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就是你现在先放开我。”
沈谨辰一见到她就喜欢把她搂在怀里,而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烦死了。
关键是她被他一触碰,就会有生理反应。
“这个不行,人们常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现在生着我的气呢?本相要更卖力,才能讨好你,所以不能放。你的房间在哪里?我也奔波了一天了,正好去躺躺去。”
沈谨辰已经看出来岑喜招架不住他这样的攻势,所以他哪能放过她。
“沈谨辰,你就是这样不顾我的意愿,总替我做决定,你这是强迫,你知道,还有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有人看着呢,你知不知羞啊?”
岑喜羞愤的要死,这男人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到底是有多无耻!
“没事,峰琴会带人清场的,待会儿我们这院里,只会只有你我,卿卿不用害羞,我们都这么久没在一起了,我知道你已经很想我了。”
沈谨辰转过身,给峰琴使了个眼神,就自顾自把岑喜拦腰一抱,就往这院子里看着最能住人的房间走去。
“老子想你个屁,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还能原谅你,不然我还逃。”
沈谨辰对她一旦用强,岑喜就没了招架之力,待会儿她只怕要当着这满屋子人的面丢脸了。
她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好气哦!此刻她真的好想一头撞死!
搞什么穿越?她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不想来这种男权力至上的古代,即便要穿越,她也要穿越到只有女人的地方,最好是女儿国,她要做女王,她要掌控别人的一切,不要别人控制。
“最多只能逃一个月,何必呢?阿喜,以后我听你的,说话做事尽量尊重你,你别再想着逃了好吗?”
沈谨辰当头给他她浇了一盆冷水,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就把他抱进了房间。
“沈谨辰!你今日敢用强,老子又自杀。”
岑喜被扔到床上,腾地坐起来,指着沈谨辰咬牙切齿的威胁。
“好好好!这屋子,烧的火龙太热了,我不睡你,我就脱脱衣服睡觉好吧。”
沈谨辰笑了笑做投降状,然后就扒拉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慢慢脱,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
他们俩的感情始于鱼水之欢,沈谨辰是最知道怎么挑逗岑喜的,她或许真的没有多爱自己,但绝对经不住他这样的诱惑。
他保准他自己脱完了,那女人一双眼就钉在他身上了。
“你…!”
岑喜知道他要干什么,便连忙捂住了眼睛,每次他都用这么一招,而自己每次都难以招教,真的好想挠墙。
以前她也只是喜欢看而已,欣赏一些俊男美女,对于男人没有任何幻想。
而这个人他只要这样一脱,她就完了。
想起第一次她就那样蠢蠢的把自己给卖了,心里就无限懊恼。
“你…!你…!你别脱了!”
岑喜闭上眼睛,极力忍耐心里的冲动,让自己不要去看他,然后开始狂吼。
“我已经脱完了,这屋子闷热的很,我看你也一身汗,来!我帮你解开吧,别憋着自己了,卿卿我知道你想的。”
沈谨辰脱完自己的,然后上床一把把岑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敏感处,让她感受一下,自己有多想她。
而他却虔诚地脱着岑喜身上的衣裳,眼前这个女人,总是对他有无限的吸引力。
“你!”
被他那热辣辣的东西撩拨了一下,岑喜的脸就像被蒸熟的大虾红透了,这男人总是这么流氓,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阿喜专心点,乖!”
被温柔又缱绻的眼睛看着,温热的唇落到了实处。呼吸困难,奇痒难耐,最后毫无意外地缴械投降,只不过是几瞬时间。
翌日,岑喜睁开眼简直没脸见人,她就这样在别人的家里被沈谨辰给睡了。简直想刨个地洞,自己钻进去。
“醒了?”
沈谨辰见岑喜醒了,手臂不由得环住了她的腰。
“你…!你快点起来,我们回京城,沈谨辰你好歹是个丞相,又读了多年的圣贤书,为什么就能这么不知廉耻,在别人家就干这种事。”
岑喜腾地坐起来,眉头拢在一起,别提有多愁了。
眼前这个人男人一点克制都不懂,完全是他想什么时候要就要,连场合都不分一下,她就算再脸皮厚,也要羞死了。
“你在的地方我就情难自禁,阿喜,不用担心,昨晚我已经让峰琴换过一套被褥了。也让他们准备了热水,给你洗了身子。放心我们躺的每寸地方都是干净的,天色还早,你昨晚够累的,还是再休息休息吧。”
沈谨辰略戏谑地看她一眼,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的背脊,伸手一揽又把岑喜拖进了被窝。
“你到底会不会尊重人?沈谨辰!”
岑喜见他不由分说,又要耍流氓,彻底怒了。这样的沈谨辰就算她对他有几分好感,都会被他分分钟磨尽。
“好了,我错了,以后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昨晚都没吃饭,饿了吧,这段时间等着,为夫去把早膳端到屋里来伺候我们的长公主。”
沈谨辰见岑喜怒不可遏,轻抚在岑喜身上的手一顿,然后迅速下床穿衣出门,逃离现场。
他清楚的知道他已经触怒了逆鳞,再不收手,岑喜气狠了,不论怎样都会与他鱼死网破。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也是他不能承受的,他便果断选择离开现场。
“啊啊啊!”
见那狗男人如风一样逃出了她的视线,岑喜暴躁的狂叫了三声,然后往后一倒在床上躺尸。
沈谨辰就是她今生的劫,他就是她跨越半生也跨不过去的坎。
“公主!公主…”
秦公公在外听到岑喜在暴躁地发泄,着急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可脚步刚跨了两步,就被两位黑衣冷漠的人架起来,扔到了院子中央。
胖大婶和苏念娘把他扶起来,话都不敢说,就灰溜溜地走了。
回了偏房三个人都还心有余悸,如果说以前他们还觉得岑喜变态凶狠的话,那么昨日来的这位贵公子简直就是魔鬼,才来了一天,整个李家村没一个人敢出来,寂静的像地狱,只有呼啦啦的寒风敢来回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