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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布局(1 / 1)


“这安胎药可按时给曼姨娘送去了?”李飒飒在庭院内,舀起一瓢清水,浇灌长势喜人的薄荷,嘴角带着浅浅笑意。

“送了,都是以夫人的名义去送给素英了。”绿竹答道。

“那就好,父亲今日出府,行色匆匆,知道是为了何事吗?”李飒飒放下手中的木瓢,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管家说,似乎是小景王殿下邀请了老爷,有要事相商。”

“要事?”李飒飒接过绿竹递过来的干净帕子,仔细擦去手心水渍。

难道是为了李府十万子弟兵?

亦或是那晚被人下药意外轻薄他的事?该不会是要秋后算账吧?

想及于此,李飒飒不自然别过头,杏脸一红,“传信给长安,让他盯着父亲和小景王,务必要知道他们谈了何事。”

“好。”绿竹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曼姨娘那里确定继续此事?”

李飒飒抬头,神色一凛,“继续,最多三天,李媚儿一定会出手。”

绿竹心领神会,得了信就退了下去。

素英是素心的姐姐,自上林寺素心与红玉遇害后,李媚儿一反常态,不仅将平日最不喜的素英调来身边,更是给了一等丫鬟的待遇。

众人都道,李媚儿心地善良,爱屋及乌。

绿竹却深知,这位庶小姐蛇蝎心肠,在外做个菩萨形象,内里却是自私恶毒。

为了活命,不惜牺牲身边最亲近的人。

就连前日封府的赏春宴会,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居然设计暗害自家嫡姐。

幸好嫡小姐机智聪慧,没着了她的道。

说来也怪自己,当时怎么就被人支开,去取果子酒了。

绿竹恨铁不成钢,敲了下自己的脑袋,颇有些懊恼。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小厨房门口,王婆子笑意盈盈的在门口等她。

“姑娘,可真是有心,还亲自来送安胎药材。”

绿竹接了话茬,笑道:“是大夫人和小姐,都比较关心曼姨娘,才派我来日日监督着,都盼着府里有位小公子呢。”

“是啊,府里马上就要大喜事了。”王婆子跟着附和,眼神却瞟向绿竹身后跟着的小厮。

小厮会意上前,递上花梨木篮子,里面放着好几副包好的药材。

“王婆子,你且收好,记得每日饭后煎上一碗,可不能忘。”绿竹不忘提醒道,特意压重了每日饭后这几个字眼。

“自是不敢忘,绿竹姑娘放心。”王婆子信誓旦旦承诺道。

绿竹这才满意的离开,直至走远,与前来取午饭的素英擦肩而过。

她顿了顿脚步,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小姐果真猜的没错。

“素英姑娘,你可来了,这些饭食都按照新食谱做的,您看看,行不行?”远处传来王婆子巴结讨好的声音。

绿竹撇了撇嘴角,刚才可不见那婆子有多热络,都是些惯会见风使舵的老家伙。

素英仔细瞧了瞧桌面的饭菜,满意的点了点头,“以后都按这个规格来,都小心些,若曼姨娘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仔细你们的皮!”

“那绝对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王婆子心中一惊,接着郑重承诺道。

“对了,这些是大夫人送来的安胎药材,说是给曼姨娘用上,只是今日送的有些晚,中午这一顿还煎上吗?”

王婆子想起桌上花梨木篮子里的药材,询问道。

素英眉头微皱,这几日大夫人颇有些奇怪,一直在送安胎药。

可曼姨娘一直用的都是自个的安胎方子,她不可能不知道,就前几日煎的药都没服用,怕两者相冲。

素英拿不定主意,毕竟主母是后院之主,前面碍于这个理由,可以推脱。那后面主母的关心,不可能不受。

“王婆子,你这煎药也不方便,来回送药路程也远,不若这几幅我就直接拿回院子里,按时给曼姨娘煎上就好。”素英不说中午是否煎药喝,倒是留了个心眼子,将药材带走,回去拿个自家主子看看再说。

“那敢情好,其实汤药凉了,功效也不太好,素英姑娘真是有心。”

王婆子听她要带走,心下也不是个味,这么一个好巴结曼姨娘的机会,没了。

碍于她是李媚儿小姐身边的一等丫鬟,也不敢说些什么,还得捧一捧。

素英利落提起花梨木篮子,亲自看着王婆子将饭菜装盒,便使唤小厮一道回院里去。

绿竹靠着厨房门外的红柱子,将一切尽收眼底,待她们走后,便高兴的回去复命了。

······

第一名楼。

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天下名流才子聚集地,也是贩卖消息的最灵通之地。

它楼高十层,从第五层开始,每个房间对外开放,一间便是千两银子的起用费,此后每上一层便是多上百两。

一般的高官贵人是消费不起的。

秦白刚付完银子,正替王爷肉疼 ,为什么非得订第五层的房间,其实第二层房间的保密性也做得挺好。

直至他跟着王爷,一同到了第二层天字一号房,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声东击西,避开众人眼线。

那些虎视眈眈,盯着王爷一举一动的人肯定死盯着第五层,却想不到王爷在二楼约见李从安将军。

这招真是妙极!

在外秘密监视小景王的长安,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见小景王进了第一名楼,在第五层也等了半个时辰,怎么就不见人、

“李将军,别来无恙,离上次一别,竟是有五年了。”陆行止端坐在朱红花雕木椅上,淡淡道。”

李从安被人引到此处,连忙上前行礼,“参见景王殿下。”

“免礼。”陆行止道。

“李将军请坐,本王这次请你来,是有一事相求。”陆行止未起身,直接说明来意,“是关于肃州节度使杜平一案。”

李从安手心微微发汗,抬头瞧了瞧沉默寡言的小景王,“下官感谢景王殿下两次出手救了小女,但是关于杜平一案,却是无力相帮。”

这话拒绝的干脆,丝毫不留余地,也不给面子。

陆行止微微发笑,“看来离京几年,朝中重臣的骨头都软成这个样子,当真是令人发笑。”

李从安听到讽刺之言,也不辩驳,思索再三,又道:“景王殿下,你可知杜平死前正处理的政务案子是什么吗?”

他能帮的有限,是不可能压上全家老小的性命,牵扯户部相关大事。

“还请李将军赐教。”陆行止道。

“肃州大运河的桥塌了,死伤无数,这桥造价五十万两白银。而大运河边上一富商出资建造的黄沙桥,造价五千两银子,至今未塌。”李从安叹了口气,将原委细细道来。

“什么!五十万两白银!那桥是黄金做的吗?”秦白听到此处,忍不住惊呼出声。

陆行止面色一沉,眸色愈发暗淡。

原来如此!

这群中饱私囊,残害百姓的蠹虫,竟是贪得无厌到这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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