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
岑喜无语片刻,捡起鞋子就甩了温琦禾一脸。
然后出言讥讽:
“被识破了,就不装了是吧?”
“请小姐成全。”
温琦禾跪着不动,丝毫不理会岑喜对她的侮辱,眼神中带着决然。
“我要是不让呢,温琦禾,你与我相处的不短了吧,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脾性,我的东西,我睡过的男人,我会让人惦记半分?即便我不喜欢,他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觉得我会把你送到他的床上吗?”
岑喜勾着唇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可是你白天……”
温琦禾下意识想说你白天不是让我伺候沈相吗?
却被岑喜抢了话道:
“白天我为什么让你帮我洗澡,与你说那些话?你难道到现在都不明白?你温琦禾平时看着也不蠢嘛,怎么到现在连试探的伎俩都看不懂了?”
“你…,你!你无耻!”
温琦禾此刻就像被人耍了一般,气得胸口连连起伏,最后连人都不会骂了,憋了半天才骂出了这么一句话。
“就这么点能耐?我无耻,你现在才认识到啊?”
“我现在算是终于明白了,你为奴为婢时,信誓旦旦与我说的话了,什么你我志趣相投,什么不想你哥主宰你的婚姻,什么不想做老男人的填房,敢情你是想做沈谨辰的夫人啊。”
“哦,不,说错了,小妾,也只能是个小妾而已,温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娶为妻,奔为妾的道理,嗯?”
岑喜极尽嘲讽的捏着温琦禾下巴说道。
见岑喜这么羞辱她,温琦禾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一时间连骂回去的话都没想好。
岑喜正想着把这个比她还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撵出去,不想沈谨辰这个时候一脚跨进了屋门。
“你来了,正好,我这有个人貌似倾慕你已久,你一句话让她当我的丫鬟她就当我的丫鬟了,怎么样感不感动?”
岑喜见他进来,立刻笑颜如花,鞋子都不穿,直接走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意味深长地看了沈谨辰和温琦禾一眼,笑着问道。
“大冬天的穿得这么单薄,还不穿鞋,想着凉?”
沈谨辰冷睨她一眼,瞬间把岑喜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这屋里炭火烧得这么旺,怎么会着凉,小瞧人,我身体好得很。”
岑喜笑着应了他一句话后,又挑眉看着他问道:
“这个温家小姐,你们应该以前认识吧,她想做你的小妾,想让你像昨晚对我那样对她,你应还是不应?我看她的痴情足以感动天感动,感动风,感动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感动你?”
“娘子以为如何?”
沈谨辰捏捏她的笑脸,不管跪着的温琦禾漫不经心地问道。
“问你感动不感动呢,你问我干嘛?”
“不过,我也不介意回答你这个问题,她都为了你甘愿做情敌的丫鬟了,我觉得这份情着实很重,你可以考虑收了她。”
岑喜打开他的手,勾唇邪笑道。
“你说的是真心话?昨日你还说本相要是睡了其他女人,你就阉了我?怎么今日又改了态度?”
沈谨辰在床边坐下,轻抚着岑喜的发丝笑问。
“我现在又改主意了,我是个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看她对你情根深种,不成全她,也对不起她自降身份,给我做丫鬟不是?”
“还有,不送给你,她还有跟着我,而我与你那个啥有了肌肤之亲,她肯定要对我阳奉阴违,把当情敌,要是趁我睡着了,她对我下毒或者抹我脖子怎么办?”
“所以还是送给你为好,你睡了她,我可以把条件放宽一点,不阉你了,只是你以后就放过我好了。”
“我们只做交易不谈情如何?”
岑喜眉梢一挑,看着跪在地上一脸窘迫的温琦禾,笑着建议道。
“你这女人半分不把我放在眼里,吃醋都不会吗?看来更要调教。”
沈谨辰眉色微冷,但手里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
“我又不喜欢你,吃什么醋,赶紧的,痛快点,这女人你要吗?要不要你都自己消化了,我可不想以后再看见她。”
岑喜又打开他的手,然后往床内一滚,扯过被子躺下,然后打算睡觉,温琦禾的事情她是彻底甩给沈谨辰了。
“好,依你,只是今晚要好好伺候为夫。”
沈谨辰嘴角潋笑,举手投足间有些流氓,完全不似他在朝堂上的杀伐果决,也不似平时的淡然。
“狗男人。”
岑喜骂了他一句后,就钻进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她是不想再和这个男人说话了。
“上瑟,带温二小姐回温家,对温琦细说本相以后不想再看见她,我夫人也不喜欢她伺候,所以他还得给我加一成赔偿,让他务必三日后送到。”
见岑喜不理他,沈谨辰瞟了一眼温琦禾,便对外面的上瑟叫道。
“不!不!公子,我们温家世代…”
温琦禾正要说什么。
沈谨辰立马打断她,冷声呵斥:“上瑟!”
上瑟在听着里面的话,想着公子要是收了温二小姐倒是件好事,可是公子最终还是没如他所愿。温二小姐多好的姑娘,他家公子怎么就看不上呢?
他犹豫着,也想替温二小姐争取一点时间,好歹为自己辩驳几句,可没想到公子根本不给她机会,无奈上瑟只好进屋点住温琦禾的穴道,快速扛出了屋。
“你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本姑娘怎么感觉她话里有话?”
见上瑟麻溜地把温琦禾抗走,岑喜忍不住从被窝中间探出个头问。
“卿卿不就是想知道,温家是不是我的人吗?你可以问我,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谨辰带着笑意倪了她一眼,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今晚又想干嘛?昨晚都那样折腾了,你还没够?”
岑喜见他那动作,想起昨晚翻来覆去被他折腾,岑喜就有些怕。
“原本今晚想放过你,但卿卿要是想本相自然不遗余力。”
沈谨辰上床一把岑喜拖到自己怀里,然后搂住着她的细腰莞尔,语气轻轻浅浅,蛊惑意味甚至浓。
“我才不想,你这一天都去哪了?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回飞凤山?”
岑喜逮住他那不安分的手,强装镇定地问道。
“你不是喜欢海棠吗?今日本相亲自去上阳城请了卓老,卓老是养花的好手,他一定能在三个月内,在飞凤山种满满山海棠,到时候为夫,再带你去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