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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驱邪(1 / 1)


翌日天蒙蒙亮时,松香端着铜盆替郑妙然打水绞帕子。

一开门,一双沾着花泥的脚便出现在她视线当中。

登时,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宸王府。

郑妙然穿着寝衣循声而来,入目的便是一具悬挂着滴答雨水尸体,以及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松香。

她自然也没见过这般骇人架势,两眼一翻,“啊”了一声便软倒在地。

再醒来时,周围围满了人,连一向不爱走动的唐妍贞都露面了。

郑妙然以为自己花了眼,怎么唐妍贞瞧着比以往气色好了那么多?

就连平日没有二两肉的胸脯都丰腴了不少,变得玲珑有致。

唐妍贞掀开眼皮子瞧了她一眼,旋即挪开视线,不动声色地又呷了一口热茶。

丝毫没有搭理她的迹象。

回想起昏死前眼前那张凄白的人脸,郑妙然眼眶就包不住泪,挣扎着滚下床去,伏在了祝宴卿脚下。

“请王爷替妾作主!”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带着笑意的娇嗔,“郑姐姐今日也是触了霉头,怎的碰上丫鬟自缢这等子晦气事。”

郑妙然怒目循声望去,却见柳池盈一双无辜清澈的小鹿眸满是狡黠,分明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你……”

兹事体大,郑妙然生怕多说多错,便又将话头扯回去。

“妾听闻这几日府上不安生,之前有下人来禀说见了鬼,今日更是有丫鬟自缢于院中,甚是不详!”

铺垫了许久,郑妙然垂着眸子,不住地偷偷打量祝宴卿的表情,“妾想着能否请来神谶司的大人来府上看看,是否有邪祟作乱。”

柳池盈长而密的羽睫扑闪,佯装一副心焦的模样,“妾也觉得侧妃说的在理。”

“谢辛,”祝宴卿自腰间拽下一枚令牌,“持我手令去请人来。”

神谶司在大岳颇具威望,其中的神谶使手握生杀大权,令人闻风丧胆。。

柳池盈对书中的神谶司也有几分印象,原主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在神谶司夜观天象后,被划作了不祥。

而后便是接连不断的焚松生烟,晒阳驱邪,最终导致了原主小产,落下病根。

主使这一切的,便是柳娉娉。

瞧着郑妙然主动提出要寻神谶司来驱邪,柳池盈更加笃定心中猜测——

郑妙然与柳娉娉织了一张网,想要捞她这条大鱼。

只可惜她柳池盈向来不愿做这刀俎之鱼肉。

神谶使年岁约莫四十左右,生得刻薄。

莲翘看得直咋舌,好家伙,谁家碧根果成精了啊!

只见神谶使握着一柄铜钱制成的长剑,煞有其事地在院中转了两圈,口中还振振有词。

随即掏出一只折叠的,带着朱砂画符的黄纸,往烧得火热的炭盆中兀自一丢,黄纸周身染上火光,竟径直往天幕中飞去!

围观的丫鬟小厮迸发出一阵惊呼。

“真不愧是神谶使,这架势好生气派!”

“这纸人是什么来头,莫非咱府上真有什么邪祟?”

“哎,你别说,这事瞧着确实诡异……”

神谶使见此情形,神色大变,立即对祝宴卿高声道:“启禀王爷,这府上确有邪祟!”

祝宴卿便顺着他做戏,故作讶然,“邪祟在何处?”

“还容臣探查一番!”

神谶使挥着铜钱宝剑,在众人身边来回踱步,最后在柳池盈面前顿住了步子。

柳池盈默不作声地同祝宴卿交换了一个眼神。

“敢问王爷,这位女子可是近日才入的府?”

祝宴卿点头,“正是。”

“那就对了!”

神谶使将铜钱宝剑挽了个剑花,并着两指朝柳池盈一挥,“此人便是邪祟的宿主!”

“宸王府中的邪祟便是宿在她身上借机而入,倘若再不驱邪,整个宸王府唯恐都要不保!”

此言一出,人心惶惶,其中最甚的,当属郑妙然。

“王爷,妾知道您疼爱柳庶妃,只是宸王府众人的性命比她一人更重要啊!”

辛婉儿也顺势而上,眉毛低垂,忧心忡忡的模样,“如今四殿下与元老将军皆是入住府上,孰轻孰重,王爷还需斟酌才是。”

她话说的巧妙,拿祝翊知与元老将军出来要挟祝宴卿。

只是她没看到,柳池盈美目微弯,心中觉得好笑,辛婉儿踩了这狐狸精的尾巴而不自知,如今还在沾沾自喜。

郑妙然有郑家做靠山,那她呢?

届时坐实了郑妙然的谎言后,辛婉儿这棵椽子必定会被先行拔除。

不紧不慢擦去指尖的葡萄甜汁,柳池盈笑得无辜,“敢问神谶使,缘何判定府上有邪祟?”

“黄符冲天,乃是大凶之兆!”

“那又如何断定,身怀邪祟之人是我?”

“府上风平浪静,由于你入府后才掀起风波。”

“哦——”

刻意拉长了尾音,柳池盈目光流转,掌心一抬,一本名册立即落入手中。

“既然神谶使判定如此草率,那我再帮您回忆回忆。”

“我于腊月二十九入府,距今已有约莫八个月,随后入府伺候的,洒扫的,共计七十二人。”

“神谶使为何不认为是他们带了邪祟入府,却偏偏是我呢?”

她话说的滴水不漏,眼看要落了败势,神谶使冷哼一声,“你这是诡辩!”

柳池盈继续补充道:“有位绿绮姑娘好似也是在我后面入的府。”

郑妙然:?

这脏水怎么泼她院子里来了?

神谶使立即转身对祝宴卿道:“臣听侧妃说府上闹鬼,那些鬼影大多出没于听荷院附近,想来此地阴气深中,才招致这般多的邪祟!”

“那为何独独只有东风院里缢死了人?”

郑妙然一时语塞,是啊,为什么这小贱蹄子被吊在她院外了!

她昨夜明明吩咐的是吊在听荷院外,好让祝宴卿一眼便瞧见!

神谶使反驳道:“这不能说明什么。”

柳池盈眼尾低垂,一副惹人怜惜的委屈模样。

“侧妃院外只是镒死了人,而我院外可是有个不伤人分毫的鬼影!”

说着,兀自拍着胸脯,“确实是我的问题更大一些。”

众人面面相觑,登时醍醐灌顶一般。

对哦,比起鬼影,要命这事分明才更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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