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剑愁淡漠的说着话,看付静怡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小丑一般,等着付静怡接下来的动作。
“不,我没有干这事,你不能一点证据没有就冤枉我!君剑愁,你不能讨厌我,就这样处置我,我今天犯的错,完全罪不至死。”
付静怡望着君剑愁还想负隅顽抗 ,只是这时,出去的常方,已经端了一杯毒药进来。
君剑愁看也不想看她一眼,就说道:“给她灌下去,灌完之后找些人把他扔回付府。”
“不!君剑愁,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我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这么对我!”
付静怡吼了一声,便想奋力挣开常方钳制她的手。
常方向来是君见愁手下最得力的护卫,他一个反手擒拿就控制住了付静怡的双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杯毒药灌进了付静怡的嘴里。
付静怡失声之前大叫了一声,之后就晕过去了。
“抬出去!”
常方看了一眼君剑愁冷漠的眼神,然后叫了两个仆从,就把付静怡抬出去了。
解决了这三个主谋,君剑愁眼神扫向那四个纨绔。
纨绔们被他凉凉的眼神看的头皮有些发麻, 最后还是那个胖子先开口问:
“君…,君公子想干嘛?”
“你们谁先对岑喜动得手?”
君剑愁上下打量一眼那胖子,然后淡淡开口。
“我…,我们没有动手,我们正要动手,那…,那位女侠就把我们给制服了,他方才答应放过我们的,你先忙,我们就先走了。”
胖子明显感觉这个人气场不对,他们只怕要遭殃,所以说完这句话,拔腿就想跑。
但刚跑到门口,门一下被关了。
上首的君剑愁冷漠起唇:
“我让你们走了吗?”
“那请问…,请问跟少主想要干嘛?”
既然走不了,那胖子只好哆哆嗦嗦的问。
“敢肖想阿喜,你们肯定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把这四个人打一顿,打个半死,然后把他们送到各自的家中,再好好敲打一番。”
君剑愁瞧了一眼那四个人,然后对管家吩咐道。
“是!夜深了,公子回去休息吧!后面的事老奴来处理就是。”
管家颔首点头。
“嗯!”
君剑愁自然是信任这位管家的 ,所以应了一声,也就打道回府了。
客院,岑喜小心翼翼的将沈谨辰扶到床上。
“你也上来。”
沈谨辰一脸温柔的看着她,示意她躺到他身边,岑喜应了一声干净利落的上床。反正她都在他床上睡了五六天,现在不睡,倒有些矫情了。
这样躺好的人儿,不停往床里侧滚,沈谨辰伸出自己的手臂,又把她搂到自己的怀里。
“你还受着伤呢,规矩点。”
岑喜怕一动弹不小心会弄疼沈谨辰的伤口,不敢动,只好嗔怪道。
“为什么别人算计你,你不找我求助?那些人其实今晚没必要闹的,只要让峰琴出马,他们绝对死无全尸。”
沈谨辰抚摸着岑喜一头柔顺的头发,轻轻的问。
“我也能让他们死无全尸,但是这毕竟在君刺史府上,我们贸然杀了他的女儿,不太好,还有君剑愁,我总得给他几分面子,而你又是朝廷命官,多造杀孽不好!”
岑喜转过头看他一眼,然后解释道。
“其实我不在乎什么名字,在朝堂上,我更加不在乎,阿喜,以后不必为我考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你能出气就好。”
沈谨辰继续抚摸着岑喜的头,语气淡淡的说道,这丫头一定不知道他在朝堂上的名声,所以在才考虑这样多。
“你不在乎名声,那我还得考虑君剑愁的感受,那个什么君剑灵好歹是他的妹妹。你伤好的怎么样了?嗯,今日能看你能走动,要不我们回你的别院吧?这里住的实在太隔应人了。”
岑喜解释一句,想着自己真的实在不想在君府住下去,于是便征求沈谨辰的意见。
“已经能下床了,估计马车也能坐,要不我们回你的飞凤山吧?我已让人种满了海棠,还是已经开花的那种,想不想回去看看什么样?”
沈谨辰看她眉头紧蹙,他便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抚了抚她的眉说道。
“好,可以。我也想回去看看了,我这次下山本来是想解决宴太祖之后,在回去的,哪知道,那个肖启良是个西贝货,就算了,结果还让你受了这样重的伤。”
岑喜应了一声,伸手也轻轻抚摸着沈谨辰的眉眼,她第一次知道,他受伤她会心疼。
“我不受伤,如何能知道你的心意。阿喜,我觉得很值。”
沈谨辰在她嘴唇上亲琢一口,然后感慨道。
“好吧,你是赚了,要不是如此,我或许真是不会喜欢你,只是那个燕太祖。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记得他好像身中君剑愁射去的三箭,要是能这么嗝屁了就好了。”
任务没完成,岑喜觉得她这苦逼的人生,又还得再奋斗,真是个愁啊。
“只怕会让你失望了,大战之前我就吩咐有和密切关注对方的动向,宴盛萧没事死,那个肖启良也没死,他们一路回到了宁王府,这个宁王倒是藏的深,以前朝廷的诸多政令他都一一实行,而且上收税收也非常积极。”
“在大宴朝堂,他的名声很好,温文尔雅,做事老到,知进退。谁能想到他是转世投胎的宴太祖,真是不可思议。”
沈谨辰见她一脸愁容,原本这会儿是想缓几天,再告诉她的,但是此刻,他又有了别的目的 ,所以他想了一想,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好吧!果然是祸害遗千年,什么你说他是宁王?”
岑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感慨了一声,琢磨着宁王二字,她又突然问道。
“是呀,怎么了?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见她这样,沈谨辰不明就里的问。
“一方霸主,拥有军政财权,看来是越来越难对付了,我这是什么狗屎运啊?我只想种个田经个商,过无忧无虑的自在生活。谁他妈想涉及朝堂啊?”
岑喜想了想,自己以后还要悲催的去找这人拼命,忍不住狂抓了两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