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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 章 静止时空(1 / 1)


日本军官的回忆录

在1941年10月,驻防在河北省涿县城的独立步兵第七九大队为了配合“晋察冀(万里长城南侧一带)边区作战”,在房山县西部的张坊镇集结了部队主力约350名,准备这次行动的目的是消灭拒马河河峪(河岸两边都是高山形成的河峪)及百花山周围的八路军。

当时大队长是小野真吾大校。中尉任中队长、大尉任副官负责功绩和人事业务等(副官没有指挥、命令权,只有在大队长提升时方有代理命令的权利),还从各中队抽调来优秀的士兵,我也在幻想着自己的功绩。

那天夜里两点,我们从张坊镇出发了。行动的计划是拂晓攻击六渡村。部队在漆黑的河谷里前进了约一个小时后来到了干河村东边的高地上。突然前面火光耀眼!紧接着河滩方向传来了爆炸声,约4公里长蛇般的队伍趴在河岸边停止了前进。

我立刻想到了尖兵中队,也从马背上下来躲在石头后面考虑着是退或是怎样,焦急地等待着尖兵中队的报告。一会儿,报告传到了,“在尖兵的前方敌人两枚手榴弹爆炸,判断是发信号用的。”我庆幸在这黑暗冰冷的河峪里没有遭受到伏击,放下心来向小野大校做了报告。

10月初的拂晓5时左右部队从拒马河畔的东北面包围了六渡村。包围圈像狼群捕捉猎物似的逐渐缩小。5时30分伴随着山炮的轰击4挺机关枪也对准了村子一起扫射。可是村子里没有任何的反应。考虑到还存在着一定的危险,于是决定由县警备队(用中国人投降的上兵组成)40名先进村,准备停当了,日本军随后。警备队进到村中没有发现敌情便开始冲向房屋去搜查,刚踏上门坎“轰!轰!”地雷爆炸了,当场死去一人。

“地雷!注意!!”喊声响起的同时又传来了二三声爆炸声,我很惊慌。“停止前进。”这时,西南和南面的山顶上猛烈的枪声向我们射来,队伍更加混乱,我极其紧张。小野观察了一下情况后命令山炮和机关枪一齐向山顶射击,山田中队的一个小队占领西面的山头,防止敌人的射击。

我骑马进了村子,就看见被爆炸的地雷烧焦脸的警备队士兵倒在路边,发出“烫啊,看不见了”的痛苦叫喊和哭泣声,其他一些被炸坏腿倒着。看完了大体情况。我返回去向小野做了汇报。“村子里实行了空室清野”(不让日本军抢到一物、房屋里空荡荡的、田野里也清理干净,这是村民抗日的一种方式),由于是普通地雷没有太大的威力有四五人受了伤,干脆把村子给烧了吧”。小野想了想:“可是,今晚的宿营地设在哪儿呢?"我极力主张“宿营地就设在村子的北面,六渡村埋的地雷都炸了”。“也好,那也是件迟早的事、烧吧。”小野终于下了决心。

我迅速叫来山村中队长命令他烧掉村子。约一个半小时后五堆小山状的麦秆、高梁秆被拿到各家各户的房门和宜燃的地方,一把把高粱秆做的引火用的火把点燃了,10户、20户……火焰像朵朵红莲迅速地蔓延,红彤彤的烈火映红了日本兵的脸,黑黑的浓烟被高高地卷上天空,形成了巨大的黑色旋风,大火所过之处皆化为灰烬。我向山田中队的警戒部队传达了命令:“看到火光,敌人就会开枪,要注意警戒。”“烧是真好,这样还能清除地雷。小野笑着说:“看着火祭吃饭,吃完再工作。”

六渡村完全烧毁了,部队留下一部分警戒兵力外其余的向六渡村北面约3公里的村庄入侵。这次事先我们对整个村子进行了彻底性的毁坏。并开始策划以六渡村为中心实施粮食掠夺计划,同时电告留守的牧田中队长“后天七时派300名搬运工到六渡村”。

