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平时古灵精怪的,怎么这么个小玩意儿就把你难倒了?要用心,用心就能解开了,你拿着再试试。”
沈谨辰轻笑一声,要把盒子塞到岑喜手里,示意她再研究研究。
“你解,本宫懒得很,你不解开本娘娘我就不要了,让你白费心一场。”
岑喜眼笑得像个狐狸一样,又把盒子塞给了沈谨辰。
“呵!德行!也就你敢让一国之君,帮你做这事,这不就开了吗?你就是不愿意动脑筋。”
沈谨辰嘴角勾了勾,摇了摇头,在那盒子底部一拍,然后抽出一个木匣。
里面不仅有一对白色狼牙耳坠,还有一条白牙项链,晶莹剔透,光泽鲜亮,一看就是大师手笔。
“挺漂亮的,陛下帮我带上看看。”
岑喜一看就很喜欢,于是拉起耳坠,递到了沈谨辰手上,眼神兴奋的望着他。
“朕这礼物送的好吧,下个月就是朕的万寿节了,不知皇后娘娘,要给你夫君送什么样的礼物?”
沈谨辰也不推脱,竟真的取下来岑喜的耳环,把他手上的那对给戴上了,同时也把白牙项链也挂到了岑喜的脖子上。
戴完了欣赏一下索要起了自己的礼物。
“嗯,哦,一个月之后是万寿节,这也太巧了,陛下不知道,其实本宫早就在为你准备礼物了,到时候绝对是个惊喜。”
一提起要给沈谨辰送礼物,岑喜瞟了瞟地面,眼珠子一转,扯出一抹迷死人的笑,安抚沈谨辰。
“信你就有鬼了,岑喜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朕的生辰是哪一天,如何再着手准备了?你这张骗人的嘴,真是欠收拾。”
沈谨辰想也不想抬手敲了一下她脑门。与她相处这么久,她怎么样沈谨辰门清,怎不知她嘴里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
这些年走过来,她何曾主动说要送自己个东西?白眼的女人。
“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青衣,原本是想瞒着你的,没想到陛下根本就不信,你问问她,本娘娘是不是每天都跟她在学的刺绣。”
岑喜略微心虚的瞧了一下地面,然后带着讨好的笑意拉着沈谨辰的胳膊,心里还想着看出来是在撒谎,你也别揭穿嘛。
“哦?学刺绣?想给朕绣个什么?”
沈谨辰现在她还不承认,一把又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绣…,绣香囊,青衣说女子表达爱意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绣一个香囊给心爱的男子,所以…,所以本宫就跟她学了。”
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有些痒,岑喜可不想再像昨晚那样招惹这个男人了,便迅速拉开了距离,胡乱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一本正经的胡扯。
“绣香囊啊,嗯!确实表达爱意好方式,那就绣个交颈鸳鸯吧,那万寿节那天皇后娘娘就亲自给朕带上吧,朕从来没收到你的礼物,期待的很。”
沈谨辰笑意盈盈的捏了一把岑喜隐藏衣料下的臀,然后放开她饶有兴趣的瞧着她。
岑喜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死男人,在这么严肃正经的地方也能下手,好笑又无奈地扯了扯唇角,说道:
“陛下今日的政事比较多,臣妾就不打扰了,先告退了,你要是累了,就别挪步了,就在这御书房安寝吧。”
“谢皇后挂心,这些奏折半个时辰就能批完,乖!回去等着朕过来用膳,要是不等朕,那今晚也就别睡觉了。对了,平时别忘了好好学绣花,要是万寿节没有香囊,皇后娘娘当知道后果。”
沈谨辰舔了舔牙槽,挑唇笑了笑说着话也不阻拦岑喜走。
“呵!粘人精,青衣你说哪有皇帝像他那样的?”
男人的声音传入耳中后,岑喜转头看了一眼殿门,无语翻了个白眼,便抓着一旁的青衣找认同感。
“这世上也没有像你这样的皇后呀,所以… 娘娘你就别笑了,瞧着你这是春心荡漾的,真让人没眼看,还有奴婢什么时候教过你绣花了?我不知道。”
青衣嘴角扯了扯,看着岑喜虽然是抱怨,但脸上那笑甜的像蜜糖似的,无语抹了抹脸回应道。
“谁说你没有教了,你前几日不是拿着花样子给本宫看吗?还问本宫要不要给陛下一个惊喜呢,你难道忘了?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差了?”
“红衣,待会儿你就去太医院给她叫个太医来,让太医好好看看她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岑喜见还没有走远,青衣这个没眼力见的要拆穿她的谎言,顿时就迁怒上了,当即就给她栽一个病症。
说完她,还给红衣递个眼色。
“我…,奴婢…”
莫名其妙被扣了一顶子虚乌有的帽子,还说自己的痴呆了。青衣简直没地方说理去。
她家主子这一手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她叹为观止。
难怪陛下会经常骂她小骗子,方才明明被拆穿了,居然能装。
“什么你呀我的,红衣你看她话都说不清楚了,还不赶紧去太医院请太医,哦,对了,记得把那苏娘子也给我叫过来,小鱼前两天说她想她娘了,正好见见。”
见青衣一副气闷模样,岑喜抚掌大笑,笑够了,又催青衣去请太医。
“好嘞,红衣这就去,青衣这病还真的要治。”
红衣见青衣被气得肝疼,叉腰放肆笑了好几声,转身就没影了。
“娘娘,奴婢没病,你才有病,你再这样就没有奴婢了。”
青衣要简直要伤心死了,她这是打了几辈子血霉,才遇上了这样一个主子和姐妹啊。
她想重新投胎,怎么办?
“没事儿,那就一起看病,让太医好好开个药,我是有病还正在在调养,你也病得不轻,正好跟我一起调养。”
岑喜拍拍她的肩膀,做了个安抚的动作,然后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就先走到前面了。
回了坤德殿,岑喜就让小顺子去把小鱼叫了过来。
小鱼一见到岑喜就往她怀里扑。
“母后,小鱼想你了。”
“母后也想你啊,这些天有没有和夫子好好学习?”
岑喜蹲下身摸了摸小鱼粉嫩嫩的脸,笑着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