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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停车场下满是贪鬼(1 / 1)


今天本就是一些金融家和老板们的聚会,自然也是围绕着生意讲,两人也不例外。

谢雁庭打探着龚平贵金矿的收益和金价起伏波动以及国际趋势,而龚平贵总是暗暗地打探近几年谢雁庭在哪居住。

自古以来,金子都是热门能源之一,按照价值来讲,矿产中它排在较高的梯次中。

谢雁庭打探金矿自然符合他商人的人设,不得不说,这个话题找的合理,让人挑不出错,也不会起疑心。

只是越交谈,他越感觉不对,这龚平贵......

在问及现在居住地时,谢雁庭没有说自己具体住哪,只是说了几个自己几乎不住,但是有房产的庄园,并表示这几个庄园他是换着住,看具体情况。

谢雁庭当然不知道这龚平贵到底想干什么,但龚平贵的眼神太肆无忌惮了!

随着谢雁庭自己近几年的情况说得越多,他眼神越亮,恐怕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太露骨了些,充斥着占有和恶意。

谢雁庭心里充斥着满满的不安和反感,他尽力阻止自己去蹙眉头,嘴角绷着笑,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为了老友重逢而高兴的宴会来访者。

他幽默风趣,这是龚平贵年轻时就领教过得,但是谢雁庭现在可没有自己混的好了,他不由得冷哼,看见谢雁庭转过来看他的疑惑眼神,又连忙拿起手里的酒去掩饰他嘴角的讥讽。

谢雁庭自然看见了龚平贵的表情,只是他装没看见,他配合着龚平贵的一切话题,嘴上还打趣着哪个庄园最得他心意,并尽量把话题从身材保持上扯远,他能看出来龚平贵很介意自己的身材。

看向自己的的眼神藏的实在是太拙劣,赤裸裸的恶意几乎快从他那眯眯成一条小缝的眼睛里钻了出来。

说实在的,看清龚平贵心里在想什么,还真不好看,毕竟这个蠢猪样子下面是坏得流脓的心,不认识他的人会以为这是一个肥胖的傻子,而谢雁庭也是本着年少时对他的了解,透过一些小动作分析,龚平贵心中真正的想法。

最起码,他给自己的观感,变得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还有鼻尖隐隐传来的腐烂味,刚才和龚平贵拥抱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尽管他喷了香水,但是腐烂的尸体味裹杂在其中,还是不断地扑上来,让人作呕。

越细想,越坐立不安。

谢雁庭不免暗自焦灼起来,在龚平贵说话时,放下酒杯的动作竟泄露了一丝紧张。

酒杯底碰触到玻璃桌上,声音乍响。

龚平贵还在侃侃而谈,关于金价在国家贸易中的隐形地位,他自然有话题,毕竟他现在属于这个行业的龙头老大,只是听到清脆的磕碰声,突然停了下来,笑着问谢雁庭:“雁庭哥着急有事?可以先离开,咱们之后再续。”

谢雁庭当然没事儿,但还是想出去透透气,这股难闻的味道让他胃里反酸,不住犯呕。

“那平贵先忙,我去躺洗手间就回。”

谢雁庭起身,从黑暗处走向宴会大厅。

头顶的灯光很亮,照在地面上,透过玛瑙和花岗岩的地砖,散射出暖洋洋的光,照在周围人的脸上,每个人在阴影映衬下仿佛都带着专属于自己的面具,心思流转,觥筹交错,倒显得他们是什么油画里的宴会。

明明行走在拥挤的人群中,但是谢雁庭只觉得身后的视线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放松,路过几个不认识的企业家时,还主动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随后在侍者的引领下,走出大厅,进入后方的回廊,走向洗手间方向。

龚平贵在黑暗里看着他的背影,嘴里轻哼着一曲小调,调子轻快活泼。

没一会儿,这一片突然陷入安静,他轻轻地放下放下酒杯,看向玻璃圆桌,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良久,一直没动。

如果有人路过这里,也只会认为他在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谢雁庭去洗手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诡异的是龚平贵一动不动,眼睛竟也不眨一下,可惜,无人能看见这一幕,否则该吓死了吧?