翌日,步兵两个中队开始以六渡村为中心地区掠夺粮食。各队分成数个小组到田间收割剩在地里还没收的麦子和高梁,到田埂、山里的洞穴探找埋藏的粮食。“一粒粮食也不能留下。”各队按照作战前的训斥相互展开了掠夺竞争,总共收集了约20吨的粮食。

第三天从张坊镇来的300名挑夫紧张地把前日收集的粮食装袋。“喂,称公(对中国人的蔑称)快快的。”手拿鞭子的下士官在周围喊着。搬运装袋的农民惊恐着把麦子和麦秆分开后再将麦子装入袋子里,士兵们站在旁边监视着,好像稍有不留神粮食就会被一口吃掉了一样。“要这样干!”怒吼着的士兵让农民撑开袋口,自己抱来麦穗麦秆连在一起的麦子就往袋里塞,塞满之后又用那沾满泥的靴子在上边用力地踩,然后再装。

我围绕现场监视了一圈后怒吼道:“10时必须包装结束。”监视的士兵们在旁边催喊着:“快快的。”整个现场就像狼在追赶猪一样,每袋40公斤装了300袋。10时20分包装结束,尚有200多袋的高梁没有装,我听到后命令“母袋装到50公斤”。

300个农民又返回去到田里补装。“我的脚不好使,装不了这么重”一位老人伸出了他那红肿的脚说。“少罗唆,全都得装,没什么理可讲的。”边怒骂边命令他们装。池谷主管困惑地向我报告:“还剩下的呢,怎么处理才好?”烧掉!”我发怒地冷笑道:“难道留给村民让他们吃了都出来抗口。”池谷红着脸说:"是的,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部队从村子出发了,向北面进发。从南窑村开始行动的北村中队也参加了我们的行动,前后历时约一周时间,行动范围涉及到西面的百花山地区。找到的粮食都被集中起来统统烧掉,只要能住宿的房屋全都给烧毁,后来到了下庄村进行“补充粮食”和休息3天。

来到下庄的翌日就到下庄与张坊镇之间的“封锁沟”的现场了解施工进展情况。“封锁沟”是针对八路军修筑的。它主要是用来割断对八路军地区的物资交流、防止与八路军有关系的人员潜入驻扎地区,达到离间军民的作用。沟体上宽5米深4米,底宽3米,这次修建是依赖这次“侵略作战”后八路军武装力量远退后方而抓紧时间进行的。

下庄与张坊镇相距约13公里地处岩石地带,在这里聚集着从房山县、涿县、固安县来的约6万人,每隔两公里修建一个监视了望楼(可容纳5~8人),沟体用纵横交错的探照灯监视。这种封锁沟全中国有12000公里长,是中国人民在刺刀的驱使下修筑起来的,人民承受的这种巨大的劳动量仅靠语言是没法表达的。

我来到了名刹西域寺南面约3公里的修筑现场,惊讶地看见农民使用木制的半圆形工具来挖沟,便询问这儿的牧田中队长:“这个也能挖沟?”牧田指着另一半用铁铲的人回答:“从这儿起,软土的地方用木铲”“没有其他工具吗?”“农具有的给烧了,坏了的没办法补修,现在去哪找铁?眼下的农民很困难,家畜少了,农耕时畜力不足,肥料也没有,农具更成问题了。

“10天左右要开始作战,这其间能挖好吗?”“估计问题不大。挖沟作业,与其由日本军说三道四,倒不如交给他们这些中国人。他们发明了一种高明的二段挖,然后再用筐把挖出的土往上堆。这儿的土质松,这样做的效果还很好。”牧村激动地介绍。

吃午饭时、约百来个民工集中在一起弯腰蹲在沟里。有脸被阳光晒得赤铜色般的老人,也有脸色苍白的十四五岁的少年。大部分人光着脚,脸上苍白失去血色。他们啃着黑色烧饼,咬着蘸着盐的生葱。没有一个人敢高声讲话。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指挥一个中队的步兵和机关枪队、山炮队包围了五家村。我们决定不让任何一个人逃脱,对村庄进行有组织的破坏。

