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秦公公下了马车后见岑喜不住这里,顿时有些急。
可刚张口,就被沈谨辰转头的眼神吓得张不开口,这人太厉害,他绝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只能任由他抱走他的公主。
“我们要住哪里?”
秦公公的那一声公主,彻底惊醒了还在羞愤的岑喜,于是她连忙探出个头来问。
“给你找了干净没人打扰的地方,这样你就没那么多的心里负担,咱们俩你能好好的叙叙旧!”
沈谨辰把那叙叙旧三个字咬的极重,抱着岑喜的手还在隐秘处捏了捏她的屁股。
“沈谨辰!”
岑喜嘴了在的嘴能塞进一个鹅蛋,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沈谨辰表面装的温文尔雅,正人君子的男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摸她。
她…,她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她想从他身上跳下来,奈何自己衣裳没穿多整齐,要是跳下去很容易引人遐想。所以她固然咬牙切齿,也忍着没行动。
“别闹!再动,抱不住,摔了你怎么办?”
沈谨辰看着怀里的人气成河豚的模样。胸腔震了震,笑得合不拢嘴。
岑喜被他这震耳欲聋的笑,弄得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今日这脸是丢到家了。
而且…
而且她还很敏感地从他这笑声里,听出了威胁,顿时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紧紧缩在了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他就是她的克星,这点毋庸置疑,不需要任何证明。
以现在这男人的气势,岑喜满以为到了村长那家里,会被这个男人榨干。
可她还是想错了,人家把她带到村长家里之后,找了间客房,把她放进去让他好好休息之后,就把门一关走了。
那架势,像是要去商量事情。
岑喜不知道这家伙又要商量什么事情,但她就想好好睡个觉,不想被他折腾了,所以也就没问,被子一蒙,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就去会周公了。
按理说,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村子,沈谨辰是不可能有什么大事要谋划的,可峰琴却偏偏从他们家公子脸上看到了十分凝重的表情。
仿佛他刚刚收到了前线战报,又要打仗似的。
“公子是不是有和有什么消息传递给我们?”
峰琴被沈谨辰叫进一间房,就严肃的问。
“给你半天的时间,查一查那个王大善人有什么斑斑劣迹。然后你再派一些人,去控制住他们,让他们不要找机会逃跑。”
沈谨辰冷着一张脸下命令。
“什么?为什么?”
峰琴不明就里,他也没看出来那个什么王大善人有什么谋划啊,公子为何如此紧张?
“什么为什么?废话那么多干嘛?吩咐你的事照办就是!”
沈谨辰瞪他。
“公子,你不会只是因为吃醋了吧?这醋味未免太浓了些。”
峰琴讪讪一笑,一语道破天机。
“就吃醋了,怎么着?堂堂丞相夫人,长公主殿下,让人知道,她以前还嫁过这样一个老头,你让你家公子的脸往哪搁?还不快去办!”
沈谨辰抓起桌案上的砚台,向峰琴砸去,脸上是一脸的不耐烦。
要他承认岑喜还有一个那样的前夫,沈谨辰就如梗在喉,难受的要死。
他必须要把那人处理了。
“要是没查出来什么怎么办?”
峰琴巧妙的躲开砚台,不怕死的又问。
“哼!哼哼哼!瞧他今日那穿着,怎么也不像这小地方的?那么必然有贪污行贿。欺压乡民举动,峰琴你要是连这点都事情都办不好,本相回京城之后,就亲自给你那个珠珠送嫁,大理寺卿怎么样?能嫁入一个官宦人家,也是你那珠珠前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沈谨辰哼笑两声,直接就给峰琴指明了方向,今日看那臭老头的穿着,他就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况且,他的夫人她最了解,她虽然有些不着调,但绝对不会主动凑上去与人做妾。
当初一定是,这老头使了手段。
所以这仇一定要报。
“公子,你这么不厚道,难怪主母老跟你吵,还老骂你。是我,我也骂你不是个东西。”
峰琴撇嘴嘲讽了一句,便瞬间逃离老虎的视线范围,一溜烟办事去了。
醋缸惹不起,那只能怪那老头倒霉了。
可还没跑几步,小腿猛然受到重击,峰琴摔了个狗啃泥,沈谨辰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权威不容挑衅。
受了教训的峰琴,只能嗷嚎叫一声,爬起来瘸着腿,亦步亦趋的往外走。
岑喜睡得挺香,直到晚饭了都还没有醒。
她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一头大黑熊给压着,怎么摆脱也摆脱不了束缚?
最后都要憋出内伤了,她的脚才才动了一下,一脚踢开了那黑熊。
醒来,她喘着气环顾四周,才发现已经天黑了。
她刚想下床穿衣服,准备找点吃的。
结果一坐起来就碰上了,沈谨辰那一双黑葡萄似的眸子。
他手撑着地,一言不发,眼里的波涛汹涌,像是要把岑喜碾碎,然后挫骨扬灰。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一下午都睡着觉呢,没惹你吧?难道还惦记着我的前夫?还吃这种没有营养的闲醋?”
岑喜被他这种表情逗的气笑了,这个男人也忒不是人了些,动不动就发脾气。
搞得她好像没脾气似的。
“你说呢?”
沈谨辰看着床上坐着的那个一头雾水的女人,咬牙切齿。
他原本是看她睡颜甜美,便俯身下去亲了亲,结果这女人不由分说,一脚就把他踢下了床。
真真是好本事。
边关的时候,她给他惹了个白泽。然后又跑到千里之外的这小村庄,还给他弄了个前夫。她真当他脾气很好是吧。
“我说什么啊我?莫名其妙!”
岑喜才懒得理这神经病,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穿衣服,找吃的去。
这男人爱发什么疯,就让他发什么疯。
她才不伺候呢。
见岑喜下床找衣服,看也不看他,沈谨辰怒气值更胜。
伸手一招便把岑喜的衣裳全部都刮到他自己身边,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瞬间蹭到了岑喜面前。
把她拦腰一抱,就压到了床上。
做—“爱”是夫妻间,解决矛盾的最佳方式,既然她要惹他生气,那就先让他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