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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绝对控制权(1 / 1)


当结束这一次没有任何情/欲的进食后,单歇暮已经彻底筋疲力尽了,任他把她抱进洞里。

他拿过放在一边的小碎布,帮她擦拭完身体,就要整个人圈上她。单歇暮突然一惊,衣服还在水潭里,张着发麻的嘴,“衣服在水里。”

他顿了一下,放开了她,然后出去了。

单歇暮撑着发软的身体急忙去摸到放在一边的袋子,把“底裤”穿上,庆幸的是她没有拿走那块剩下的被单,单歇暮急忙裹在了身上。

只是头发湿漉漉的,她用手绞了好几遍后,四处摸了一下,摸到了一块潮湿的碎布,搭在岩石边,她拿起来把头发擦了一遍。

滑动的声音传来,他进洞了,“衣服没了。”扔下这一句,他就浑身湿漉漉地往单歇暮这边靠。

单歇暮呆住了……所以,她唯一的衣服,就这样被漂走了吗?

过了好一会,她才呆呆地拿起那块刚刚擦完头发的布,去擦他身上的水,去绞他滴水的头发。

乌黑的夜晚,潮湿的空气,要晾干头发并不容易,即使最后撕下了一小块的床单去擦,摸起来依旧潮潮的。

在打了几个喷嚏后,旁边的人不耐烦了,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圈住。

他的身体好像火炉一样,越抱越热,越抱越舒服。单歇暮眼皮沉重地贴着他暖烘烘的身体,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抱着她的人,幽幽舔了一下嘴角,看着她的睡颜,又低头啃咬了一口她的唇。见她没有反应,手放到她脖子处,顿了一下,就探进了她裹着的被单里。

软。

次日清晨,单歇暮醒了,洞口大亮。头有些重,鼻子塞塞的,是昨天晚上的后遗症。不过让她讶异的是,昨晚那样折腾,她居然没有发烧。

胸口凉凉的,她扯了一下胸口有些下滑的被单,“嘶”了一声,只觉得顶端痛痛的,想到昨夜在水潭里摩擦的力道——所以他现在算什么,贪恋她的血和年轻的肉体吗?她又摸了摸颈侧,幽怨地抬头看了一眼侧在她身边睡得无知无觉的人。

线条锋利,红唇白面,清寡生冷。

斯文败类。

小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洞,就待在床边下的枝叶堆里,半闭着眼睛,恹恹怏怏的,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

随意扫了一眼,单歇暮望向洞口,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光秃秃的洞口又开始有新的枝叶从上面垂挂下来,嫩绿嫩绿的,随着风在微微晃动。

地上的石头被磨得发亮,干枯枝叶是是新换的,还带着松香,旁边褪色的干枯花朵,越来越多。

还有身边的人,从原来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紧紧拥着抱着她睡觉,所有的一切无一不在告诉她,时间在流逝着。

她眨了眨因为晚睡发涩的眼睛,抓住他的手掌,苍白的手,突着青筋,和她无异,只是大了一圈,白了一些。指甲坚硬,有磨过的痕迹,掌心纹路繁乱。与他十指相扣了一下,又轻轻放开。

她才换了一下姿势,抱着她的人就醒了,原本松开的尾巴,又缠上了她的腿。不是很紧,单歇暮抽出一脚,脚底默默蹭在尾上。

突然他把她抱住把她整个人往上挪了挪,然后把头埋到了她的脖子蹭了蹭,后才慵懒抬起头,以绝对控制的姿势把她整个人都圈住。

手从她的脖子穿过,尾巴重新把她的腿揽住,把她往他身侧靠了靠。

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完全被束缚着,单歇暮不是很喜欢,于是推了推他。但是他纹丝不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松开她。“白筵,放开。”她出声。

“不放。”声音懒散,不像是撒娇或者故意。就是单纯的拒绝。

“放开。”声音大了几分,带着不耐烦。

“……”一动不动。

单歇暮被迫小鸟依人赖在他身旁。她眉头皱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他神情清淡,算不上生冷,但是和以往的妩媚和乖巧讨好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对上她的眼睛,半阖眼,弯了弯嘴角,“饿了?做鱼汤喝。”笑得清矜,冷寡。

一夕之间,他周身的气质换了个遍。比初见的生冷多了一分生动,比以往少了热烈和绚烂。无声无息,无情无感,清寡淡漠,加一分懒散的平和。

“吃玉米。”单歇暮眼睛漆黑,看着他。

“喝鱼汤。”他眼睛完全闭上,不容置喙。

单歇暮低头,舌尖顶在牙峰上,传来了一丝痛意。揽在她身上的手用力地箍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单歇暮在他怀里缩了缩,周身的束缚感让心头涌上无力,一种把自己玩完的感觉遍布了她每一根神经。所以,她以前自信地觉得她有某种主动权,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她的势在必得又是谁给她的勇气。所有的主动权,在一夜之间尽数颠倒。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现在,她为他笼中雀。

所有的好心情,全部化为了眼底的一丝冷意。还没有出手呢,就翻篇了,之前她忍耐个个什么劲……

“好。”半晌,她柔柔说了句。

他半坐了起来,满意地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就像所有物一般。然后滑下去,去帮她做鱼汤。

他依旧是喜欢和她呆在一块,但是,不能再用黏来形容,而是,带。

强迫被他抱到树上一起晒太阳的单歇暮一点都不想晒,因为她在这里的皮肤已经黑了N度了。但是他霸道地把她禁锢在树干上,靠在他怀里,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无比的恣意悠闲。即使他嘴角没有一丝的笑容,单歇暮也可以知道,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好到他另外一只手又伸到了她的胸口前……单歇暮郁气大涨,翻了一个白眼,一把按住。

“衣服。”他幽幽吐出了两个字。

顿了一下,按住的手慢慢松开了。

此刻,她的另一套衣服正挂在一棵大树上。高大的树,她爬不上的树。他挂的。昨天晚上,他口中的衣服没了,就是她手里的衣服没有了。现在有没有衣服穿都得仰仗他。她现在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单歇暮看着在她胸口动来动去的手,无声冷笑,掩去眉眼间的不耐。爱摸就摸,谁身上还没有二两肉似的。

“轻点!”眉头一皱,单歇暮不舒服地瞪了他一眼。他温吞吞地扫了她两眼,也不说话,抱紧了她,手的力道倒是放缓了许多。

微凉的手覆上了她皱起的眉头,低下头,狗啃一样,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

东一点,西一点的逗弄,为所欲为,还真的快成他的所有物了。

树干不粗,受力点小,压得腿发麻,单歇暮想换个姿势,一只手横了出来,按住了她要扭动的身体。单歇暮推了他一把,身上的重量没有减轻半分。

从发现他在压制她开始,她心头就开始不爽了,到了此刻,单歇暮简直忍无可忍,几乎是在叫骂,“放手!”

“不。”他居高临下又啃了她一口,手捏上她的脸。

原本背对着他的人,转身,脸上布满阴霾,径直勾下了他的头,压了上去,恶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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