山村中尉率领部队的一部敲开了村西的一户人家的门。房东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提着裤子、披着上衣刚打开房门刺刀立刻顶住了他的胸口。“村长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村民对他评价如何?”做完了简单查问之后命令他带我们去见村长。

山村中尉对惊恐不安的村长说:“根据准确的情报,你们的村子潜伏了八路军的工作人员,等会儿谁是村民谁是工作人员都要如实的报告,否则查出来全家老少都统统地杀掉。安达少尉递给村长一面小白旗让他监视,然后一同走出庙,向南广场走去。

不久村民集合完毕,山村把他的中队分成三组,开始对村子进行挨家挨户的清查。我们打坏水瓶,翻乱柜子,捅破房顶,掠夺有价值的物品。病重的人被拉出土屋,一顿痛打之后押到村西头的田里集中。这段破坏性的搜捕进行了两个多小时。

部队调整了粮食补充和装备后,于翌日从下庄出发,沿着来时的路线在房山西北部的山区村庄又开始了一路烧、杀、抢,然后迂回到百花山东侧,于11月7日黎明从拒马河的上游攻击了十渡村。

注意:本节选自真实史料记载,为文中虚设的日本高级军官的人设灵感影子,我觉得有必要让他的罪恶公之于众,所以未作删减,请谅解。我们永远不会原谅日本人的恶行,无论他深情也好,什么也好,都抹杀不了他们的罪恶,也掩盖不了他们对中国人犯下的滔天恶行。

日本軍官的回憶錄

在1941年10月,駐防在河北省涿縣城的獨立步兵第七九大隊為了配合“晉察冀(萬里長城南側一帶)邊區作戰”,在房山縣西部的張坊鎮集結了部隊主力約350名,準備這次行動的目的是消滅拒馬河河峪(河岸兩邊都是高山形成的河峪)及百花山周圍的八路軍。

當時大隊長是小野真吾大校。中尉任中隊長、大尉任副官負責功績和人事業務等(副官沒有指揮、命令權,只有在大隊長提升時方有代理命令的權利),還從各中隊抽調來優秀的士兵,我也在幻想著自己的功績。

那天夜裏兩點,我們從張坊鎮出發了。行動的計畫是拂曉攻擊六渡村。部隊在漆黑的河谷裏前進了約一個小時後來到了幹河村東邊的高地上。突然前面火光耀眼!緊接著河灘方向傳來了爆炸聲,約4公里長蛇般的隊伍趴在河岸邊停止了前進。

我立刻想到了尖兵中隊,也從馬背上下來躲在石頭後面考慮著是退或是怎樣,焦急地等待著尖兵中隊的報告。一會兒,報告傳到了,“在尖兵的前方敵人兩枚手榴彈爆炸,判斷是發信號用的。”我慶倖在這黑暗冰冷的河峪裏沒有遭受到伏擊,放下心來向小野大校做了報告。

10月初的拂曉5時左右部隊從拒馬河畔的東北麵包圍了六渡村。包圍圈像狼群捕捉獵物似的逐漸縮小。5時30分伴隨著山炮的轟擊4挺機關槍也對準了村子一起掃射。可是村子裏沒有任何的反應。考慮到還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於是決定由縣警備隊(用中國人投降的上兵組成)40名先進村,準備停當了,日本軍隨後。警備隊進到村中沒有發現敵情便開始沖向房屋去搜查,剛踏上門檻“轟!轟!”地雷爆炸了,當場死去一人。

“地雷!注意!!”喊聲響起的同時又傳來了二三聲爆炸聲,我很驚慌。“停止前進。”這時,西南和南面的山頂上猛烈的槍聲向我們射來,隊伍更加混亂,我極其緊張。小野觀察了一下情況後命令山炮和機關槍一齊向山頂射擊,山田中隊的一個小隊佔領西面的山頭,防止敵人的射擊。