洗手间门口,谢雁庭让侍者先离开,随机点燃一根烟,慢慢抽着。

侍者离开的方向,鱼也从左边的拐角处走出。

谢雁庭将手中烟怼在烟灰垃圾桶上的大理石中,星点火苗被暗灭,烟头顺着丢了进去。

鱼也说:“他整个身体被贪鬼吞噬了。”

谢雁庭倒是听过佛教有言,三火又名为三毒。

其中:人之贪欲为贪。贪,对顺的境界起贪爱,非得到不可,否则,心不甘,情不愿。

人之愤怒为嗔。嗔,对逆的境界生嗔恨,没称心如意就发脾气,不理智,意气用事。

人之愚痴为痴。痴,不明白事理,是非不明,善恶不分,颠倒妄取,起诸邪行。

所谓三毒就是人类身,口,意念等一切恶行的根源。

贪是对自己不够满足,而痴是对于万物没有满足自己,痴则是不明事理,愚昧无知。

所谓贪鬼?

谢雁庭:“可是佛教中贪字?”

鱼也看向来时的方向,顺着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见龚平贵所在的方向,但是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背影。

鱼也:“是,且已经完全吞噬他,皆因他自己引火上身,贪由他起,抑毁他。”

谢雁庭脑海中思绪划过,只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延年身上的诡异未除,龚平贵身上又冒出个鬼来。

一开始,蓝小婉就设想龚平贵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又或许是旁人看他与平贵为好,心生嫉妒,或是忌惮两人势力越发强大,故意设计栽赃陷害以图两人发生斗争决裂。

但是谢雁庭经商多年,心底的感觉告诉他此事不一定像妻子想的一样乐观。

人性的复杂他再熟悉不过,但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他没有反驳妻子。

今日来后,龚平贵的反应,以及他身上的疑点。

谢雁庭觉得事态诡异,越发想要逃离。

他表情严肃,带着鱼也想走,鱼也跟在他身后。

能出去自然极好,但是鱼也有种感觉,今日,他们不会太容易走出去。

在布局上来说,宴会大厅正门与厕所是正对的,而两人想要走到门口就必须再次穿越宴会中正在喝酒交谈的人们,几个人围上来。

谢雁庭站定,鱼也也停下来。

“嗨,谢兄!”

“没想到您也来了!”

“早就听闻,谢兄与龚老板交情极好,与你们说你们还不信,这回信了吧?!不远万里从京市赶过来参加的庆功会。”

是呢,庆功,庆祝龚氏品牌黄金零售点价格再破新高。

对于普通民众来说,黄金市值700元一克自然是极高的,何况在人均月薪也不过六千多的年代。

刨除具有传承意义的古物与极易走眼,买到抛光水抛过的玉器,金子是目前民众认识度最高,也是最保值的。

而市面上的黄金由龚氏财团和背后各大挂钩行业暗箱操作垄断市场,价格一度直升,结婚时补贴的金五件甚至成了很多家庭的负担,许多人甚至冒险成为淘金者。

在行业内,一些商业大佬和经济垄断者自然显而易见这种场面,因为金子市场的货源在他们手里。

钱能生源,源再生钱,而且是翻倍上涨的金钱。

今晚参加宴会的每个老板都是带着同一种目的来的,那就是巴结龚平贵。

宴会一开始,龚平贵就在台上发过演讲,今日来的每个人都将是他的合作伙伴,大家一起走向新的,独属于龚氏的伟大时代。

谢雁庭作为早期与龚平贵交好甚至感情不错的同乡人,是这些大老板巴结的第二对象。

刚才谢雁庭着急去洗手间时,打招呼的那几个人也围过来,为了不引起龚平贵的注意,谢雁庭只能笑着应付他们。

鱼也从人群中挤出来,摸到了宴会大厅门口。

保镖们还在守着,身穿黑色西服,腰间鼓鼓囊囊,手带着白手套,表情严肃,巡视着周围的动静。

看见鱼也出来,有一个人迎上去,左手停靠在肩膀上躬身,“您好,小姐,请问需要帮助吗?”

