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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雨夜吊死鬼(1 / 1)


郑妙然抄完三百遍的《心经》后,腕子已经肿的十分厉害。

只是身边伺候的奴婢不尽如人意,捏来捏去都不合她心意。

将两个小丫鬟大骂一番撒气后,郑妙然心中才畅快一些。

“侧妃,这是柳姑娘给您送来的帖子。”

郑妙然显然有些草木皆兵,心中警铃大作,不确定问道:“哪个柳姑娘?”

松香敛眉顺眼,轻声应她,“是柳国公的庶女,准太子庶妃。”

柳娉娉给郑妙然送帖子的事不多时便传进了听荷院。

深谙自己那便宜妹妹行事手段的柳池盈立即唤来莲翘,“那日我差你去办的事可办妥了?”

莲翘一听便知是何事,拍着胸脯保证道:“主子放心,奴婢亲自去找的那位老大夫。”

“他久不坐诊,日子过得拮据,奴婢便将银票与您挑好的人参都给他了。”

既然已办妥,柳池盈便安下心来,专心给腹中孩子做起了小衣服。

这是她未曾涉足过的新鲜事物,绣得起劲了,还顺带着给祝宴卿做了一只腰枕。

宸王殿下忧心政事,常常流连在书桌前,对脊骨委实有些不好。

倘若在腰后垫只软垫,效果就不一样了。

俗话说得好,男子腰好,对女子亦是好事。

本着这样一个歪理,柳池盈绣的十分起劲,正午时分便给祝宴卿送了过去。

许是这几日实在是政务缠身,直至入夜点灯时分,祝宴卿才踏入听荷院。

长身玉立的宸王殿下消瘦了几分,他环着小女子的柳腰,倚在圈椅中出神。

茉莉头油的香气驱散了几分疲惫,祝宴卿将头埋在柳池盈颈窝中。

良久,才发出一声喟叹。

“姌姌送来的腰枕,我很喜欢。”

腰枕针脚细密,纹样也十分精致,属实是合他的心意。

“王爷若是喜欢,妾再给您绣个别的纹样。”

大手抚上小女子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祝宴卿语气中泛着柔和,“如此便好,姌姌还是仔细养着身子。”

不得不说,祝宴卿与其他天潢贵胄还是不一样的。

他谦和有礼,并不耽于享受,有时柳池盈甚至会想,这样一个男子为何不是太子。

对比祝璟安,祝宴卿实在是有千般万般的好。

柳池盈心细如发,祝宴卿将她揽入怀中之时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心烦意乱。

只是身为庶妃,有些事还是不该多嘴多舌。

“姌姌上次同我讲,说郑远意赈灾一事中有蹊跷,我便差谢辛前去巴城与鼓岭一带查看。”

柳池盈悄悄竖起耳朵,心道这定是查出了什么猫腻。

郑远意赈灾之功足以令他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可这草包骤然飞升,属实是万里挑一的稀罕事。

小女子颔首,乖顺地倚在祝宴卿肩头,“王爷查到了什么?”

想到密信中寥寥几句的人间炼狱,祝宴卿疲累地阖上眸子,额角隐隐有些抽痛。

“郑远意以安顿之名带走了留在鼓岭的巴城灾民,而后联合当地县令,将其一众活埋。”

活埋。

笔锋停顿间,好似有无数冤魂在哀嚎痛哭。

他们恨郑远意,恨祝氏一族,甚至于恨整个大岳。

柔腻白皙的小手适时按上祝宴卿的额角,柳池盈垂眸,替人按摩起头部穴位。

“郑远意如此这般,当真是天理难容。”

祝宴卿沉沉呼出一口气,“那县令已在被押送至大理寺地牢途中,择日提审。”

他垂眸抿唇,有些犹豫,终是将满腹的话咽了回去。

柳池盈的小手搭上他的颈间,声音娇软,“王爷是不是还有事想同妾说?”

“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姌姌,”祝宴卿苦笑,“那日你搭脉探出郑远意异样,我便想着若能以此技审问鼓岭县令,或许能套出实情。”

“此事何须王爷挂心,妾随王爷去一趟大理寺便是。”

庭兰在一旁侍弄花草,闻言有些焦急,“主子怀着小皇孙,还需谨慎才是。”

若放平时,以庭兰的规矩定不会在主子说话时插嘴。

可兹事体大,她又一心扑在柳池盈身上,便硬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

祝宴卿也较为随和,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反倒过来劝柳池盈,“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大理寺地牢经年潮湿又血迹斑驳,谢辛初次入内时都有些胆战心惊,别说是这娇滴滴的小女子了。

“妾是习医的,刮骨拔筋见过,血肉模糊亦是见过,这孩子想来胆子亦不会小。”

“至于气味或是其他的,王爷也不必介怀,妾自有应对之策。”

见柳池盈打定了主意,祝宴卿心尖软成一汪春水。

得佳偶如此,他又有何求呢?

……

当日夜里,落了一场大雨。

风穿竹叶,雨打芭蕉,闹腾得柳池盈有些辗转难眠。

感受到怀中温香软玉的不安分,祝宴卿悠悠转醒,抚着她的脊背作安抚状,“怎么了?”

“外头雨声大,妾睡不着。”柳池盈如实回道。

“姌姌稍候,我去关窗。”

祝宴卿探身而出,抽出架在窗棂上的木竿,收身而入时,余光瞥见了角门外的一个随风摇晃的黑影。

“谢辛。”

谢辛同莲翘守在屋外,听见祝宴卿的声音,二人端了一盏小油灯悄声而入。

帘外雨势又大了几分,谢辛眼力极佳,只透过窗缝便看清了那黑影的原貌。

主仆二人心照不宣,祝宴卿低声同柳池盈交代两句,随即三人便默契地把莲翘“排挤”了出去。

看着面前紧掩的大门,莲翘心道自家主子胳膊肘拐天上去了。

谢辛手脚麻利地把那黑影扛进了屋中,映着烛火一看,俨然是一个咽气多时的小丫鬟。

白皙的脖颈间是紫红交错,触目惊心的伤痕。

柳池盈死人见多了,心中也无半分排斥的异样情绪,简单验尸后得出结论,死了有约莫两个时辰了。

“昨夜风雨闹人,属下并未察觉有何人在院外逗留。”

谢辛有些懊恼。

“这不怪你。”祝宴卿蹲下身,用手挑起小丫鬟腰带的末端,用手轻捻半晌。

材料,质地,都是宸王府下人惯用的,只是人看着脸生,一时想不起是哪个院的。

“王爷,妾有些害怕……”

验尸时泰然自若的小女子轻轻抽泣起来,“妾与她并未见过,她为何要在妾的听荷院外自缢……”

谢辛也感觉事有蹊跷,今日这雨自天色擦黑时便未断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能冒着倾盆大雨独自将麻绳挂上树端已是不易。

更别说连个垫脚的物件都没有,她是怎么把自己吊死的?

柳池盈又掀开丫鬟的衣裙作进一步的排查,末了在人腋下食窦穴附近发现了一团淤青。

显然是死前留下的。

好巧不巧,柳池盈之前正被掐过此处。

“妾知道是谁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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