我騎馬進了村子,就看見被爆炸的地雷燒焦臉的警備隊士兵倒在路邊,發出“燙啊,看不見了”的痛苦叫喊和哭泣聲,其他一些被炸壞腿倒著。看完了大體情況。我返回去向小野做了彙報。“村子裏實行了空室清野”(不讓日本軍搶到一物、房屋裏空蕩蕩的、田野裏也清理乾淨,這是村民抗日的一種方式),由於是普通地雷沒有太大的威力有四五人受了傷,乾脆把村子給燒了吧”。小野想了想:“可是,今晚的宿營地設在哪兒呢?"我極力主張“宿營地就設在村子的北面,六渡村埋的地雷都炸了”。“也好,那也是件遲早的事、燒吧。”小野終於下了決心。

我迅速叫來山村中隊長命令他燒掉村子。約一個半小時後五堆小山狀的麥稈、高梁稈被拿到各家各戶的房門和宜燃的地方,一把把高粱稈做的引火用的火把點燃了,10戶、20戶……火焰像朵朵紅蓮迅速地蔓延,紅彤彤的烈火映紅了日本兵的臉,黑黑的濃煙被高高地卷上天空,形成了巨大的黑色旋風,大火所過之處皆化為灰燼。我向山田中隊的警戒部隊傳達了命令:“看到火光,敵人就會開槍,要注意警戒。”“燒是真好,這樣還能清除地雷。小野笑著說:“看著火祭吃飯,吃完再工作。”

六渡村完全燒毀了,部隊留下一部分警戒兵力外其餘的向六渡村北面約3公里的村莊入侵。這次事先我們對整個村子進行了徹底性的毀壞。並開始策劃以六渡村為中心實施糧食掠奪計畫,同時電告留守的牧田中隊長“後天七時派300名搬運工到六渡村”。

翌日,步兵兩個中隊開始以六渡村為中心地區掠奪糧食。各隊分成數個小組到田間收割剩在地裏還沒收的麥子和高梁,到田埂、山裏的洞穴探找埋藏的糧食。“一粒糧食也不能留下。”各隊按照作戰前的訓斥相互展開了掠奪競爭,總共收集了約20噸的糧食。

第三天從張坊鎮來的300名挑夫緊張地把前日收集的糧食裝袋。“喂,稱公(對中國人的蔑稱)快快的。”手拿鞭子的下士官在周圍喊著。搬運裝袋的農民驚恐著把麥子和麥稈分開後再將麥子裝入袋子裏,士兵們站在旁邊監視著,好像稍有不留神糧食就會被一口吃掉了一樣。“要這樣幹!”怒吼著的士兵讓農民撐開袋口,自己抱來麥穗麥稈連在一起的麥子就往袋裏塞,塞滿之後又用那沾滿泥的靴子在上邊用力地踩,然後再裝。

我圍繞現場監視了一圈後怒吼道:“10時必須包裝結束。”監視的士兵們在旁邊催喊著:“快快的。”整個現場就像狼在追趕豬一樣,每袋40公斤裝了300袋。10時20分包裝結束,尚有200多袋的高梁沒有裝,我聽到後命令“母袋裝到50公斤”。

300個農民又返回去到田裏補裝。“我的腳不好使,裝不了這麼重”一位老人伸出了他那紅腫的腳說。“少羅唆,全都得裝,沒什麼理可講的。”邊怒罵邊命令他們裝。池穀主管困惑地向我報告:“還剩下的呢,怎麼處理才好?”燒掉!”我發怒地冷笑道:“難道留給村民讓他們吃了都出來抗口。”池穀紅著臉說:"是的,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部隊從村子出發了,向北面進發。從南窯村開始行動的北村中隊也參加了我們的行動,前後歷時約一周時間,行動範圍涉及到西面的百花山地區。找到的糧食都被集中起來統統燒掉,只要能住宿的房屋全都給燒毀,後來到了下莊村進行“補充糧食”和休息3天。

