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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发车(1 / 1)


江南把那粒氟班色林扣了出来,放在垃圾桶里,拿着空药板出了浴室,床上的虞鹤鸣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江南把空药板放在桌上,再走过去把睡熟的虞鹤鸣身上那套湿透的军装扒下,只给他留了一个迷彩背心和下面的四角黑色内裤,脱裤子的时候,虞鹤鸣似乎挣扎了一下,江南因他的动作也向前踉跄了一下,小脸差点跌在他小腹上,叫瞬间江南额头上泛了一层汗,缓了一会儿才把他从床上搬到床边的椅子上。

虽然距离不远,但过程远比江南想象的还要难,原因就是虞鹤鸣实在是太沉了,江南又怕太用蛮力会弄痛虞鹤鸣,那可就功亏一篑了不是,便把虞鹤鸣的两只胳膊挎到自己的脖子上,再让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搂着他的腰,一点一点挪到椅子上。

等把虞鹤鸣挪到椅子上,江南觉得自己的澡是白洗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人是弄过去了,江南唇角微勾,好心情地吹了声口哨,悠悠达达地去包里把绳子和手铐拿出来,还有手铐的钥匙,以防虞鹤鸣半路醒了用蛮力挣脱再伤到他。

江南以前就考虑过回国后要对虞鹤鸣实施霸王硬上弓的计划,因此上网找了很多打什么样的绳子节才能帮助特种兵的信息,为此,她还用心学了好几种打绳子节的办法,但当时她的计划是在虞鹤鸣的生日,也是先把他灌醉再行事,但是今天下午虞鹤鸣的那通电话突然给了她灵感,择日不如撞日,她想没有比今天更恰当,也更能让虞鹤鸣放下心防的了。

江南拿着绳子和手铐走到虞鹤鸣的面前,先把手铐铐在虞鹤鸣的手腕上,后在海里回想着记忆中的方法,不到一分钟就把虞鹤鸣绑在了椅子上,按百度上所说,这是一个少数民族用来绑猪的方法,应该是靠谱的。

终于,虞鹤鸣如同江南期望般的被绑在了椅子上,可江南却一时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她知道她接下来该做什么,她也知道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了退路,可是她站在原地的腿就像僵住一般动弹不得。

她不后悔今晚会发生的一切,但她很怕明天酒醒的虞鹤鸣会露出后悔的表情,哪怕只有一丝,她都不知自己会不会受得了。

赌上自己的一切,为了这一个晚上,值得吗?

“南南。”

就在江南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如同宿命一般的声响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叫着她的名字的不是别人,正是刚被她绑在椅子上的虞鹤鸣,他略微垂着头,不知想到什么,低声喃喃了这一句,唇边挂着明显的笑意,那一刻,兵败如山倒,江南脑子里捍卫理智的士兵被痛快击溃。

江南走到桌边,开了瓶红酒,一口气周了小半瓶,酒液顺着江南的下巴滑落在浴袍内,她也没有管,只一手拿着红酒,一手将放在桌上的空药板握在手心里,空药板扔在床边,红酒瓶放在椅子边上,而江南则跨坐在虞鹤鸣的腿上。

虞鹤鸣身上只着了四角短裤,而江南身上却是只有一身浴袍,坐下去的那一刻,更准确地说,当江南的皮肤接触到虞鹤鸣的皮肤的时候,她整个身子就软了,不知是因为红酒还是什么,她觉得自己在颤抖,羞耻心在燃烧兴奋的颤抖,也因虞鹤鸣酒醉后灼烫的体温而颤抖,总之,江南两只胳膊牢牢地挎在虞鹤鸣的脑后,而江南则把自己的头埋在虞鹤鸣的颈窝,维持着这个动作一会儿都没有动。

凡事都要有循序渐进,江南觉得长夜漫漫,足够她慢慢来的,而虞鹤鸣也真的由于这几日生理和心理的疲惫混上酒精,让他在被江南这么折腾的情况下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直到红酒在江南的身体里发挥了些作用,江南才缓缓抬起头,双手也扶住了虞鹤鸣的两颊,捧着他安然的睡眼,江南倏地一笑,从他的额头开始亲吻,浓密的眉毛,即便闭着也有着深邃轮廓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最后到达那略微有些干涩的薄唇,两唇相贴的那一刻,

这一下让江南又是浑身一机灵,不识情、欲滋味的江南迟迟都没有实际的动作,只是闭着眼睛用唇用舌在虞鹤鸣的脸上,喉头,锁骨上探索着,直到她听见身下的人传来一声闷哼,她才倏地睁开了眼睛,却见虞鹤鸣确实是在闷哼,那哼声似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压抑性感,眉头微蹙着,被铐着又绑着的双手让他无法去做想做的事,整个人犹如困兽一般,一直在闷哼不断。

而与他紧贴的江南又怎么会不知道虞鹤鸣是为什么,酒精让她的大脑里只充斥着一件事,那就是要彻底拥有虞鹤鸣,无论付出任何代价,这个念头的驱使下,江南的手一路向下,

那瞬间,虞鹤鸣本是压抑的闷哼声突然转了调子而配合成一台动作片一般,让江南也不由浑身灼热起来,她中过春、药,自然清楚情、欲上涌的感觉,她一用力将虞鹤鸣的那层庇护彻底扯掉了,

这苦的是谁啊,自然是虞鹤鸣了,他的额头上都出来一层汗感觉让他的身体信号渐渐强烈,而虞鹤鸣也如同鬼使神差一般地睁开了眼睛,茫然的双眼昭示着本人并没有清醒,但他却能清楚得看清江南以及身体传给他的感受,几乎是身体的本能,虞鹤鸣一口叼住了江南的唇,

“嗯。。。”

痛,绵延不绝的痛淹没江南,让她的眼里都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她的唇角却是上翘着的,果然,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而当真正到来的那一刻,因痛,江南的指甲没入虞鹤鸣的肩膀里,上下皆痛的瞬间刺激让虞鹤鸣那双迷茫的双眼霎时清明了起来,不是梦,根本不是梦!

清醒的虞鹤鸣听着自己耳畔江南痛苦的呻、吟声,细细的喘息,都是真实的,最真实的莫过于那几乎让虞鹤鸣失了智

虞鹤鸣的嗓子已经不能用沙哑来形容,而是嘶哑,他咬破自己的嘴唇,眼里满是猩红的血丝,他用力地挣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牢固的绑在了椅子上,手腕上还有着十分熟悉的束缚感。

“江南,你他妈真的是疯了!”

虞鹤鸣未曾对江南爆过带上父母的那种粗口,而这句话足以看出他的盛怒,江南却笑了,她抬眸,看着虞鹤鸣唇边的鲜血,伸出手沾了些许抹在了自己的唇上,染着血的唇瓣,笑得极其的妖艳,看着虞鹤鸣的那双眸子里从笑意转为疯狂,因疼痛而停下来的身子,妩媚至极地说着。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我若不是疯了怎么会宁愿糟践自己也要得到你,虞鹤鸣,我是被你逼疯的。”

“虞叔,今晚之后,你这辈子都别想忘记我了,你永远忘不了在这个悲伤的日子,美丽的夜晚里,你被我绑在椅子上硬

话落,江南狠狠地吻上虞鹤鸣的唇,双手紧紧地掰着他想要躲开的头,用力地扳住,不让他有任何转头的余地,虞鹤鸣的唇紧紧地闭着,无论江南如何的使出办法去让他张嘴,他都紧紧地闭着,仿佛这就是他最后一道底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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