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琴:“……”
好吧,果然之前言之凿凿的话都是骗人的,他家公子这是把人又惦记上了。
大白日的洗澡,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还不快去!”
见人久不回答,里面的声音越发的沉。
“是,属下这就带人去。”
见沈谨辰发火,峰琴知道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在公子面前胡思乱想。
他这欲望不能排解,很可能攻击性很大,他还是先跑为妙。
于是峰琴应了声之后就想用轻功跑路。
不想刚运气,屏风后的声音又响起。
“温琦玉最喜欢花枝招展,你们今晚顺便把他的衣服也一并烧个干净。”
“是!”
峰琴应声后,再不停留,轻功一闪就离开沈谨辰院落好远。他怕他不怕他不跑快点,自己的衣服也保不住。
岑喜回到温客琴给她安排的住处后,直接一躺,便进入了梦乡,至于沈谨辰罚她抄书,她从不在意,她刚才去找他,无非是想问他到底要干嘛。
其实也没多想去,所以温琦玉拦着的时,她当即就放弃了。
那个男人还是不见的好,万一又被下套了怎么办,她是不知道她这不去,温琦玉可遭难了。
当晚三更,温琦玉的住处上百条蛇进入了他的房间。
只是这预期,让峰琴这个抓蛇的,真想剖腹自尽。
温琦玉这个奇葩,一醒来看到满屋子的蛇,眼睛亮晶晶。什么“呀!宝贝儿,你们是想我了吗?怎么齐齐找我了。”
还有“我就知道你们想我了 ,来来来,先进入这个笼子里,我一个个的宠,都别急啊。”
峰琴听着他房内不停地嘀咕,再看他一边把那些蛇赶进一个黑色的笼子里。
差不多所有的蛇都进去之后,峰琴眼睛更是睁得老大,里面的画面太震撼,他这个小护卫,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只见温琦玉抓住一条白蛇和青蛇嘴对嘴分别亲了一下,然后他居然抱着这两条蛇进了被窝,活活像在青楼嫖妓一样。
而且温琦玉接下来的话,直接把躲在外面的峰琴,惊得差点跌落在地。
什么“宝贝儿,别跑让我好好宠你。”
什么“乖乖,我会轻点的。”
直接吓得峰琴赶紧跑开了温琦玉的院落,连沈谨辰最后交代话,都给忘了。
翌日,岑喜以为昨日她没去找那狗男人,他一定会在课堂上刁难她,可是没有这一日很平静,他并没有找她任何麻烦,直到下学也没有。
好吧,是她多想了,不找她,那她正好去睡觉,上一世被李女士鸡娃的每天睡眠严重不足。好不容易工作了,又被老板随时骚扰,她还不得不供着那金主爸爸,所以也没有好觉睡。
今生不管怎样她都要偷得半日闲,把觉睡足了,长期熬夜要早死的,她才不想早死。
可是虽然这么想,但是她本身就像一个一千瓦的大灯泡亮闪闪的,到哪都能吸引一些苍蝇啊。
所以刚下学,走了一盏茶,肖启良那好听得不要不要的声音叫住了她:
“蒋公子,昨日在学堂的那番论学着实有道理,小可十分喜欢公子的性情,不知公子可愿与在下结交?”
“你说我昨日的论学很有大道理?”
岑喜转身上下打量他一番笑道,这人还真拉的下脸,昨日她那番言论就是在胡诌,就是放到现代,也是要招人谩骂的,而这人与温琦玉一样别具一格。
这是想搭讪找不到话题了是吗?
话说她来青山书院,原本就是为了这个人,现在自己凑上来,倒是省了她绞尽脑汁试探了,只是打乱了她的计划怎么办?她可是想好好睡几天,再找这人的。
哎!
“是啊,蒋公子说的不错,人活一世,就是想过得更好,咱们读书人读书无非就是为了功名,有什么不能对外人道的,蒋公子一番话真是醍醐灌顶。”
岑喜正脑子转来转去的时候,站在她面前的肖启良突然对她重重一礼,恭维道。
“肖兄,愚弟粗鄙之见,怎能登大雅之堂,言重了,言重了。”
他那番恭维的话落,岑喜终于把自己的思绪拉回,然后还了肖启良一礼,笑着说道。
“贤弟谦虚了,今日下雪很冷,要不我们回住处再续,不知贤弟棋艺如何?可否与为兄手谈一局?”
肖启良见岑喜自称他为肖兄,便知今日这番示好,她是应了,果然他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女人,残花败柳又如何,弄到手,主上总会高兴的。
“倒是会一些,下的不好,怕是会遭肖兄笑话。”
岑喜故作谦虚道。
笑话,现代父母鸡娃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奥数和围棋,李女士可是对她寄予厚望,不学怎么能对得起鸡娃两字,所以说下的不好那真是谦虚了。
但是作为女孩纸,总得顾忌古代男权社会男人的面子,待会儿她是怎么也不能赢,除非她不想再和这个人结交了,自动上钩的鱼,怎么能亲自放了呢。
她不是这样的人好吧,她惯会看人演戏,所以得让人唱起来,对方还要有成就感,才有意思。
“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个棋篓子,棋下的很臭,说不定还下不过蒋贤弟呢。”
肖启良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一脸谦虚道。
“既然半斤八两,那我们就好好杀上几回,看看是谁的棋艺更臭。”
岑喜转头对他笑了笑,然后当先抬步。
青山书院,就肖启良、温琦玉和她是温客琴的亲传弟子。
所以住的院落也近,沈谨辰来青山书院代课,温客琴自然也给他准备了最好的院子。而最好的院子,正是他们四人的居所。
所以当岑喜和肖启良并排而走,进入这处大院子时,正好碰到沈谨辰和温琦玉。
不管是以前的身份和现在的身份,岑喜和肖启良都应该给沈谨辰见礼。
于是岑喜只好对上那狗男人过于关注的目光,对他见礼。
“沈相金安!”
“沈相金安!”
岑喜和肖启良齐齐开口。
行完礼,岑喜又心想着她一定要快些搞定肖启良,离开这书院。
书生的身份果然不适合她,想她以前何时在他面前卑躬屈膝过,就连床上都没有,今日倒是头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