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战凌州震了震，黑眸紧盯着她，英俊的脸上多了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能安份？”
“做豪门少奶奶没什么难的。”叶西宁自信地道，“当好花瓶，不管什么女人找上门，不管你被拍什么18禁的照片，哪怕有女人抱着孩子和DNA证明上门，我都只要笑对媒体，说我绝对相信你，不就行了？”
反正她的作用就是帮他维护形象，比查诈骗案简单多了。
“天真。”
战凌州讽刺她的无知。
“我已经天真不起来了。”人生剧变，她还怎么天真，“战凌州，你比谁都知道我将来是过怎样一种生活。”
她就是看得太透，才明白自己在战凌州身边、在战家是怎样一种卑微、低下的存在……
“你以为做我战凌州的太太，只要面对一群莺莺燕燕？”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不止吗？豪门的水真深。”叶西宁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过没关系，反正就是行尸走肉的生活而已，我做好准备了。”
还能比她一觉醒来一无所有更惨吗？
叶西宁站起来，脸色平静地捧着书再度爬上梯子……
“……”
和他一起生活就是行尸走肉？
战凌州站了起来，深色的眼底掠过一抹不悦，身侧的手握住了拳，但没有打她。
他黑眸紧紧盯着她耳后那抹发，乌黑而柔软，她的侧脸很平静，平静得近乎脆产，让他的心脏像被什么抓了抓。
他忽然想念起她被他压在床-上，小嘴里发出的无助呜咽，粉拳打在他身上的有气无力……
战凌州不是个只想不做派，这么想着，他一把转过她。
叶西宁被强拽着转身差点跌倒。
战凌州站在她身前，颀长的身形挡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目光深得让人看不懂。
“怎么了？”
叶西宁不解地问道。
“你说呢？”
战凌州嗓音深沉地道，目光灼灼，长臂一捞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入怀里，低头吻向她，双手将她横抱起来……
“唔——”叶西宁连忙躲开，突然明白他眼里的那种深意是代表了什么，“你干什么，中午才……”
“植物人，给你上战太太的第一课。”战凌州抱着她就走，“我要什么你都得给我，包括你自己！”
他的声音一贯很冷，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
战太太的第一课？
叶西宁望了一眼他身后高高的书架，那里还有她看了一点的法律书籍，她试图挣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她没忘记，她还债的方式……是卖了自己一辈子。
进卧室、吻住、蒙丝巾、推倒……战大总裁一气呵成。
这一回，叶西宁是真心被折腾累了，倒在战凌州怀里睡得天昏地暗。
战凌州坐起来准备起床，身边一双纤细白皙的腿不知不觉间缠上他的腿，缠得紧紧的……
然后，战大总裁睡不着了，单手枕在脑后就这么一直醒着，低眸睨着臂弯里的女孩，她睡得很沉，眉头却还微蹙着，唇偶尔嚅动着，手指有些不安地抓紧了被子。
睡着了还有她愁的事？
“滋——”
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战凌州飞快地伸手拿过手机握住，让震动的声响消失。
“唔……”叶西宁不安地在他怀里动了动，转了身背对着他而睡，忽然轻笑一声，嘴里呢喃出一句，“爸爸……钓到了……”
做梦了她。
还在想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