鱼也看着眼前的男子,表示自己想去停车场,问在哪个方向。

男子点头,回了一声好的。

招呼了另一个年轻人过来,对鱼也介绍:“您好,女士,请让他带您去停车场。”

“多谢。”

谢雁庭带她来时的路她记得很清楚,貌似不是这个方向。

看着前面的人沉默的背影,鱼也慢慢拉开距离。

身后晚宴的谈笑声慢慢变小,直到再也听不见,消失,鱼也跟着前面的保镖越走越偏。

拐角处,前方正是地下停车场的入口,保镖停下来,左手臂向前摆了下,微微躬身。

鱼也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可是看保镖并没有反应。

她向前走,超过了身侧的男人,眼前的停车场入口很大,整体呈现四方形,但是很黑,只能看见通道在不远处就没入黑暗中,脚下黄线指引着方向。

最奇怪的是,不仅没有泊车小哥守着,门口连个登记亭都没有。

鱼也在停车场入口的黄线处停下来,左手食指微微颤动了一下,一个所有人都看不到的黄线顺着鱼也的食指尖跳出,飘进停车场入口。

身后男人一直在看着她没有动,也没有发出声音。

鱼也一只脚抬起,刚想要迈进去,突然,她停下了,脚放回了原地。

身后疾风皱起,一条腿踢了过来。

正是冲着鱼也的方向,男人竟想把鱼也踹进黄线以内!

为什么要如此?

鱼也避开,食指尖黄线再次浓郁,比之前的细线粗了两倍不止,在两人打斗之际,源源不断地进入停车场入口,探查着地下停车场的情况。

耳边是呼啸的拳风,身后是修建好的灌木丛。

鱼也一直闪躲,一个个拳头抡过来,速度奇快,正是一套完整的拳术。

除此之外,男人脚下功夫也了得,明明一米八的大个子,身轻如燕。

眼前的男人一侧鞭腿踢到树干上,竟将树鞭策下去一层树皮,树皮奚落落脱落,掉落在地上,发出声音。

黄线终于有了反馈,变成了黑线,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攀附着黄线,吞噬,顺着黄线爬上来,鱼也感知到,手指再次颤动,黄线在入口处就断裂,黑线见自己还未越过地面上画好的黄线区域外,在黄线内,疯狂扭动。

面前刚刚还在对自己下死手的男人注意到了这奇特的一幕,稍微走神,鱼也抓住机会,一个转身,一个飞踢,将男人直接踢飞,长腿交叉,右腿再次鞭打,踢中男人脑袋一侧。

这么一踢,直接飞出去七八米远,狠狠砸在地上,滑行出去。

脑袋无意识晃了几下,直接晕了过去。

鱼也将衣服整理服帖,走到男子身后,伸手探了探,确定他确实晕了过去,才拽出男子腰间的木仓,随后不再管男子,直接转身走了。

许是男人是个哑巴,又或许不想惊动别人,除了不说话,竟也忍住没有动木仓,也算给了鱼也机会,真要开木仓惊动旁人,场面还真不好收场。

这停车场地下竟是一个聚魂阵?

龚平贵知道此事吗?

又或许说,他知道这个阵法会造成一个强大的恶鬼吗?

他肯定是知道的,这件事还有可能是他谋划的,地下的鬼气中有一丝贪鬼的疝气,夹杂在其中,很微弱,但还是让鱼也感受到了。

刚刚鱼也放下去的元能丝线都被污染,那股鬼气还妄想攀附在元能丝线上逃出来,只是入口处被设置了禁条,它无法越过。

底下确实是停车场,只是下去的人不好说能不能活着。

她踢男子时控制好了力度,足足够他睡个一天一夜,希望有人提前发现他,或者他醒来可不要浑身好奇心,就想往停车场走,丢了小命。

一天一夜呐,自己去保佑自己吧。

鱼也把枪踹进自己的裙子兜中,顺着来时的方向,踩着轻松的脚步又走了回去。

鱼也没有从正厅进,而是从整个城堡后面翻进了二楼。

二楼房间很多,每个房间都已经标注上了房间号,应该是为楼下宾客准备的。

兜里的手机传来震动,鱼也打开静音模式,调低亮度。

谢雁庭:龚平贵不知道去哪了,我脱身了,你在哪?

鱼也:别去停车场,一会你找个理由,在二楼开个房间。

手机滴滴两声,谢雁庭秒回。

谢雁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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