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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严分监区长(1 / 1)


我们在上一章已经了解到,在二0一八年的四月份,肖恒分监区又调来了一位新的分监区长。对于这位严分监区长,在这里也不得不提。

严分监区长姓严,单名一个明字,大专本科学历,时年四十。平时总是打扮合理,外表总能给人一种干干净净的形象。而且还听其他警官讲,他还是全监狱里最年轻的一个副处级,而也正是这个副处级的严分监区长,至今却还屈身在一个分监区长的位置上。这令很多同事对他不对等的职称感到有些不平,可他的心胸却开阔得很。他非但不为此事有所抱怨,反而谦虚地说:既然是组织的安排,作为一名党员,我更应坚决服从,并且毫无怨言。事实上,他也的确做到了。

像所有名声在外的人一样,严分监区长也是有些事迹的。而且据说他的事迹还远不止一桩,但即便他拥有这么多的事迹,可他却从不对人提起。尤其是在犯人面前,他更是只字不提,就仿佛这些事迹对他来说本该如此。

然而,纵算严分监区长行事低调,对自己的事迹守口如瓶,但还是有些消息灵通的犯人挖到了他的一些蛛丝马迹。

举个远一点的例子来说,那时他还只是五分监区分管教育这一块的副分监区长。说也巧,那天恰逢他当班。哪曾料到,就在车间的劳动现场,一伙犯人竟和另一伙犯人剑拔弩张起来。而事后查明,该事的起因仅仅只是一个A籍的犯人对B籍的犯人不满,哪知到了最后,本是二人之间的事竟然发展到了一群A籍犯人和一群B籍犯人的事。那不满怎么办?按照狱内的规则,要么找警官解决,要么私下处理。不用说,AB两籍的犯人都选择了后者。

干柴烈火燃烧,就算不要点燃,但最起码也要着火点。可带头闹事的A犯和B犯,二人竟不要点燃,也不要着火点,而只是在一条二人还相隔老远的通道上,就产生了一种狭路相逢的感觉。于是一个干咳,一个瞪眼,一咳一瞪之间,导火线就被这么点燃了。

眼见二人有些不对路,几名值班员便赶忙上来阻止,谁料就在他们推搡之际,A籍和B籍的老乡们竟纷纷停止了劳动,个个磨拳擦掌,吹胡子瞪眼,眼见一场老乡帮老乡的混战即将开始了。

显而易见,这是一场经过精心准备、而且性质也非常恶劣的群体性事件。可是由于事发突然,以至于现场几名想制止的警官也不知所措,想叫监狱的防暴队过来也来不及了,想出面平息这百十号眼红的犯人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正在这一触即发之际,严分监区长出现了。

但见他人还没到,先是一声猛喝,等骚乱的犯人给镇得差不多的时候,他这才像猛虎扑食一样,呼啸一声便跃到了A犯和B犯之间,然后再来个左右开弓,以盘马惊弓之势,两只手分别揪住A犯和B犯,直至他们二人像是被抓在手里的小鸡一样再也动弹不得,而严分监区长这一连串的动作使下来,前后也不过用了数秒的时间。

A犯傻了,B犯也傻了;A犯后面的A籍犯人们傻了,B犯后面的B籍犯人们也傻了;就连其它围观的犯人和现场的警官们也都傻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一向温文尔雅的严副分监区长,这会儿竟会有这般底色,而且还是孤身一人,仅凭一双手就制服了这两个彪形大汉的犯人。

而后来的事情也正如我们所料,严分监区长不仅当场就把AB两名主犯关进了小号,而且其他AB籍相关起哄闹事的犯人也一一受到了对应的处理。

再举个近一点的例子。还是在2018年6月份的时候,分监区有个叫丁一三的犯人,由于他没钱交罚金,又没有办理贫困证明,所以他之前连续四次减刑都给打下来了。

都说有困难找警察,三无人员的丁一三当然也深谙此道。于是,他装着一副雾霾深重的样子,找到刚调来不久的严副分监区长。而那严分监区长一见丁一三一愁莫展,也是怜悯之心顿起。随即在第二天,他便叫他老婆在外面替丁一三交了五十元的罚金。这下好了,虽说只交了区区五十元的罚金,但好歹也是对法院的“破冰之旅”。不消说,就在接下来的减刑中,丁一三也如愿地减到了三个月。

不过,除上述两件事之外,最让犯人们对严分监区长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还是发生在今年八月份的一天。

记得那天早上正好下了点小雨,当时分监区的犯人正在车间下面的操场上报数,谁知在报数的当口,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只见一块非常尖锐锋利的玻璃从天而降,正从犯人们的正前方,也就是从严分监区长的头顶上疾速下坠,而且落地的速度也是吓人。

面对这种毫无征兆的险情,有些犯人竟被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而有些犯人则把头扭向了一边,因为他们实在不想看到接下来的一幕。

事实上,犯人们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因为就在玻璃下坠的正下方,站立的人恰好就是严副分监区长。而此时的他,显然一点防备都没有。

“哐啷”一声,玻璃砸下来了,但不是砸在了严副分监区长的头上,而是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脚前。也就是说,这块掉落的玻璃竟与严分监区长擦身而过。

见化险为夷,犯人们也是松了一口气,其中有个犯人禁不住对严分监区长说:“严大,刚才好险,你真是福大命大!”

“不,还是警帽上的国徽和胸口上的党徽大!”严分监区长回答得非常肯定,而且人也非常镇定。随后他又若无其事的望了望楼上,摇了摇头说:“看来这玻璃是从五楼掉下来的,建筑老化了。砸到我还好,要是砸到你们我还真负不起这个责呢!”

短短几句,就听得所有犯人无不动容,并从这以后,大家也不由得对严分监区长肃然起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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