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沈谨辰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岑喜泛红的肌肤,蛊惑道:
“你就这样让我画好不好?”
“我这样美吗?”
岑喜摸着沈谨辰胸膛上的腹肌,媚眼如丝地问,显然还残留着几分情动。
“美,我们彼此作画,然后都挂着隔壁的卧室如何?”
沈谨辰情难自禁,又轻琢了一下岑喜樱桃小嘴,暗哑的声音轻缓的从他嘴中溢出。
“好!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如何?不止是那个房间,这里三间房都挂着我们的画如何?”
岑喜声音有些喘,她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包裹高浓度糖浆的爱情蜜酿里了,她此刻只想与这个男人在这里厮混,在这里天荒地老。
“好!只有你我,不要旁人进,之后我就出去设置个阵法,把这里封住。”
沈谨辰轻点了岑喜的鼻梁,然后又用自己的手交缠着岑喜和他的发丝,他此刻就像一个昏君一样,完全被怀里的美人所迷惑。
二十六年的坚韧自持,早已没在他心中留下痕迹,且这三日,他还把一些公务都抛下了,他只想和怀里的女人享受这难以形容的欢爱。
他只想一步步地霸占她,霸占进她的心里,让他无时无刻都想着自己。
“好,那我们再来一次。”
两人本就没穿衣服靠在墙上聊天,这样搂了一段时间后,沈谨辰刚压下去的火,又窜了上来。
“不要!嗯…”
岑喜刚想说,你要有个节制,然后某人…
看来她又得想办法逃跑了,他再这样,自己只怕会被他折腾死。
“叫我夫君好不好?”
沈谨辰见她被自己弄得又浑身泛红,千娇百媚。他又开始引诱岑喜说情话了,这三天这样的戏码上演了无数次。
可岑喜平时流氓调戏的话十分顺口,但是在这事上,她就像个叛逆的小孩呀一样,不管人家怎样威逼利诱她就是不松口。
“还是不叫夫君吗?”
见岑喜隐忍着就是不让他如愿,沈谨辰忍着笑又问。
“不叫,你再这样,小心我咬你。”
岑喜转头嗔怒地看沈谨辰一眼,说到做到 ,一口就咬在沈谨辰肩上,咬完了,她邪邪一笑,然后就想干净利落起身。
沈谨辰哪能让他的猎物就这样跑了,于是在岑喜刚有这意图的时候,他一把按住岑喜的腰肢,然后搂着岑喜脖子,堵住她的嘴就不让她说话。
直到下午,他们才正正经经地作起画来,一天已经有了三次,沈谨辰自然神清气爽,下午作画简直是行云流水,半个时辰一张衣衫半褪的仕女图出现在岑喜面前。
岑喜打量着里面那风姿妖娆女子,定了定神,她从来还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妩媚的一面,画中的女人,身为一个女子,都想撩拨一下,简直太传神。
“果然是那个当初,能做出巧取豪夺的男人够骚,老娘原本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直女,现在硬生生被你调教成了一名祸国妖姬?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赔我以前的单纯善良?”
她打量了那幅画好久,先是欣赏,后是吐槽,以前她是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妩媚,她是个女汉子,好吧!怎么就成了祸国妖姬了呢。
“你…,你在我掌控之下就是这个样子,你难道不知道!你要是单纯善良,本相怎么会被你迷惑之斯,卿卿!你就是这样像妖精一般吸了我的灵魂,你还不知道?况且你和朱焰娘交往,不也证明了你骨子并没有那么正经吗?我喜欢你这种若有若无骚味儿。”
沈谨辰勾着笑,眼睛一直盯着岑喜,眼里的调戏意味盛浓。
“我骚吗?我怎么不觉得,你才骚,要不是你一顿骚操作,老子还是个清白的大姑娘,臭男人,还我清白。”
岑喜明显觉得这个骚是贬义词,她很不喜欢她眼前这个姘头,如此形容她,于是她用强烈愤恨的眼神怒瞪着沈谨辰,而且自己软绵绵的小拳头,还忍不住敲击沈景辰的胸膛。
沈谨辰被她这番动作,逗得哈哈大笑,他笑了好一会儿,才一把搂住岑喜,抵在她肩头问:
“我如何还你的清白,当初我确实稍微过分了些,但是我们的第一次,是你主动的,木桶都坏了,还说你不够骚?”
提起第一次,岑喜涨红的脸更涨红,她这是失策,很严重的失策,原本她是想,敌人逼的太紧,他要是打破敌人的强攻,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她哪知道,那次之后,他们俩做这事的几率,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她还爱上了这个男人,还和这个男人在她自己的地盘厮混了三天。
“那也是你引诱的我,我被你引诱的鼻血都出来了,如何还能撑得住?那不是骚,以后别用这个词形容我,不然我就和你一刀两断,趁哪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悄悄逃跑,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稳定心神后,岑喜转身睨了他一眼,然后嘟着嘴威胁道。
“卿卿,别一直说一刀两断好不好,咱俩好不容易在一起,一直长相厮守不好吗?我愿意与你一起白头到老,你别总是说不愿意好不好。”
见她又说一刀两断,沈谨辰守住晨曦腰肢的手一紧,然后郑重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算数吗?万一你晚年想纳个小妾怎么办?还有我真不骚,骚的都是你,你可别把这个字安在我身上。”
听着她郑重其事的声音,岑喜的心又刻录了一个印记,但是她还是不信,他和她能白头到老,如果是平常夫妻,她或许好好好。还能期待一下,但是他的身份,她怎能如此想,切,她真不喜欢这个骚字,她只是和喜欢的男人,做了最正常的事而已,实在不能用这个字来形容。
“好好好,答应你以后不再这样说了好不好,其实是为夫用错词了,我的卿卿,更应该用妩媚来形容更好。咱们不闹别扭了好不好,我赠予了一张图,你还我一幅可好?你可以把我画得骚一点,如何?”
沈谨辰在岑喜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半搂半抱地哄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沈谨辰非常清楚,岑喜是吃软不吃硬,所以他认错的态度很真诚很讨好,语气也是十分轻柔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