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倾城又朝楚玉靠近了些。
这次答谢宴用的是矮桌,俩人之前都是跪坐的,现在靠着近了,膝盖竟然轻轻的对碰在了一起。
大美男近在咫尺,靠的近了,楚玉都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芳香。
双手被乔倾城轻轻的握住,耳边传来了他轻柔的声音:
“倾城,愿以身相许。恩人今夜在这里过夜,也是可以的。”
嘶!——
楚玉倒吸了一口气!
“你你你什么意思?”这是不想谈钱谈感情?
楚玉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那张绝色的脸,心中闪过不少虎狼之词。
“倾城是说,恩人今夜可以留在这里,对倾城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这种话他也是第一次说,第一次邀请一个女子与他共度春宵,乔倾城的声音虽然依旧充斥着无尽的魅惑,但脸颊却红的比刚才更甚!
“倾城是干净的。倾城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倾城真心愿意······”
面对恩人,他有的,不仅仅是感恩之心,那日河边的惊鸿一瞥,就已经有了不同的东西。
可乔倾城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跟着恩人的。
所以,如果恩人愿意,如果江湖儿女真的不在意某些事情,倒也可以彼此留个念想。
楚玉的脑子里却在疯狂的想别的事情!
她又连吸两口冷气:“我真的可以对你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吗?”
“嗯~”
楚玉想起了上次被宴请时,曾幻想过的小剧场,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
所以梦想是要有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实现!
楚玉的目光从乔倾城的脸上,慢慢的转移到了脖间,顺着脖子往下下移。
乔倾城的衣衫是交叉领,但只露出了脖子下面一小点的皮肤,极致性感的小v领。
大楚的好多男子都穿这个,过去都是她一刀割开的,可现在,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激动的问道:“那,我可以看看你的胸吗?”
看胸?乔倾城一愣。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不过继而笑了。
不管恩人提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好。”说罢他伸手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楚玉一看,兴奋的搓了搓自己的小手!
终于可以不用靠敲晕、下药等手段来检查美男了,这次端的是光明正大!
那根束着细腰的红绳被抽去,乔倾城拉住衣袍的上半截,轻轻的往两边一扒,衣衫尽褪。
细腻光滑的肌肤露了出来,水红色的衣衫衬着乔倾城的皮肤更加白皙。明明很瘦,却不露骨,圆滑的香肩似美人般。
楚玉忽的就想起了某些世界里的美神雕像,那种柔美的线条。
她迅速的打量了一下,目光锁定在了大美男的胸前。
乔倾城虽然纳闷恩人为何有这样奇怪的癖好,但看到恩人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一开始的小兴奋和小害羞,渐渐的变成了疑惑。
‘恩人这是什么眼神?’乔倾城看不懂楚玉的目光。
那既不是爱,也不是色,更不是欣赏。
怎么热切的眼神中,有股子犀利的审查味道?仿佛在考究着什么。
“鹅,盒、盒、盒。”楚玉苦笑着,小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在乔倾城的胸口上使劲的抹了几把,恨不能搓下几层皮来,好看看是不是皮太厚遮住了什么。
这动作把乔倾城都搓懵逼了。
虽说他在烟花之地,可一直洁身自好的他,还是头一次向别人“敞开心扉”。
怎么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这样的动作,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抚”吗?
乔倾城的内心在疑惑,楚玉的内心则在咆哮!
为什么啊!
为什么他的胸口没有天道标记!他的胸口怎么会没有天道标记!
快搓秃噜皮了也没有!
她给予了无限厚望的绝色花魁啊!
难道这样水准的还不行吗?
究竟是不够美,还是不够弱、不够惨?!
“呵呵呵,我又来迟了~”忽然老鸨子就到了。
楚玉一个激灵!
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可不就是每次查看美男的胸口时,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人能及时赶到。
她连忙抽手,可惜晚了,老鸨子已经看到俩人对坐着,乔倾城的衣服被扒,玉面超人罪恶的小手刚刚按着人家的胸口!
“非礼啊!”
老鸨子本想再来敬个酒,没想到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她双手抱着头大喊了起来!
并一阵风似得冲上前一把抱住乔倾城,拉上他的衣服,狠狠的瞪着楚玉说道:
“你别乱来!我家倾城卖艺不卖身!”
关键是你又不给钱!
这一嗓子,把外屋的云浅墨和新侍从也喊了进来。
两个侍从进来,看到乔倾城衣衫不整的被老鸨子护在怀里,老鸨子对楚玉怒目而视。
发生什么事了?
“老鸨子你别乱说话!我玉面超人虽然随便起来不是人,但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这是倾城自愿的!我可没对他做什么!”楚玉立马起身反驳。
被抓现行无所谓,关键是要在自家丑男仆的面前保持威严的正经形象。
“没做什么你的手放我家倾城胸上?!”老鸨子瞪眼说道,完全不给面子。
“妈妈!那不关恩人的事,是我自愿的!”乔倾城连忙解释。
是自愿的才更生气!老鸨子瞪了乔倾城一眼。
难道忘了洋州花魁的初·夜值多少银子了吗!
“这位妈妈莫生气,其实我家主人是在为乔公子摸骨。”关键时刻,云浅墨竟然站了出来,替楚玉解围。
楚玉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的老天鹅啊!丑男仆终于得了她的真传,掌握“摸骨”的精髓了!
“摸骨?摸什么骨!”
“主人精通岐黄之术,见乔公子经常跳舞,担心公子会因常年练习,骨骼上会留下暗伤,所以才用摸骨的方式帮公子检查一下是否有隐疾。”
云浅墨不急不躁,缓缓说来,合情合理,理由充足,听起来竟十分可信。
就连知道真相的乔倾城,都差点信了。
‘难道,刚才恩人那审视的目光,真是因为检查的原因吗?’乔倾城都有些怀疑了。
老鸨子常年接触这一行,自然是知道跳舞久了确实对身体有损伤。
她见云浅墨说的很有道理,一时竟无力反驳。
这事儿就算有了个大台阶,大家都可以顺着下,再紧追着不放也不好,于是就压了下去。
楚玉对云浅墨投去大大的笑脸,心中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我带出来的,果然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