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谨辰回到客栈后,让上瑟给房里叫了一桶水。
他要洗澡,不然浑身难受。
他活了二十六年,身边连个母猫都没有,今儿这死女人,居然敢对他那里下手,还有自己不就是摸了一个女人吗?
这手奇痒难耐。
真是见了鬼了。
热水来了之后,他拼命洗使劲洗,洗了一个时辰,上瑟加水都加得手软了,沈谨辰左大腿那块地方和他摸了别人的右手,都快被他搓成猪头了。
但还是有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上瑟看着桶里的沈谨辰眉头越皱越紧,于是忍不住问道。
“虞城有青楼吗?”
“啊!公子,你要去青楼?”上瑟惊的嘴巴都有点打哆嗦。
公子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跟那妖女,呸!呸!呸!丑女打了一架吗?
怎么还惦记上女人了。
这莫不是母猪要上树,太稀奇了吧!他们相府别说女人了,连只母猫都没有啊,啊!
“那么惊讶干什么,我问你这虞城有没有青楼?”
“呃,公子,我和你今晚才入的城,我也不知道。”
上瑟尴尬地回道。
“那你就下去问问小二。”
沈谨辰神色一凛,冷眼看着上瑟。
“是,公子,属下马上就去。”
上瑟感觉他得立马走,再不走只怕要被公子丢到窗外去了。
而沈谨辰的视线一直跟着他这个随从,转悠了一阵,轻功跃起,伸手一招,就干净利落地穿好了衣服往外走。
他今晚要是不能解决身上两处那怪异的感觉,他只怕会纠结到死。
所以,他今晚必须要弄个女人来试试。
于是乎,在小二的指点下,沈谨辰直接去了城西的月华楼。
要了一间上房,点了十二个美女。
进了屋之后,他又不说话,就端坐在主位上,散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公…,公子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上瑟帮你?”
“嗯?这事你还能帮我?”
沈谨辰眼神瞬间扫向上瑟。
“不…,不能!公子你自便!我…,我先出去了。”
上瑟想到他从黄本子里看到的那些香艳场景,顿时红透了脸。
“你红什么脸,你不是说要帮我吗?红脸干嘛?想哪去了?”
沈谨辰冷眼训斥道。
“我…,公子,属下只是有些害羞。”
上瑟摸了摸自己的滚烫的脸,尴尬地回道。
“……”
沈谨辰无语地看他一眼,起身走到十二个美女面前,伸手对准她们的上身某处摸去,但是正想触碰时,心里又感觉恶心。他便停了手。
冷静了一盏茶,沈谨辰觉得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后,他便再次举起手朝对面的女人摸去,可是那种厌恶之情又袭上心头,于是他又收了手。
“公子,真纯情,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真可爱,要不奴家帮你一把。”
这中间有个胆子大的女人,见沈谨辰如此纠结,于是善解人意地开口打算帮他一把。
况且让这样的美男子摸上一摸,她可以美上三天,以后大可以向楼里的姑娘大大的炫耀一把。
哪知她刚触到沈谨辰的手就瞬间被他给打飞了。
然后一整屋子的女人都尖叫起来。
“果然女人就是麻烦!”
沈谨辰看着那些吓得东倒西歪,惊叫连连的女人,眼里的嫌恶之色更加明显。
于是袖子一甩,把所有的女人都打飞,然后脚步凌乱地出了月华楼。
“公子,咱们现在去哪?”
跟在后面的上瑟见他家公子气愤地出了月华楼后,并没有走,而是站在月华楼一动不动。
上瑟头顶顶着两条黑线,公子这是要干什么呀?行为已超纲,他无法领会啊。
“你去,回刚才那个房间,把每个女人那一团东西摸一遍,然后再让她们摸摸你的大腿,做完这一切之后,到客栈找我!”
沈谨辰撂下这些话,使出轻功瞬间闪离。
留下…
呃!
他这悲催的属下,在月华楼门口风中凌乱。
上瑟足足站了有一盏茶,都不明白公子抽得什么风?他要干什么?自己要怎么办?
“公子,来呀!奴家伺候你!”
“啊!!!哎呀,该死,公子等等我呀。”
被一张手帕拂过脸的上瑟一脸的窘迫和震惊,也不知哪根弦搭错了,大叫一声疯狂窜出了月华楼。
惹得月华楼里的姑娘十分嫌弃。
上瑟回去后,沈谨辰正在客栈端着茶若有所思地喝着。
看见他回来瞬间沉下脸问:
“交代你的事情办完了?”
“公子,这事我做不来,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没碰过女人,我同样也没碰过。”
上瑟跪下请罪,但言语到不怂。
“没碰过女人,今晚就去碰一下明天早上给我说说你的感受,别怕,人人都有第一次,放心去。”
沈谨辰语气淡淡,但显然不满意上瑟就这么跑回来了。
“可是,公子,我没有钱,花楼一晚需要很多钱的。”
上瑟找了个站不住脚的理由反驳道。
“给,给这里有两千两,一晚绝对够了,你去吧,别磨磨唧唧。 ”
沈谨辰看他一眼,很大方地掏出一叠银票。
“可是,公子,我跟你一样,下不去手,可能我那方面不行!”
上瑟下意识反驳道。
“你内涵谁?”
沈谨辰放下手中的茶,拿起骨扇敲了敲他脑袋问。
“没谁,公子这事我办不好,你要是行,你就亲自去办,那样的感受才最真切。要不然,你去把那个妖女,哦不!那个丑女抓回来,让你再摸上一模。”
呃!
要是峰琴在这里一定会夸一句,小子你胆子够大啊!公子的虎屁股你都要凑上去撞一下,你放心去吧,兄弟们给你点蜡。
“……”
“很好!好得很!”
沈谨觉得好不容易压下的心痒难耐的感觉瞬间被挑起,于是他咬牙切齿挤出两句话后,手指一扬,点住上瑟的周身大穴,然后拎起他便有出了客栈。
属下不收拾,胆子越来越无法无天,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果然是他这个主子太仁慈。
……
岑喜和那个死男人交手后,也是浑身不对劲。
手也火辣辣的,某处也火辣辣,简直折磨死个人。
妈的,流年不利,看来她这趟恒王府之行真是个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