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筵?”单歇暮惊呼一声,水杯掉落到在地。
下一秒,她被扑倒,脸陷入柔软的沙发里。
正上方滴答滴答的水,带着寒意落入颈脖,冷得单歇暮忍不住瑟缩。
她想扭头去看他,却被缠得动弹不得,他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她身上,压得她胸口都有些发疼。
知道是他,单歇暮惶惶不安的心终于放下。
“暮暮,你不乖。”好半晌,他才终于说话,声音嘶哑低沉,令人听不出情绪。
单歇暮费力把脸扭出来,刚想喘气说点什么,两片唇瓣就被白筵结结实实包裹含住。
“……”好歹让她先呼吸一口气啊!
单歇暮抿紧唇想躲开,却被他误会了什么,他用力掐住她下巴,不让她躲。
喘不上气,她只能去攫取他嘴里的氧气,可是这给了他可趁之机,她嘴巴才微微张开,就被他蛮横闯入,舌头精准缠住她的,然后开始疯狂吮吸,别说氧气,就连津液都被他掠夺殆尽。
他的吻又急又狂,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
不一会,单歇暮就因为缺氧脸色变得绯红,她挣扎着想要把脸扭回去,却被他掰住,越发地深入。
单歇暮眼角泛着盈盈泪花,终于在他换姿势的时候找到机会,急促喘息一口,下一秒,红润的唇以及她的呼吸声又被封上,氧气根本就不够,不上不下的,单歇暮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死掉了,脑袋瓜嗡嗡嗡的。
她又舍不得咬他,只能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把血渡给他,希望能拉回点他的理智。
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里弥漫,可是事与愿违,这没有让他平静下来,反倒是换来了他更加疯狂地掠夺,她现在不但唇瓣是疼的,连舌根的都是疼的。
又痛又晕,简直就是酷刑,单歇暮受不了这个疯男人了,直接咬上他的舌头。
白筵顿了一下,攻势慢下来,但是依旧霸道强势,只时不时施舍一点空气给她,让她不上不下的呼吸越发急促。
别墅一楼的喘息声和亲吻水声清晰可闻,听得令人脸红心跳。
就在单歇暮觉得自己要被他折腾死的时候,他终于舍得停下来了。
单歇暮趴在他胸口上,大口大口呼吸。
充血的唇瓣,透着水光,红艳得仿佛一碰就会破,透着一股糜艳。
美人娇喘,水光潋滟,泪挂眼尾。
白筵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了舔颤巍巍的唇瓣,看到她瑟缩了一下,很不满,抱着她一提,张口咬住她不断翕合的白颈,阴森森的,“暮暮,你是我的祭品,就该属于我,知道吗?”
颈处的力量慢慢加重,单歇暮咽了咽口水,她已经百分百确定,白筵趴墙角听到她和容劲的对话了,她觉得只要她敢说个不字,她可怜的脖子就要喷血了。
“知道了知道!”她疯狂点头。
“还要去找那个野男人吗?”白筵手指捻住她的唇。
痛!
“不找了!不找了!”她疯狂摇头。
“呵!”白筵冷笑。
“结婚?他也配!发什么春秋大梦!”
“暮暮,你怎么能答应他?”男人的声音变得嫉妒又委屈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