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开她的穴道,让她说完,本姑娘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
岑喜明显感觉温琦禾后面说的话很有深意,很有可能说的是沈谨辰的筹谋,她虽然不想刻意去打听,但是如果关于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疯了,说得也是风言风语,温某请岑姑娘看在以前交情的份上,给温某一个面子,我保证,她以后再也不会出来找姑娘的麻烦。”
温琦细诚然看着岑喜说道。
“好吧,那就算了,念在往日我们有合作的份上,今日我就放过她。温琦细,希望你说话算话,如果再出现,你们家那厨房婆子就是她温二小姐的下场,我是不会手软的。”
岑喜意味深长地看了温琦细一眼,既然人家不愿说,她也不问了,人家不说,就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无用,念在温琦禾对她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的份上,今日再放她一马。
“好,告辞。”
温琦细看了岑喜一眼,然后抱起温琦禾就转身走了。
“事情解决,走!我们去你的珍馐楼,先留下那厨子,然后我们在相互探讨一下,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于微微见温琦细走远,于是凑到岑喜面前说道。
“嗯。”
岑喜也很想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穿越人,而且还是她认识的。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于微微挽住岑喜的胳膊就对岑喜说道:
“走,上我的马车。”
“珍馐楼不远,我们还要坐马车?”
岑喜觉得就几步路的事情,有必要走路吗。
“我本来就是要去珍馐楼的,路过这里,看见温琦禾在这上演撕逼大戏,所以我就凑过来看了个热闹,没想到还抓住你这个死耗子了,简直是惊天大喜。”
于微微,哦,不,应该说是,现在的君小乔,还是那么跳脱,而岑喜觉得自己反而变了许多。
珍馐楼,岑喜和君小乔一起进屋后,就见掌柜已经收拾好细软,打算走人了。
“岑姑娘,你来啦,以后珍馐楼就交给你了,老朽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掌柜见岑喜来,对他拱了拱手,便让人把他的东西搬到马车里去。
“你走了,这里的其他人走不走?”
“这个,岑姑娘可以问问他们的意思,我是公子的人,公子让老朽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人不是,所以姑娘可以问他们的意见。”
“好。”
岑喜点点头,看来沈谨辰很懂她的想法,她不喜欢他的人,他就明目张胆地撤走。
看样子是想和她断个干净?
这样也好,不纠缠最好了。
“走,我们去问问那厨子愿不愿意留下。他做的芙蓉烧鱼、飞龙汤、武威熏鸡,可是珍馐楼一绝,放跑了他,你的损失大了去了。”
君小乔看也不看那收拾的掌柜,直接拉着岑喜就往后厨走。
岑喜自然知道她说的有理,自然跟着君小乔去了。
后厨她们俩刚与珍馐楼那个大厨照面,那个大厨就对她们说道:
“你们谁是珍馐楼的主子?”
“我是,你也要走?”
岑喜下意识问,不怪她不这么想,因为谁都知道开饭店厨子是关键,厨子不是沈谨辰的人,她一点不信 。
“我不走,老朽一辈子都在这珍馐楼,也带了许多徒弟,珍馐楼就是我的家,我的孩子,我的一切,所以还请姑娘收留。”
这厨子说话的时候,岑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的神情确实很痛心,确实也有留下来的意思。
只是岑喜之前看错了温家人,对这突然又想留下来的人,她又产生了怀疑。
“你快答应啊,磨叽什么啊,厨子放跑了,你这酒楼以后怎么开?”
君小乔拐了拐岑喜的胳膊提醒道。
“我是在想,万一这个人人还是前面主子的人,我用着不称手,怎么办,以前我看温琦禾也是个好的,结果…”
岑喜轻声在君小乔耳边嘀咕道。
“珍馐楼上一个主人是谁啊?我以前也探究过,可是怎么也查不到。”
君小乔也低声在岑喜耳边嘀咕。
“那个…,就是温琦禾方才跪着求我,把她送给他的那个男人。”
岑喜尴尬地看了君小乔,然后解释道。
“把她送给她的那个男人,哦哦哦,你睡过的那个男人,你的相好是吧。”
君小乔听她这样解释,在脑子里转过弯,瞬间明白了,这中间的弯弯绕。
那嘴角的笑,猥琐的让人真想暴揍她一顿。
“净想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是纠结这个人可不可用。”
岑喜白她一眼,示意她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用啊,他就算有什么问题,也是你男人的人,你又何苦分那么清楚呢,整座珍馐楼送给,我做梦都能笑醒,你这男人不错嘛,难怪有人千金小姐不当,非要给人做妾。”
君小乔拐了岑喜的胳膊,笑得那个叫一个意味深长。
“关键,我不喜欢他呀,我觉得我还很讨厌他。”
岑喜看她一眼,也不理会她一脸的调侃,直接把她自己的心中所想说出来了 。
“不喜欢,你干嘛要和他上床,岑喜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君小乔腾地拔高音量退到一边,一言难尽地看着岑喜。
她怎么也没想到岑喜会这么开放,不喜欢还要人家睡。
“她开玩笑的,大厨莫怪,我这朋友经常抽风,既然如此,你们就留下吧,工钱再加一半。”
君小乔话说完,岑喜立马感觉到那厨师和几个徒弟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岑喜恨不得用强力胶把君小乔这张嘴给粘上。
但是她话已经说出,岑喜只能汕汕一笑,尴尬的与对方解释道。
“那就好,小老儿就先谢过主家了。”
那大厨深深看了岑喜,躬身答谢。
“没事,我先走了。”
岑喜说完这句话,不等君小乔再言语就拉着她出了厨房。
然后转了几个弯,把君小乔拉进了包厢。
“死性不改,穿越了还是个大嘴巴,于微微,你到底要干嘛?”
岑喜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个换了壳子的闺蜜。
“我很想知道,像你这样只爱钱,不爱男人的人,是怎么把你的初次献出去的?不是说此生绝不让男人亵渎你,只能让钱亵渎你吗?现在怎么连你不喜欢的男人都近的了你身了?”
“我可是记得,以前只要有个男人靠近你,你的飞毛腿能把人踢到十丈之外的。”
君小乔才不理会岑喜的干瞪眼,直接奚落,奚落完,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