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陆慕冉翘着的唇更翘,一杯酒饮尽,就努力述他们以前的父子之情。
说白泽小时候有多么多么粘人,他有多么怀念什么什么的,俨然一副大团圆的结局。
酒过三巡,白泽宴客厅东倒西歪倒了一大半,白泽和陆慕冉都喝的酩酊大醉。
到了最后的最后只有一旁陆绪望母子还保持着清醒。
见白泽这里成了死猪样,陆绪望给他娘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便吩咐下人把白泽和他的属下抬进柴房。
做完这一切之后,装醉的陆慕冉从座位上站起,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寒光。
臭小子,想报仇,做梦!
毛头小子就像个二愣子,他怕个球。
等那臭小子死了,他带来的三千人也会归他名下。
“老爷,你醒了,就等你一声令下了。”
收拾好一切的母子又出现在宴客厅,陆慕冉一点事都没有,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把这些证据都毁了,现在马上,就吩咐黄金西按计划行事。”
陆慕冉提起一个鸳鸯壶,就往地上扔,做完这一切就大步流星的往柴房那边去,他要让白锦衣的儿子死不瞑目。
“夫君考虑的就是周到,来势汹汹又如何?还不是被我们一堆迷药就迷倒了。”
陆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快意之后,精致的脸庞上就变成了崇拜。
相处这么久,她才不会学白锦衣高高的端起架子。男人都是要哄的,让他站在女人的云端之上,他们才会有成就感不是吗?
这点白锦衣就没看透,所以她输的可一点都不冤。
柴房白泽被人撂进去之后,浑浊的眼睛立马睁开,然后他迅速叫醒刘基给他弄来的这些人,悄悄推开门,一把就扼住了看守人的喉头拧断对方的脖子,杀人干净利落。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放出了信号弹。
陆慕冉想给他来一个一锅端,那也要看他愿不愿意!
所以陆慕冉来时,见到的便是白泽带着他的人冲陆慕冉笑。
“你没中招?”
陆慕冉面目狰狞。
“对,父亲可能要失望了,想把我烧死,还不如下毒来的快些,不过你终究是失算了,就算下毒,我们也有解决办法。怎么样?这样的回答可否让你满意?”
白泽薄而性感的唇,看着极为好看,但是吐出的来的话,极有挑衅意味,如果能够用言语气死对方他绝不吝啬。
“哼!你以为你这就得逞了,你带进城内的士兵,我都给他们下了软筋散。就你们这些人,还走不出我陆府。”
陆慕冉见最终还是撕破了脸,那他也没什么隐瞒的,今日他们这对父子定是不是你死不是我亡,他现在还有先机,又何必被这臭小子威胁。
“是吗?很好!希望父亲能一直这么自信,既然你承认了想杀我,那我爷爷和母亲的事,你也就没必要抵赖了吧,废话少说,出剑吧,你死了,我才能带着你的头颅去祭拜。”
白泽说完这些话,拔剑运足全身内力,就朝陆慕冉劈去。
陆慕冉以前就是宴太祖身边得力的干将,武功自然不差,一时之间,柴房之外就翻起了惊涛骇浪。
两父子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对方死。
于此同时,刘基带着飞凤山三千人,也与陆慕冉的人打起来了。
这一夜白城注定不能眠,城内的百姓个个都人心惶惶,他们很清楚,城主府出了事了,不过,为了保证小命 ,他们连探个头都不敢,个个都缩在屋里瑟瑟发抖,他们很清楚,大人物打架他们这些小人物是绝对不能掺和的。
夜半,因为陆慕冉打输了,他不甘心就让管家烧了白家的祠堂,以前他还要做个面子,现在死都要死了,他还在乎个什么劲,把整个白府都烧又何妨?
报复?那就一报复好了。
虽然完不成主子的使命,但能把危害性制造成最高,他死也值了。
“白泽,你看,四面而起的火光,是不是很精彩?所以你就算杀了我,又能如何?你还不是失去了你该得到的一切。”
陆慕冉四下张望了一眼他的杰作,也不在乎抵在脖子上的剑,笑得猖狂无比。
“烧了就烧了?存在了几百年,它已经展现了它的价值,以后白府再重建就是,父亲,你觉得这样你就能打击我吗?”
白泽用剑挑了挑这个跳梁小丑的下巴,十分不在意的说道。
房子是小事,让这狗贼死无葬身之地,五马分尸才是最重要的。
“别逞强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在乎的,哈哈哈…,你现在杀了我,也就是那么一回事,白家终究在我手里毁了,不是吗?”
陆慕冉见他儿子这么淡然,脸上的笑更加夸张,他要刺激他,他要让他发疯。不然他死了你都不会甘心的。
“呵!”
白泽嘲讽地哼了一声,便不想再听这人瞎逼逼了,故而直接一剑就刺穿了对方的喉咙。然后一个用力就削掉了对方的脑袋。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陆慕冉的尸体,还真做起了五马分尸的举动。
他悠闲的挑过对方的四肢,慢悠悠的给切下来,然后放在一边。
做完这一切,他似乎还不解气,直接对在一旁看呆的手下,吩咐道:
“去给我拿个斧头来,今日小爷把他剁成肉泥,然后装进罐子里,然后把它敬奉到我爷爷和我母亲的坟头上,让他们好好踩一踩,这恶人的尸体。”
得到下属怪异地看着一眼白泽,按照他的吩咐去找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白泽把陆慕冉的尸体真装进一个罐子里交给交给下属保管。
下属接过装满尸体的罐子,脖子发凉,还有些毛骨悚然,他们这位将军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人死了都不放过。
而白泽自然不会与他解释他爷爷是的死亡经历,即便大宴所有人都不能理解他的行为,他也不在乎。
处理完了陆慕冉,白泽把陆绪望母子,带到一家客栈,坐在主位上,悠悠眼神如地狱里的判官一样带着凉凉的寒意。
一年前他和阿湘差点死在这母子手下,今日关系颠倒,也不知他的好继母好弟弟作何感想。
时间流逝,陆夫人终究打破了房内的寂静,她盯着对方发毛的眼睛,最终硬气的说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今日栽在你手里,我们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