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狠狠一跳,满脸震惊,
她只听过美人鱼离水变成腿的的故事,但是故事只能是故事,他的尾巴可是实实在在的尾巴,要像魔术一样变成腿吗?
“暮暮不信你就看看嘛!”白筵怕她不信,猝不及防地拉开距离展示给她看某处,“你看,是不是变了?”
愣神的短短几秒,她已经被迫近距离观看了所有……
“白筵,你个变态!你能不能要点脸!”单歇暮一阵尖叫,闭上眼睛!“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厚颜无耻的人!”
“暮暮,你怎么能这样说。”白筵有些委屈看着她,“为你量身定做的呢!”他越说越小声,“你不喜欢哪里,我就改嘛……”
“够了,别说了。”单歇暮立刻捂住他嘴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努力遏制脑海里那抹玉一般的粉色,清了清嗓子,“那你尾巴现在变一下。”
她眼睛不经意往下滑立刻又缩回来,正经到不行。
“……现在变不了,需要循序渐进。不过,我再泡半个月海水,说不定就可以了。”
他之前就开始化了,只是进度缓慢,都是些细微的变化,落入海里后,他发现浸泡在海水里可以变化得更快,比之前快了无数倍。
“所以你的尾巴是因为要化腿才会变成这样吗?”单歇暮看着水里他微光闪闪的尾巴,颜色比之前黯淡了许多,“这样变,会不会很痛?”
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尾巴。
“不疼。”其实是疼的,不管做什么,得到了什么总要付出代价的,只是变化的疼在他的忍受范围内。
“真的?”单歇暮不相信,之前在轮船上他也说他没事,其实在被别人殴打。
看到她心疼的目光,白筵歪身靠在她身上,说了实话,“一点点疼,就一点点。”
他视线开始落到她身上的起伏,放在她背后的手用力,她最后的贴身衣物应声掉落。
“你……”
“暮暮,求你,疼疼我~”他在她出声前打断她,声音软,乖,身体也随之贴紧她,细碎的吻落到她脖子胸前。
他本就冒粉的肌肤越来越深,细碎的粼光弥漫在颈脖间,呈现出一派诱人之色。
湿漉漉的黑发,水雾雾的眼睛,水润光泽的薄唇,他虔诚地看着她,吻着她,好像她是他的神明,他是她最忠诚的信徒。
他的尾巴越来越用力,勒得单歇暮小腿微陷,千言万语堵在了她口中。
似乎亲够了,也吻够了,他一个起身,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单歇暮被蒸汽熏得晕乎乎地,浑身酥软。
不久,她被放到了床上,迷迷糊糊发现,他在给她吹头发。
什么意思?单歇暮欲求不满地看着面前明明就一脸欲色的人,那殷红的脸比她的还要过分。
不带这样的……
“暮暮!”他按住了她乱摸的手,“不要急,等等,头发快干了。”
在水里对她不好,头发湿容易感冒,雾气重对她体验感不好……总之,人类女性脆弱又娇气。
单歇暮头发长,等头发干了,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白筵像只小狗一样扑上来,他的兴致半分不减,直接从床尾钻入被窝。
“没兴趣!很晚了,睡觉!”单歇暮抬脚踹他。
他一把抓住,细密的吻开始从脚背慢慢往上爬。
单歇暮抬起另外一只脚再踹过去。
被他压到了一边。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她没穿衣服,一件都没有。
过了许久。
单歇暮抓着被子,想把人踹走,她喘着气,薄绯占满眼角,软绵无力。
一次又一次,她实在受不住了,她声音哭哑,“够了,白筵……”
“有兴趣了吗?”埋在被窝里的人探出头,舔了一下嘴角,收起尾巴,眸光氤氲着浓重的雾气。
“呜呜……”
白筵满意地俯身拥住她,眼中雾气散去,尽是酴醾,唇在她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他弓身用力抱紧她,泛着水光的尾巴随之缠住她的腿。
一瞬的寂静。
好像,挺合适的。
失去理智前,他想。
秾隽俊美的脸开始沉迷而放荡,染上世俗的绯色。
呼呼风声一夜雨。
床边不知是第几个掉落的铝箔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