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吗?老子不能看那个男人身材好,主动把他睡了。”
岑喜眉梢高挑,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主动睡男人,岑喜有你的,以前原以为你是个保守的,没想到换了个壳子,就这么奔放了,到让我有些应接不暇。”
君小乔没想到岑喜居然会霸王硬上弓,把对方男人给强了,她这个做姐们儿的坐实佩服。
“没办法,老子就奔放怎么了,又不碍你的事,说说你,你也是没事作死去寺庙拜佛,被佛祖发配到这里来的?”
岑喜从来在这女人面前就没吃过亏,嘴仗一定要打赢。
“唉,说来这事也挺蹊跷的,我穿来的那一天,正是我和乔路的婚礼,我们婚车到酒店的路上,不小心碰到一个大货车,我醒来后就在这里了,我穿越到这里已经有五年了?你呢?”
君小乔一想起她那还没完成的婚礼,神色就有些伤感,她是真心爱乔路的,乔路也爱她,只是他们的缘分不够。
现在已时隔五年,君小乔只要一想起乔路,她的心还是揪心的痛,她还是不能忘记曾经的爱人。
“你出事的时候,他在车里吗?”
岑喜父母的婚姻就不幸福,李女士与他的便宜爹是二婚,她一直对婚姻就没什么期待,所以她不免脑子里会多装一些东西。
比如现在听于微微说这事,她就有些阴谋论了,她潜意识就会想乔路是不是有了新欢,才故意制造了车祸。
“没有,我们结婚前两天他重感冒了,身体虚浮,是陈园代她过来的。”
君小乔一想起新婚前三天与乔路的见面,就心痛不已。
“那你现在还爱着乔路?”
岑喜明显觉得这有问题,但是看于微微如此心伤,她又不忍说下去。
“嗯,只是我和他现在不只是天人永隔,而是都不在一个时空了,所以我就算再爱他,也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岑喜,五年的时间够久了,但是我还是忘不了他怎么办?”
此刻于微微的脸上哪还有奚落岑喜的那份张扬,她有的只是失去爱人的伤痛。
“我要是乔路,最多伤心个几天,然后立马换新欢,所以微微,不要过于钻牛角尖,说不定他早就把你忘了呢,你又何苦再为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而伤神呢?放下吧,在这个世界找找,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
岑喜见她那样,也不好把自己的内心猜测说与她听。
说不定她把她的猜测一说,于微微会立即与她翻脸。
女人啊,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他的臭鞋都是香的,听不得别人说她男人半句不好的话。
况且,她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质证据 。
“没办法,现在还在那个树上挂着呢,且再看看吧,要是有人能让我一见倾心,我自然会忘了乔路的。”
“算了,不说我了,说说你,这里的原主人是谁?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为何你们……”
君小乔叹了一口气,即便不甘心,她也只能放下。
说完自己的事,君小乔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岑喜的那个野男人身上。
在她的认知里,岑喜怎么也做不出来这种事,但为什么就偏偏做了呢?
“有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你有没有听说过,我那个狗男人,心黑嘴毒,奸诈狡猾,算计人不吐骨头。”
“而且他那个人睚眦必报,你只要惹了他,他绝对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死,你确定要了解这个人?”
岑喜想起她当初初见那人的场景,心里不由得又忿忿几分。
不择手段的巧取豪夺,不明来意的拳拳杀意,让岑喜现在想起来,就忍不住唾弃几口。
还有之后的刻意诱惑,都无不展现这个人的无耻。
“你这么说,本姑娘倒是更想听听这人是谁了,让你这么恨他,你把他睡了都不想给名分。”
岑喜越是把这个人说得不堪,君小乔就越是感兴趣。
岑喜是谁啊,那可是他们小区一霸,小时候那些小男生见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躲,长大后,更是嚣张,男人见了都要抖腿的角色。
怎么到了这异世,男人进得了她的身了呢?
真是个奇迹中的奇迹,让她怎么能不产生好奇。
“就是那个被大宴皇帝封为天下第一奇才的少年丞相沈谨辰,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去探究这个人,你要是在他手上挂了,我不会同情你的。”
岑喜翻了个白眼,然后煞有介事的警告道。
“哟,魅力不错嘛,这样的钻石王老五,你都能钓到,岑喜你可以啊,说!这男人滋味怎么样?他可比咱们上阳城我的堂哥君剑愁都还出名呢?”
“我给你做个比喻啊,如果君剑愁有半城的女子想要嫁他,那么全城的女子都一定想嫁给沈谨辰,你这个男人,要是穿越到现代,绝对是顶级流量明星,想睡他的粉丝都能排到太平洋。”
“我说岑喜啊,你这就是炫耀了哈,有这样的优质男,你居然说不喜欢,老娘才不信,你一定是再欲擒故纵。”
君小乔盯着岑喜,笑得意味深长。
“他强奸我,我也要说喜欢他,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岑喜想起前几次要不是君剑愁来得及时,他不就真犯了强奸罪了吗?
只是在这古代只讲君权的地方,她吼一句强奸,谁听得懂啊?
“怎么又是她强你了,你方才明明可说是你强了人家。岑喜,不得不说,你这脑回路清奇,这样的风流韵事,你却这么不解风情,难怪你那时候相亲那么多次都没成功,原来你脑子里就没爱情那根线啊。”
君小乔噗嗤笑了一声后,然后啧啧感叹。
“那也是他先惹的我,我看你才有病,而且还有受虐倾向,不经他人意愿,对人非礼,是不是强奸?只是现在这个朝代没有这条法律而已,你这个女人经过了现代的司法教育,居然还说这是风流韵事?抱歉,观念不敢苟同。”
岑喜一副你就有病的样子,直勾勾盯着君小乔看。
“既然如此,那你又是如何把对方强了,然后得了人家的珍馐楼的呢?”
君小乔的嘴角笑意勾起,揶揄之色尽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