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子的闺誉?”
春兰听青衣这么说,心里也不自在了,她只是想为他这位新主子好而已。
“她不在乎,她已经嫁过一次人了,你没必要介怀,我们身为她的丫鬟,应该以一切她的意志为意志,而不是应该存着一些,其他心思。”
青衣很理解她们这种,清白出身的丫鬟的想法,但她并不认同,对方那种自以为清高的模样。或许都没有错,但是她们站的立场不同,看问题的方式方法,自然就不会相同,但既然跟了主子,不管有什么想法都不能在主子看不到的地方内涵她。
“我…”
青衣这么直白的说出她有别的心思,春兰有些难堪,但青衣说的对,她好像就只是一个丫鬟。
“你们俩还内讧起来了?其实你们都不用担心,即便是现在这样,我们家公子都还没有全部得到你们家那位的心,所以你就你们就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去吧,以后受伤的肯定是我们家公子,毕竟他付出了全部的爱,而你们家那位,是个人都能感觉出的出来,她只是有一点点的动心而已。担心个什么鬼啊!”
“你们应该担心,我家公子何时被甩?”
峰琴想起上次在别院,她惹出那么大的祸,公子都轻飘飘的揭过了,可是那人呢,还不是跑了。
“小子,你知道素女门吗?听说你还喜欢去逛青楼,懿春阁的姑娘就挺好,要不要哪天去试试?”
青衣上下打量一眼峰琴,也不和春兰拌嘴皮子了,直接对这家伙建议道。
“嘿嘿,姑奶奶,我去青楼就只找了一位姑娘,绝不是那种薄情寡性之人,你可别盯上我呀,我害怕!”
峰琴当然知道素女门是个什么存在,且之前祖母的一举一动,都被公子派的人偷偷注意着,他如何不知道现在的懿春阁是个什么样子,他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还有江湖上素女门,屠杀负心男人门规谁人不知道啊。这丫鬟绝对是在敲打他,他好怕,赶紧跑。
心里是这么想的,腿也是这么行动的,于是他一溜烟就跑远了。
“我们也走吧,春兰,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现在跟了主子,那些心里的弯弯绕,还是放下吧,请记住你以前的主子,把你送到我们主子身边的意义,袁夫人的意思,肯定不是希望你评判她的行为是吧?”
青衣敲打她一番后,也打算走。
“是!青衣姐姐说的是,是我想的太多,以后我会谨守丫鬟的本分,不说主子的任何是非。”
春兰眼睛有些红,其实她也只不过是,为了新主子的名声而已,沈相明明就算计了她,但是主子…
算了,她也只是一个丫鬟,想那么多干嘛,平白被人数落一顿。
……
岑喜在温池那那个房间住了三天,才发现她在外面看着很小的房子,其实很大。有一间卧室,有一间书房,还有个小厨房。简直是一个厮混的好地方。
这三天她什么也没想,完全就被爱情的甜蜜包裹的美滋滋的。他们那天泡了温泉之后,被沈谨辰一番热情之后,她才发现这人的伤早就好了七七八八,顿时想和这人大闹一场,但瞬间又被人拉到床上,好好哄了一顿。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没办法,沈谨辰给他弄了这个地方,简直太美了,很容易荷尔蒙爆棚,况且他们还是刚谈恋爱的情侣,沈谨辰对她的吸引力,简直杠杠的,特别是他不着寸缕的模样,让她很难不想歪,所以就顺其自然了。
因为有温泉的缘故,他们这个小楼,还比较暖和。
上午起床,两人梦浪了一番,吃过早饭之后,沈谨辰亲自在书房架了一个火盆,邀岑喜去书房,他为她画一幅美人图。
岑喜欣然答应,此刻,她觉得沈谨辰也极美,她也想把这么带着致命诱惑的男人画下来,以后好好珍藏。
书房内,沈谨辰见岑喜穿戴整齐坐在对面,突然想起,她在床上那种妖孽模样,顿时对她勾了勾唇说道:
“本就不是那种中规中矩的女人,你穿的这么整齐干嘛,这屋不冷,露一点好不好?我就喜欢你梦浪的样子。”
“你这个人,看着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原来也是最原始的人类。”
岑喜给他抛媚眼,然后按照这狗男人的要求,把之前的衣服扯了扯。
“不对,不够柔美,不够勾人,卿卿我来帮你。”
沈谨辰笔一顿,见她动作还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他于是走上前,打算拉下岑喜的衣服,只是拉着拉着,身上的躁意又涌上来,手又不自然地划进了岑喜衣服内。
他一边一寸寸摩挲,一边低沉着嗓音附在岑喜耳边说道:
“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说完,他又忍不住吻上了岑喜的唇,一双大手,直接把岑喜剥了个干净。
这三天,他们俩总是在不经意间,这样含情脉脉,在温泉池、卧室、书房,还有小厨房,都容易发生意外。
“卿卿,我觉得你这样更好看,你是不是又多爱上了我一分了?”
两人不知多久,就转移到这书房的那把椅子上,沈谨辰扶着岑喜,一边在她颈间动作,一边暗哑地问。
“是呢,你这么好看,就像我看的那些欧洲球星那样带着诱惑,我怎能多不爱你一分?”
岑喜搂过他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迷恋会沉沦。
以前她在父母眼中看到的夫妻,只有吵架和无休止的吵架,还有那种双方无限嫌弃的表情。
李女士和她第二任的爹,虽然与他亲生父亲好一些。但是他们相处总是客客气气的,没有那种亲昵的感觉。
她曾怀疑过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爱,一辈子都不可能与男人做这种事。
但是眼下她真被这个吸引了,她喜欢他对自己为所欲为,即便当初对自己使了手段,前段时间还用自己的伤麻痹她,博得自己的同情。
“那我是你心里最好看的男人了吗?”
沈谨辰喉结滚动,骨子里的绅士儒雅早已被他抛之脑后,此刻他只想与这女人进行更深入的纠缠,或许这就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占有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