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岑喜一睁开眼就坐在床上思考人生,照这样下去,她每日也不用起床,直接贴床上算了。
原本她好好的计划,彻底是被这狗男人打断了。
该怎么办?
约法三章。
人家会听吗?
话说他们老夫老妻都那么久了,荷尔蒙也挥发的快了吧?
怎么那狗男人还对这事乐此不疲呢。
想不通,身子一倒被子一蒙,便又打算睡觉。
想不通她还是不要想了。
“还不起啊?乖,起来吃点早膳,吃完了才有力气再伺候你夫君。”
沈谨辰知道岑喜在生气,把托盘放下之后,故意走到床边坐下,把自己的大手伸进了被窝里,摸了一下某人的敏感部位。
岑喜腾地的坐起,抄起床上一个枕头,就朝沈谨辰砸去。
“无耻!流氓!”
“噗嗤!哈哈哈……”
沈谨辰接过飞来的枕头,双肩不住的颤抖,开始还忍着笑,后来放声大笑。
岑喜面红耳赤,脸就像一个鼓着的皮球,见沈谨辰笑得这么肆无忌惮,她不顾形象从床上爬起来,用极快的速度骑在沈谨辰身上,双拳相加,不顾一切的打。
可终究男女力量悬殊过大,她还没捶两拳,沈谨辰就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到了身下,而且他动作迅速地含住了她不经意间外露柔软。
岑喜眼珠子一顿,顷刻间就失去了反抗之力,沈谨辰是太懂如何制住她了。
被捉弄了好一会儿,沈谨辰才哑的声音笑道:
“就对你流氓了,又怎么样?为夫要这样对你耍一辈子流氓,起吧!再不起来就别起来了。”
岑喜红着脸深呼吸一口气,瞪了一眼躺在她身边的人,麻利的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洗漱完,坐到那张大圆桌旁风卷残云,她要把所有的早餐都吃完,一滴也不给这狗男人剩。
而沈谨辰呢,看着努力扒饭的某人,笑得那叫一个张扬,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戏弄。
他的傻女人,只怕还不知道,他来之前已经吃过了吧?
不知内情的岑喜努力表演着她的愤怒,用最快的时间,解决了桌上全部的早膳,吃的那叫一个干干净净,最后连碗里的最后一粒米也都没放。
吃完了,还得意洋洋的炫耀:
“饱!真饱!不好意思啊没给你剩,你要吃的话就自个再去厨房找人弄点吧。今日本公主,要去苏念娘家帮她贴春花和对联。”
“没空和你玩了,你就在这待着,别打扰我,不然老子就给你戴绿帽。本公主长得这么貌美如花,手指一勾,我就不信有小白脸,不上我的床。”
说完她就十分潇洒的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沈谨辰留一个。
沈谨辰看他走出六亲不认的步,忍不住又胸腔振动,哎呀,女人啊女人,有意思!
算了,他已经被她喂饱了,那就暂时放过他一马,至于威胁嘛,以前他或许还会放在心上,现在他在了解她不过了,她说的出来,却绝对是做不出来的。
因为看的出来,要不是他死缠烂打,他是绝对不会让男人碰她半分的。
嘴皮子这么硬,也不知道随了谁了。
“哟!公子这春宵过的不错呀,搞得属下都忍不住羡慕了。”
峰琴一进来,见沈谨辰红光满面,便又打趣了一句。
“说正事!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见来人,沈谨辰瞬间就敛了笑。
峰琴嘿嘿一笑,就绘声绘色讲起了他调查的结果:
“嘿嘿!公子这双眼睛,真是慧眼如炬。您猜的一点都没有错,那个王大善人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人,他是这一片有名的商人,每年给那些官员们贿赂就超过了万两白银,而且常常欺男霸女,祸害乡民。”
“他那几个小妾,不是他逼迫就是抢来的。当初也是他授意这村里的两个懒汉,设计主母下嫁与他的。”
“但他着实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他却错估了我们主母的能力,主母进门之后,把他们那一家人折腾的很惨,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她在的那段时间,这家人算是过了一阵苦日子。”
“另外那两个懒汉,就是我们在村口城墙上看到的那两人,听说是祖母亲自挂上去的,主母还特意吩咐了不让他们死,也不知后续主母会把他们怎么样?”
“嗯,人有没有逃走?是否还在控制范围内。”
沈谨辰听到岑喜以前还被这样陷害过,他周身的气息就变得更加冷厉和可怕。
他的女人岂容他人惦记。
那个王大善人必须死!
“已经控制住了,昨晚我们的人去时,那家人已经打包好了行李,准备逃跑。还好公子料事如神,不然晚一天还真抓不到人了。”
峰琴笑嘻嘻的又拍了个彩虹屁。
“走吧!本相今日就去看看这王大善人有好大的脸,本相的女人也敢娶!”
沈谨辰嗤笑一声,率先出了屋。
“是!”
峰琴跟在身后嘴角抽了抽并在疯狂翻了个白眼。公子身上这醋酸味呀,只怕要飘到京城去了。
镇上。
王大善人的宅子内,一屋子的人都人心惶惶,昨晚就来了一群黑衣人,把他们的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无论从哪出去,都有人拦着。
对方也不说话,就用一双黑眸看着他们,他们被看的头皮发紧,冷汗沉沉。
最后他们也只能困守在这宅子里。
王夫人一晚上被那些小妾们吵得头疼,实在是坐不住了便去找了王大善人。
“老爷,那女人想把我们怎么样啊?”
“老夫怎么知道!你们要是想逃就尽管逃好了,不必过问老夫。”
王大善人也紧张了一晚上了。
他怎么知道怎么办?他要是知道怎么办,就不会在屋里来回踱步了。
“逃不了呀,周围都是人,而且没一个看着像好惹的,我们是不是完了?”
王夫人抹着眼泪哭诉。
“哭什么哭?要滚就赶紧滚,别再老子在面前碍眼。”
王大善人本来就心慌意乱,这女人一哭,心里就更乱了,真恨不得一把把臭婆娘给掐死。
“要不是你惹了那女人,我们王家怎么会有这样大的祸事。老爷,求你给我们一条生路呀,我们逃不了,总要给那些孩子们一条活路吧,他们可都是你的骨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