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调查清楚,这次事情。
我第一时间去了陈家。
陈家住的是一处四合院,里面改建的十分气派。
迎接我们的,是这家的男主人。
陈老板。
昨天也是他来我家,给我送八字的。
看到我的时候,这人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甚至有些慌乱。
“小师傅,您这个时候来,有什么事情吗?”陈老板给我和彦璐瑶斟茶,眼神似有若无的在我和彦璐瑶身上打量。
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伸手拿起茶杯,看着陈老板笑道:“经过的批命,您的儿子是唯一一个活着的,我来是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陈老板你。”
忙了一上午,我可是又累又渴。
喝下一口茶,别说,这有钱人家的茶是好喝,哈哈。
陈老板斟茶的手明显一顿,放下茶壶:“这个,我要谢谢你,今天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很开心,不过……”
他轻叹一口气:“人家另外七个孩子都没了,我对自己的孩子,说实话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这是什么话?
我怎么感觉,他家的孩子活着,这陈老板一点儿也不在乎呢?
“陈老板。”我直言不讳的对他问出心中的疑虑:“怎么您对,您孩子在生的事情这么的……无所呢?”
我放下茶杯,继续问:“您的儿子还没有回来吧?”
闻言,陈老板的眼神明显躲闪一瞬,然后讪讪的笑笑:“没有,他当然没有回来。”
说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整理整理身上的衬衫,房间里面冷气充足他的额角竟然布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这是……冷汗?
“他胡说。”来弟突然出现在陈老板的身手,佯装要挥拳打他的架势。
我瞠目,看向坐在我身旁的彦璐瑶,目光询问:‘来弟怎么跟来了?’
彦璐瑶立刻明白我的眼神。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无奈的抿唇笑,然后我亲眼看到她从卫衣口袋里面拿出那把,超级小的油纸伞。
我丢~~~
真是666~~~
来弟的阴魂躲在阴凉处,不让外面的阳光照射到自己。
然后她指了指四合院的后方:“那个人就在这边,身上的阴邪气那么重,我一下子就嗅到了。”
来弟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柳眉微微挑起:“相信我这只几十年的老阴魂的嗅觉,绝对堪比寻人雷达。”
她说话的功夫,我惊然的发现。
这大姐身上穿的,竟然还是和彦璐瑶身上差不多的衣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服呢。
瞧我直勾勾的瞪着来弟,彦璐瑶悄悄凑到我耳边,咬牙小声说:“那天她说,如果不给她找和我一样的衣服,她就要回去和那个老头子打架,为了你我真是牺牲很大,那双鞋别说六千七千的,六万你也得给小爷我买。”
什么情况,我只是让彦璐瑶把来弟带走。
省的来弟和孟太爷打起来,我就这么欠了彦璐瑶一双鞋?
彦璐瑶这个小周扒皮,真是一个……啧~~~
来弟看到我和彦璐瑶在窃窃私语,马上再次开口:“你们不信的话,就问问酆都大帝,反正我看到他在院子里面来来回回好几趟了。”
酆都大帝?
对哈,酆律卜也跟来了。
“两位小师傅?你们这是在……”陈老板的眼神中充满疑问,他一双豆角眼睛不停的在我和彦璐瑶两个人之间打转转。
一张圆下巴的脸上,心虚更加的厉害了。
说这个陈老板没有鬼我都不相信。
“陈老板。”我清了清嗓子,对他吓唬到:“刚才我和我妹子,在说帮你寻子的事情,既然他活着我也接了你们的单子,肯定要帮你找到你的儿子才成呀,是吧。”
“这个,不用不用!”陈老板整个人的身子往后一躲,下意识的抗拒出声:“不用不用,他或者的话自己就会回啦了,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小师傅您呢?”
说话间,陈老板转身,从他的帆布手提包里面,拿出一沓子红票票送到我的面前。
然后十分礼节的对我笑着说:“这是请您批命的赏钱,剩下的事情就不劳烦二位小师傅了。”
哎呦呦?
他这是在赶我和彦璐瑶走了?
这就要下达逐客令了?
“你们先离开,晚些时候咱们再来。”
酆律卜忽然出现在我身边,眸光冷然的垂眸看我。
为什么?
不过他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听他的了。
彦璐瑶收下陈老板给我们的赏钱之后,我们便离开了陈老板的家。
一上车,来弟再次从那把小伞伞里面出来。
她躲在车子阴凉的地方,柳眉拧起的对我问:“怎么说走就走了,那个人的儿子就在后面的院子里面躲着了,而起他周围有一圈很邪门的东西。”
闻言,我也满心疑问的看坐在我身边的酆律卜:“你怎么就让我们走了呢?”
酆律卜英眉微蹙,摇摇头:“这次事情不简单,我需要借你的手查清楚,如果真的和地罗煞有关系的话,这件事情一定要清查到底。”
地罗煞。
我扁扁嘴,嘟哝着:“他们请回来的雕像,是地罗煞吧?八臂,通身铜绿。”
酆律卜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姐夫。”彦璐瑶这会儿,又呲牙开口了:“这地罗煞是个什么玩意?它是不是和电视剧里面演的那种反派差不多?被你们压制啥的,然后现在要重返回来,找你们报仇呀?”
听到彦璐瑶的话,我白了她一眼:“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现实里哪有这么多神魔报仇的事情。”
“是。”酆律卜再次戳我一道的冷冷开口。
“璐瑶说的没有错,地罗煞当年逃跑的时候,与我和东岳大帝放下狠话,它要回来铲平三三界,毁了六道轮回路,让天地重新洗牌再次混沌。”
酆律卜转头看向车外,小奥拓逼仄的空间里面,加上他周身的寒气陡然压抑起来。
“姐!”彦璐瑶停住车,等红路灯:“你能不能换台车?你说你也不缺钱,你换台车怎么了?”
她又从后视镜瞥了酆律卜一眼:“姐夫,别听那逼货瞎特么吹牛皮,现在也就敢弄这么点装神弄鬼的把戏,看我和我姐怎么收拾这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