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就倒了啊,也太不经吓了,好吧,可能是我杀人太快,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我把你带出城,你自己自生自灭好了,算起来今天也是我连累你了,就好心救你一命。”
“你听好了,你的这个姘头要造反,你又是别人送的一个玩意儿,没必要替他伤心,以后好好过。”
岑喜说完摇了摇这姑娘,确定是真的吓晕了,于是扛起对方,轻功一跃,顷刻间离开了恒王府。
路上,那两个好奇的人紧随其后,穷追不舍。
岑喜携着一个人,跑了好几百里地,终究忍受不了一直有个尾巴跟着她,于是在一片竹林深处,岑喜停下来,持剑而立。
“阁下想干什么?”
“姑娘杀了我的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沈谨辰在一片竹林上落下,长身而立,绝世无双。
“恒王是你的人,我怎么不知道,阁下真会开玩笑。”
岑喜眼前这个绝美男子,笑得有些冷。
“他是朝廷中人,是陛下的人,我是陛下派来的监察使,本相查了很久,恒王有谋反之嫌,所以他现在应该是我即将带回京城的罪犯,你说你把我的罪犯杀了,是不是杀了我的人?”
男人挑眉看向岑喜,笑得意味不明。
“就算是你的人,那又怎样,他被我用来练功了,你要要人,只能去阴曹地府里去要,这也怪不得我,我杀人的你不是在一旁看着吗?你没阻止我,那证明你也没多想救他的命,所以他死就死了呗!”
“你和他欢…好是为了练功?”
男人那笑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是啊,怎么了,我的功法需要与男子配合,才能功力见涨。”
岑喜面不改色地笑嘻嘻地胡诌。
“呵!姑娘骗人的本事…,有待修炼,本相观姑娘眉宇清明应该还是处.子吧,而且方才床幔里有三个人,让我想想姑娘是什么目的呢?哦,姑娘应该是在找人,找应该一个身上有胎记的人对吧?”
沈谨辰轻笑一声,故意停顿一下,然后缓缓开口。
“你怎么…,既然你这么会猜,那你猜猜我在找什么胎记吗?”
岑喜很想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他既然猜得这么准,那不如看看这人有多聪明,有没有逆天?
“姑娘以这样的方式接近恒王,我猜必是隐秘部位,在哪里呢?大腿处?或者…”
沈谨辰扬着手里的骨扇,故作沉思。
“果然很变态,那让本姑娘猜猜你大腿处有没有什么胎记?”
岑喜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知道今晚要不解决了眼前这个人,她只怕不会轻松的离开。
那好,那就干一架好了。
于是她把那恒王的女人放到地上后,抄起破影剑就朝这个笑得能让女人瞬间神魂颠倒的男人,眉心刺去。
沈谨辰立即举扇抵挡,岑喜的剑没刺着人,瞬间运力往这人别处砍。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数百招之后,岑喜见这人有两把刷子,顿时改变策略,缠住这人死皮赖脸地打,反正她俩的功夫旗鼓相当,或许那个死男人还略胜一筹。
那也架不住她出奇招啊,于是乎,岑喜瞬间收力,来个仰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这人胯下钻去。
而沈谨辰以为她会对他上身攻击,所以一时之间来不及收手,被岑喜瞬间扒了裤子。
扒完之后,她瞬间抱住沈谨辰的大腿摸去。
细腻如丝的肌肤和温热的触感,瞬间把岑喜的理智冲散的七零八落。
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停止了思考。
而被这一连串动作弄乱了思绪的人何止岑喜。
被扒了裤子的沈谨辰恼羞成怒,扔了手中的剑就想掐死岑喜,没想到情急之下找错了地方。
他…
呃!
一把抓住了岑喜那个什么的东西。
于是双方齐齐呆愣了片刻,又齐齐给了对方一掌,然后同时大叫了一声,然后两人同时遁离。
岑喜觉得自己那处……,有一种…,有一种…
哎呀!
一种她形容不出来的奇异感觉。
岑喜羞愤不已,无地自容,连仇都不想报了,就轻功一闪,离开了这片竹林。
同样沈谨辰此刻也处在一种震惊之中,他大腿处,总感觉还有一只手在那摸索着。
而自己的手,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公子,人跑了!要追吗?”
见主子一言难尽的表情,上瑟上前问道。
“此女武功极高,练的还是隐门老祖极难修炼的天狼绝!你只怕一追上去,就会被她内力震成肉泥,别追了!”
沈谨辰艰难起身。
“就…,就像恒王府那个管家一样?”
想起那管家的死法,上瑟就有点打哆嗦!
“嗯!走!我们回客栈,明日去恒王府。”
沈谨辰潋了潋眉,压下心中怪异的情绪起身。
“公子,那个女子怎么办?”
上瑟走了两步,恒王那个女人刚好在他的视线之内。
所以他不得不问一句。
“把她送回她自己的院子和恒王的尸体待在一起,那女人杀人手法极快,恒王死的时候,都没叫上一声,今晚恒王府应该不会乱,明日才是大戏的开始。咱们就等着大戏开锣就是。”
沈谨辰走在前面前面,不停的搓着他那只感觉很奇怪的手,强自镇定地吩咐道。
“好!想必恒王也没想到,自己筹谋十年,到头来什么事都还没做,就被那妖女截了胡,瞬间成了地狱亡魂,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不愿投胎。”
上瑟啧啧感慨道。
“妖女?”
沈谨辰不知怎么的,突然很不爽这个词。
“是啊!怎么了?”
上瑟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主子。
“她不是用男人的精血修习内功的,不能算是妖女!”
沈谨辰淡然看了他这属下一眼 。
“那不是妖女,那属下应该怎么称呼?”
上瑟有些为难,他不知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称呼她为丑女,下次见到她一定要这么叫!”
沈谨辰想了想面不改色地说道。
“可是…”
上瑟很想说她看着好像不丑吧!
公子这是什么恶趣味啊,明明极美的人,怎么能说是丑女呢?
“让你叫就叫,那么多废话干嘛。”
“是!公子!”
上瑟闭嘴,心里还忍不住腹诽,好吧,公子你深沉如海,没人能懂你,你自个儿排解你自己的郁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