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心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的走进新月饭店,张起灵自觉走在白悦心身侧,神情淡漠的跟着白悦心进入新月饭店大门。
“贵客,您好!请问您是坐大堂还是包厢?”新月饭店门前的侍者走上前询问白悦心张起灵。
白悦心只是看着侍者没说话,张起灵瞬间会意,他语气淡淡的,“我姓张,张家的张,找张日山。”
新月饭店楼上包厢里的听奴,耳朵微微一动,上前几步走到尹南风身边耳语,“老板,楼下有人找张会长,来人姓张。”
“姓张?”尹南风心中微微一动,是跟老不死的有什么关系吗?没听老不死的说他还有姓张的亲戚啊?尹南风决定下楼去看看,到底真是老不死的亲戚还是想来新月饭店白嫖的?
前者也就算了,后者,敢来新月饭店白嫖?那就尝尝新月饭店棍奴的厉害吧!
尹南风走下楼,她发现来找老不死的就是昨天老不死的让她去打探消息的那两位,这是……
“哟,这不是昨天解老板在新月饭店招待的两位贵客嘛!今天又来新月饭店吃饭了?您看是想坐包厢还是大堂?”尹南风笑眯眯的问白悦心和张起灵,仿佛她没有从听奴那里知道什么消息一样。
“啧”白悦心不耐烦的咂了咂舌,“你去告诉张日山,张起灵来了。”白悦心就不信新月饭店的听奴不会禀告张日山?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明说出来吗?
张起灵见白悦心不耐烦,张起灵知道小祖宗心心是饿了,早饭没来得及吃,这又到了她午饭的点了。
“带路,去包厢,让张日山去包厢。”张起灵看着尹南风说着,尹南风看白悦心和张起灵的态度,她隐约觉得老不死的是摊上事了,尹南风赶紧照做,让侍从带张起灵白悦心去最好的包厢,让厨房优先给张起灵白悦心包厢上菜,她自己则是去楼上找张日山。
包厢里,白悦心刚喝了口水,张日山就进来跪在张起灵身前行礼道,“张家张日山,见过族长。”张起灵没有让张日山起身,而是说了声“菜”,他老婆都饿坏了。张日山明白了张起灵的意思,他也没敢起身而是转头看向包厢门口,门口的人会意离开了包厢。
白悦心一杯茶水还没喝完,新月饭店的侍者就已经把饭菜送上桌了,侍者送完饭菜立马开溜,张会长都跪下了,这可不是她们该看到的。
尹南风跟在侍者身后进来,“哟!张会长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了!”尹南风看着张日山跪在地上,她打着哈哈想把张日山扶起来。
张日山见张起灵没有发话,他不敢起身,“南风,上完菜就先出去吧!”尹南风无法,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包厢
张起灵一直在给白悦心夹菜,偶尔白悦心喂他吃两口,直到白悦心吃饱了速度慢下来,张起灵才开始吃他自己的,然后就轮到白悦心给张起灵布菜了。
白悦心张起灵用饭完毕,张起灵喝了口茶水,“起吧!”张日山才敢缓慢的从地上起身。
“走吧!找个能说话、耳朵没那么多的地方。”白悦心擦了擦手,语气随意的对张日山说道。
“族长,这位是?”张日山不知道白悦心的身份,他不敢放肆,他恭敬的询问张起灵。
这个问题,张起灵总是很愿意回答,他喜欢这样介绍白悦心,“我夫人。”
“日山,见过族长夫人。族长、族长夫人,请跟日山来。”张日山听张起灵称对方为夫人,他赶紧见礼。
白悦心张起灵一路慢悠悠的走着消消食,张日山侧身弯腰恭敬的在前领路,脸上没有露出一点不满,新月饭店的侍者只当自己眼睛不好,是斜视,看不到那边的情形。
进了张日山的书房,张起灵坐在上首,白悦心坐在张起灵右手边,张日山站在两人面前给两人倒茶。
“张日山,昨天是你让尹老板去包厢试探我和麒麟的?”白悦心食指点着桌面,心不在焉道。
“是的,日山昨天见族长跟您举止言谈亲密,就有些疑惑。”张日山就像是小学生在罚站一般,他听到白悦心的问话,虽然不知道族长夫人为什么问这个?张日山还是如实回答了。
“哦,也就是说你昨天见到你族长了,你不主动过来请安,反而是打探族长的事,张日山,张家的规矩是这样的吗?”白悦心的语气依旧是很漫不经心的。
张日山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族长怒罪,族长夫人恕罪!”
“张日山,你一眼就认出初次来新月饭店的麒麟,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一直在监视你的族长呢?”白悦心的手指依旧点着桌面,只是速度力度都加大很多。
“张日山,你知道麒麟一直在九门里吗?不说麒麟在道上一直有‘北哑’之称,就说你听到张起灵这个名字出现在九门中也不会去查看吗?作为九门会长,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嗯?”白悦心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一种可怕,就是像表面平静内里早已波涛汹涌的大海。
“族长失魂症发作,流落到外,张日山,你是不是应该接回身边奉养才是对的?结果,麒麟沦为给你的下属当伙计,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族长在外漂泊,吃苦受罪,你身为张家人居然不闻不问?”白悦心声音平静到没有起伏,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但她身压抑不住的杀气在表明她远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
白悦心视线转向张日山,她身上浓浓的杀气直扑张日山而去,张日山抵抗不了白悦心的杀气,他弓着背他的头被杀气紧紧的挤压到地板上。
“还是,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麒麟的事,所以不敢出现在他面前?嗯?”话音未落,白悦心已经一脚踢了出去,张日山不敢抵抗也抵抗不了,张日山硬生生被白悦心从书房里一脚踢到门外。
书房的门直接被他砸碎了,张日山躺在地上咳出了血,白悦心这一脚力度太大,直接伤到他了。白悦心看都不看的在张日山身上的几个位置又踢了几脚,看起来就很随便的几脚。
白悦心就是通过这几脚,在张日山身上设了一个幻阵,她踢入张日山体内的青铜树能量什么时候用完,这阵法就什么能解。
接下来的日子,张日山就待在幻境中“陪伴格尔木疗养院里被做人体实验的张大佛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