來到下莊的翌日就到下莊與張坊鎮之間的“封鎖溝”的現場瞭解施工進展情況。“封鎖溝”是針對八路軍修築的。它主要是用來割斷對八路軍地區的物資交流、防止與八路軍有關系的人員潛入駐紮地區,達到離間軍民的作用。溝體上寬5米深4米,底寬3米,這次修建是依賴這次“侵略作戰”後八路軍武裝力量遠退後方而抓緊時間進行的。

下莊與張坊鎮相距約13公里地處岩石地帶,在這裏聚集著從房山縣、涿縣、固安縣來的約6萬人,每隔兩公里修建一個監視瞭望樓(可容納5~8人),溝體用縱橫交錯的探照燈監視。這種封鎖溝全中國有12000公里長,是中國人民在刺刀的驅使下修築起來的,人民承受的這種巨大的勞動量僅靠語言是沒法表達的。

我來到了名刹西域寺南面約3公里的修築現場,驚訝地看見農民使用木制的半圓形工具來挖溝,便詢問這兒的牧田中隊長:“這個也能挖溝?”牧田指著另一半用鐵鏟的人回答:“從這兒起,軟土的地方用木鏟”“沒有其他工具嗎?”“農具有的給燒了,壞了的沒辦法補修,現在去哪找鐵?眼下的農民很困難,家畜少了,農耕時畜力不足,肥料也沒有,農具更成問題了。

“10天左右要開始作戰,這其間能挖好嗎?”“估計問題不大。挖溝作業,與其由日本軍說三道四,倒不如交給他們這些中國人。他們發明了一種高明的二段挖,然後再用筐把挖出的土往上堆。這兒的土質松,這樣做的效果還很好。”牧村激動地介紹。

吃午飯時、約百來個民工集中在一起彎腰蹲在溝裏。有臉被陽光曬得赤銅色般的老人,也有臉色蒼白的十四五歲的少年。大部分人光著腳,臉上蒼白失去血色。他們啃著黑色燒餅,咬著蘸著鹽的生蔥。沒有一個人敢高聲講話。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指揮一個中隊的步兵和機關槍隊、山炮隊包圍了五家村。我們決定不讓任何一個人逃脫,對村莊進行有組織的破壞。

山村中尉率領部隊的一部敲開了村西的一戶人家的門。房東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提著褲子、披著上衣剛打開房門刺刀立刻頂住了他的胸口。“村長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村民對他評價如何?”做完了簡單查問之後命令他帶我們去見村長。

山村中尉對驚恐不安的村長說:“根據準確的情報,你們的村子潛伏了八路軍的工作人員,等會兒誰是村民誰是工作人員都要如實的報告,否則查出來全家老少都統統地殺掉。安達少尉遞給村長一面小白旗讓他監視,然後一同走出廟,向南廣場走去。

不久村民集合完畢,山村把他的中隊分成三組,開始對村子進行挨家挨戶的清查。我們打壞水瓶,翻亂櫃子,捅破房頂,掠奪有價值的物品。病重的人被拉出土屋,一頓痛打之後押到村西頭的田裏集中。這段破壞性的搜捕進行了兩個多小時。

部隊調整了糧食補充和裝備後,於翌日從下莊出發,沿著來時的路線在房山西北部的山區村莊又開始了一路燒、殺、搶,然後迂回到百花山東側,於11月7日黎明從拒馬河的上游攻擊了十渡村。

注意:本節選自真實史料記載,為文中虛設的日本高級軍官的人設靈感影子,我覺得有必要讓他的罪惡公之於眾,所以未作刪減,請諒解。我們永遠不會原諒日本人的惡行,無論他深情也好,什麼也好,都抹殺不了他們的罪惡,也掩蓋不了他們對中國人犯下的滔天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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