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干什么,没事,扯什么头发干什么?以后那人我们一起对付就是,商人在这个社会地位最低,你确定以后要做个商人,丞相夫人不好?”
沈谨辰见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头发,伸手就把他的手抓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训斥一句。
“丞相夫人当然不好了,管那么多事,大宅子的事情,有事没事还要跑到宫里去听听训,我这个人喜好自由,以后这种身份,肯定不习惯。”
岑喜见他这么紧张自己的头发,又提起什么丞相夫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反驳道。
“那我以后会长期在朝堂,你不做我的丞相夫人,你要做什么?到现在了,你还不想嫁给我?”
沈谨辰神色不善地盯着岑喜问。
“不想做什么?你要娶我的话,你就辞官好了,然后我们找个个依山傍水的地方隐居,做一方大富豪如何?”
岑喜窝在他的怀里看他一眼,说道。
“你真的不喜欢京都官宦之家的生活吗?”
沈谨辰其实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她自己也应该知道,她只要回京城,长公主的身份,总会归位的,且因二十多年前的预言,昭帝只怕会给她不小的权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苦在这个小地方苦熬。
她真的与那些官家小姐不一样。
“不喜欢,我不喜欢勾心斗角,有了权利,这些必不可免。我只喜欢钱,不喜欢钱权,所以你想娶我,你就得辞官,不然我哪天跑了,你可别怪我。”
岑喜十分正经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阿喜,我有我的责任,你就不能为我妥协一下吗,或许我这一生都摆脱不了朝堂,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沈谨辰听她这么说,心里莫名的情绪升起,其实他是可以让她成为这个世界最尊贵的女人,可是他的阿喜好像真的不在乎这些。
“要我妥协也不是不可以,除非我爱你,爱的深入骨髓,我自然就会为你妥协,不过我这人爱的首先只有我自己,你只怕要排第二位。”
“罢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说不定我进了京城之后,又喜欢上了你的生活呢。”
岑喜捏了捏沈谨辰的鼻梁说道。
“你这女人,倒是直白坦诚。”
沈谨辰抽出环住她腰的手,显然是生气了。
岑喜好笑的看他一眼,然后又把自己送了他怀里说道:
“生气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咱们当活的当下开心不是很好吗,你看你没有三媒六聘,不是也得到我了吗,你再努把力,争取在我心目中更重要一些,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是吧!”
“怎样才能让你把我放在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
沈谨辰语气不善,显然还是有点生气,他是觉得岑喜的哄人工作没有做到位。
“对我好,为我花钱,花大把的钱,嗯,你在我的心目中就位置重了。”
岑喜偷亲了一下,喉结说道。
“真想把你……,可惜现在还受了重伤。”
沈谨辰气恼地瞪她一眼,然后在她脸上轻咬了一口。
“其实咱们是可以做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你在下,我在上了。”
刚才岑喜亲了一下沈谨辰的喉结之后,男女那种欲望她就有了。其实,这几日不仅是沈谨辰忍得有难受,她也忍得难受,这么大个美男躺在她身边,她不垂涎三尺,天理难容啊!
“你……”
感受某人那双小手,滑进了自己的衣裳内,沈谨辰顿时呼吸有些不均匀。
他没想到,一向被动的岑喜居然会主动挑逗他。
“想不想?”
岑喜在他耳垂轻轻说了这一句话。
沈谨辰目光深邃的看了岑喜一眼,没说话,直接吻住岑喜的唇,用行动告诉她一切。
岑喜自然懂他的意思,两人深吻一番之后,她娇娇的说道:
“你别动,我给你宽衣。”
“好!”
“放心,我不会让你使力气,今晚我伺候你。”
说完这句话,岑喜小心翼翼的坐在沈谨辰身上然后轻柔地动了起来。
“怎么样,舒不舒服?”
“你这脸皮真厚。”
沈谨辰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这待遇,不过,她能有此举,证明他是真的接受了自己。
“不厚,怎么会与你干这事?你只说喜不喜欢就是了?”
岑喜脸上带着一种驼红的笑,让沈谨辰有些痴迷,要不是重伤未愈,他一定反客为主,让她人比花娇。
“喜欢,我还喜欢你咬我的喉结,阿喜应还是不应?”
“好!今日都满足你。”
岑喜应了一声,他的小嘴就对上沈谨辰的喉结。
一番动作之后,两人都还意犹未尽,但是毕竟沈谨辰身体不好,这种事情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真想把你融入我的骨髓,可惜现在不能。”
事毕,沈谨辰躺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说道。
“融入你的骨髓就不是我了,想得美你!”
岑喜整理好自己的睡衣,睡意朦胧,翻了个白眼就进入了梦乡。
沈谨辰看着她完美无瑕的脸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女人竟然是彻底玩弄了一把调戏,而他却甘之如饴,真想好把她教训一顿。
翌日,沈谨辰顶着孱弱的身子去了君刺史的院子,不知说了什么,反正第二日他们就被君刺史一脸尴尬地送出了府门。
岑喜坐上马车走了一段路问:
“我们回哪里?真回飞凤山?你能爬上山吗?”
“回飞凤山,放心!我养了这么久,这身体还是可以的,山上有惊喜,你确定不回去看?我的人还意外挖出了一股温泉。”
沈谨辰揽过她的腰,然后勾着笑意意味深长看她。
“居然有温泉?看来之前我果然是抢了一座宝山,回去,我要回去看看,你给得我什么惊喜。”
听他这么说,岑喜眼神一亮,兴奋地吧唧沈谨辰一口。
“你… 我们果然是同类人。”
骤然被偷袭,沈谨辰哈哈大笑了一声,捏了一把岑喜的脸,然后凑近岑喜又吻住了岑喜的唇。
到了城门口,两人都气喘吁吁,脉脉含情。
“真想…”
沈谨辰迷惑的声音刚响起,外面吹吹打打送嫁声音大的直接盖过他说出来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