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呀,我是苏灿烂!
小时候的日子是充满苦难的,父母离异,我跟着奶奶颠沛流离,这家待几天,那家待几天。
有时候感觉一瞬间就长大了,不知道这些记忆是当时就有意识,还是后面想起来的:
我在床上爬着,父亲依靠着窗户,看外面的景色是白天。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护士拉开抽屉,里面是钱。
我和奶奶走在石子路上,奶奶看我走不动了,俯身将我背起。
我看到奶奶在一边抽泣一边抹眼泪,哽咽着十分伤心。坐在柜子上的人是二舅爷,可能是感受到了什么吧,我也哇哇的哭,三舅爷本来依靠在柜子上,兀的发起火来,他两只手把我拎到厨房,嚷嚷着再哭就把我扔到灶台里。
那时候我不知道灶台里是什么,但却有一股本能的恐惧,自然哭的更大声,熊熊的火焰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燃烧。等我再次回到屋子里,二舅爷把一些钱给了奶奶,
人太多睡不下,我便睡在众人的脚下,相当于他们横着我竖着。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有一只小猫抱着我的脖子,没有白疼它。
月光清澈,屋子里的人都睡了,我的喉咙很不舒服,呼吸变得难受,便用头撞着墙,眼泪打湿了睫毛。
天气微凉,星星闪着光,我虚弱的躺在马车上,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长大后的我,从奶奶的叙述中得知了自己体弱多病的原因:过年的时候炕是非常热的,偏偏父亲又将年幼的我放在了炕头,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我自己还没有行动的能力,幸亏奶奶发现的早,因此只伤了肺。
好在后来和父亲有了联络,我和奶奶在凤凰镇有了个相对固定的住处。
我八岁去的幼儿园,按照年纪来说我不应该在这里,依稀记得进入那个铁门之后,看到很多小朋友之后的我并没有感到开心。
奶奶嘱咐一个女孩哄着我点,她走后我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心智似乎是从这一刻开始成长的。
在幼儿园的日子我不记得有什么伤心事,大家都是乖乖的听老实话,一起学习一起玩游戏,彼此都是很简单很单纯的小孩,因为在家里没有这么多小孩,反而更愿意上学,着装上也不怎么分男女,记得自己有一个粉色的短裤,我很喜欢。
我只记得有一个女老师面相很凶,平时也十分严厉,我很怕她。有一次被人举报上厕所尿在外面,她怒气冲冲的要把下面的东西切掉,还有相应的行为做出来,着实把我吓得不轻。
我下课的时候也没有特别急,被老师表扬过,那个时候感觉很意外,也有些害羞,回到家里才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还有一次好像在班级里举行什么活动,我似乎是跟很多同学都讲话了,印象最深的就是脸红的发烫。
有时候感冒,两个鼻孔里全是青色的鼻涕,伴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那时候的只有硬硬的本子纸,最尴尬的时候是打喷嚏...
奶奶会在家里教我知识,认一些字,学一些数学,我那个时候学的很认真很快,奶奶很满意。
那个时候我对奶奶是十分依赖的,我们租的房子的男主人是小学老师,那天叔叔骑摩托车碰巧遇见奶奶送我上学,叔叔要送我过去,摩托车走了一段距离我便跳了下来,两个膝盖被石头滑伤了,起来后就去找奶奶了。
那段时光真是美好呀,我的隔壁有个跟我年纪相仿的男孩,我经常去他家里玩耍。他的父母都是是老师,他的奶奶是个和蔼的老人家。他的父亲很是平和,有时会考我俩古诗词。我俩有时候会惹他的母亲不高兴,比如涂口红的时候,比如我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因为好奇挂断了电话。
对了,房主家的儿子对我也很好,虽然年纪比我大,但一起玩的时候都是领着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互相比画画,虽然不记得画的什么,但那是为数不多我画的传神的一次。还有一次我俩拿着树枝玩耍,互相破解对方的招式,不亦乐乎,他拿着树枝一前一后的冲刺,自认为技高一筹,我前面只是后退,后面灵光一动,拿着树枝左右晃动,他还夸我脑袋灵光。
说起来我住的周围好像都是老师,他们的孩子有大有小,但大家在一起玩都蛮开心的,虽然有时候我被锁在屋子里,只能看着他们玩。
后来的我并没有走完幼儿园这段路,直接去了一年级,早知道啊就不去一年级了。
就好像奶奶把我的左撇子改为右手一样,不能说是个完全错误的决定,但却不那么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