了,但他心里的不安,促使他跑向疗养院。
张日山跑到病床上一看,他震惊的大喊出声,“佛爷?怎么会是佛爷?你们快放开佛爷,都瞎了吗?绑错人了。”
但推着病床的医生们脸上都是诡异的兴奋,他们好像没听到张日山的话,飞快的把病床推到了玻璃病房里。
张日山气急了,伸手要拉住病床,但他的手从病床上穿过。张日山盯着他的手,“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拉不住?”
张日山不相信似的,他用力挥拳打向离他最近的、脸上挂满笑意的男医生,结果他直接穿过男医生的身体。
张日山还没来得及思考到底是怎么了?
中年秃头男医生就大笑着对病房里其他医生吩咐道,“好了,实验体已经推进来了。都去准备一下,把要用到的采集身体数据的器械都推过来。各位,我们的实验马上就要开始了!哈哈哈”
其他医生听到秃头医生的话后,雀跃的跑着出了病房。
秃头医生走出病房不久就又回来了。
他看着病床上的张启山,声音不大不小,不紧不慢,却带着诡异的狂热说道,“都进来吧!你们先把针对张家人缩骨的束缚铁链给他带上,可不能让他逃了,这可是研究张家人最好的实验体了。”
病房外应声走进几个助手模样的年轻医生,他们拿着束缚铁链,推着大大的无影灯进来了。
两个男助手动作飞快的脱掉了张启山了衣服,他们把光溜溜的张启山,用束缚铁链紧紧的绑到病床上。
秃头医生又说,“无影灯,打开最大亮度,对着实验体的头部。
实验体来的路上被打了迷药,为了不影响实验数据,明天再进行实验。
留一个人在病房里,观察实验体什么时候清醒,其他人都跟着我出去。”
秃头医生带着助手走出病房,留下来的那个助手拿着记录本,认真的观察留影灯下张启山的面部。
张日山在这期间又试了很多次,他已经确定了,他在这里只是个透明的旁观者。张日山焦急的走来走去,佛爷怎么办?他该怎么救佛爷?
第二天,秃头医生站在玻璃病房外,他的助手将采集身体数据要用到的器械,往病房里搬。
器械都搬进来后,病房面积瞬间小了三分之二。
秃头医生走进病房,身后跟着一大群白大褂医生,最后进来的那位医生把门关好。
昨天留下的A助手先向众位医生,汇报了他观察到的情况,“实验体,凌晨三点三分时,恢复了意识。
随后抽血测量了,实验体体内残留的迷药药量,测量结果:基本无残留。”
病房里的医生眼神对视一下,A医生狂热的开口道,“主任,实验体抗迷药性可以再实验一番,测量实验体对迷药的抗性程度底线。”
B医生追着A医生的话尾道,“主任,可以先对实验对象使用吐真剂,测试吐真剂对实验对象的效果。”
CDE等医生纷纷向秃头医生说着他们的实验项目,病房里闹哄哄的。
张日山眼睁睁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讨论用张启山做各种人体实验项目……
秃头医生举起手示意众医生暂停,“好了好了,诸位不要急,都有机会完成实验的。
实验体已经进了疗养院,疗养院不会让他逃了的。
助手先去给实验体的胳膊和大腿扎上留置针,先抽几管血去测量分析血液情况。
另外,我们今天先用仪器刺激实验体的脑部,提取实验体的记忆。”
C医生拿起手边托盘里的针管,针尖无情的刺入张启山血管,开始抽张启山的血液,一管两管……C医生足足抽了十管血才停下。
C医生退开后,B助手上前,B助手手里的留置针针尖毫不留情的刺入张启山两条胳膊、大腿上的血管。
D医生拿着一个新的针管过来,将新针管里的药物全部注射进去以后,助手也已经把脑部仪器连接到张启山的头部,其他医生拿本记录本围着张启山观察起来。
秃头医生,“打开开关,其他医生仔细观察实验体的反应。”
仪器前的A医生,“主任,目前阀值采集不到实验体脑部记忆。”
秃头医生生气道,“这还用我吩咐吗?直接加大阀值,直到采集到记忆为止。”
A医生迟疑道,“这样对实验体脑部会造成很大伤害的。”
秃头医生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只要能采集到记忆,实验体就是成了傻子都没事儿。傻子一样可以做实验。”
A医生不再迟疑,不断的提升阀值。
张启山突然睁开眼,脸上血管凸出,他嘴巴长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剧烈的挣扎、抽搐起来……
秃头医生,“快,镇定剂,连接鼻饲管。”
D医生和F医生立刻上前,动作粗鲁给张启山注射镇定剂、带上鼻饲管……
张日山在病床边一直试图拦住那些人,他疯狂的对着那些医生拳打脚踢。
可张日山的攻击直接穿过对方的身体,病房里的医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实验结束后,医生又抽走了张启山几管血……
……
张启山进疗养院第一年,Q医生在病房外吩咐助手,“最近一个月,不要给实验体吃喝,不许实验体,我要观察实验体不吃不喝不休眠的精神状态。”
实验结果记录:实验对象饥饿环境实验结果:对象身体良好,一个月未到极限,可实验最高值。
实验对象不休眠结果:
前五天,实验体无明显异常,后三天,实验体出现幻听、幻视等。
……
第三年,B医生带着DF两位助手进来了。
B医生让D助手给张启山注射吗啡、阿普唑仓、氯硝西泮等吐真实验药剂。
B医生看张启山无反应,他对D助手道,“实验体无反应,加重剂量。”
D助手拿起几管药剂,无情的将针管里的透明药水注入张启山的血管里。
B医生看着张启山的反应对F助手道,“记录下来,实验体在xxx剂量后,出现无规则的阵发性惊厥乏力。”
B医生又对D助手道,“继续注射,F助手记录实验体剂量效果。”
……
第七年,F医生进来了。
F医生的助手给张启山带上电具仪器。
F医生道,“记录,实验目的,测试实验体对电流的耐受性和最高最低的阀值范围。”
G助手在电流仪器上不断加大电流。
F医生,“记录,实验结果,对象出现心律不齐,心跳骤停等反应。这个实验项目,我预计要做两年。”
……
第十二年,两个助手将无影灯移到张启山的腹部。
张日山直觉这些人要做更过分的实验了,他又冲上去……
助手又推进来两辆载满医疗器械的小推车,给张启山盖上一片无菌绿布,只露出腹部的位置……
助手做完这些后从病床前退开,穿着手术服的秃头医生走进来,后面跟了七八位同样穿手术服的医生。
秃头医生,“这次实验是为了研究实验体无药物情况下,伤口愈合速度、情况等。为了不影响实验效果,麻醉剂就不要用了。”
秃头医生在张启山的腹部做过简单的消毒后,用手术刀割开了张启山腹部的皮肤……
张启山痛到瞳孔紧缩,头部离开病床,身体却依旧被束缚铁链紧紧绑在床上,他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手术结束后,秃头医生取下口罩,“我计划用三年时间研究这个实验项目,对了,助手注意,肌肉松弛剂不能断了……”
……
这些年,张日山在病房里,眼睁睁看着各个医生出入张启山的病房,注射迷药、镇定剂、禁药等。
收集血液,皮脂,采集各种身体数据等等。
张日山亲眼目睹张启山伤痕累累,除了开始时,后面都是浑浑噩噩的被实验着……
张日山没有放弃过,每次医生进来,他都要去堵病房门,拦着医生靠近张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