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个。”
叶西宁报数，一个总裁秘书室居然有38个女孩子，他忙得过来么他？
不会有病吧。
“是么？”战凌州开始用消毒手帖擦拭刀叉。
“战凌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叶西宁想了想，非常婉转地问道，“你……应该经常做身体检查吧？”
有钱人都惜命得很，肯定常常做的。
“……”
战凌州面无表情地继续擦刀叉。
“战大总裁，你的刀叉已经擦得反光了。”叶西宁好心提醒他可以用餐了。
“多消一下毒，一会抠下你眼珠的时候，你不会感染得太严重。”战凌州微仰尊贵的下颌，嗓音性感而优雅……
“……”
叶西宁默默地合上笔记本，默默地低头用餐，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见她乖巧安份了，战凌州面色稍霁。
一顿法国大餐吃得相安无事。
用完餐后，战凌州走向书房，叶西宁远远地跟着，声音悠悠地问道，“那个……你书房有法律方面的书籍吗？能借我吗？”
战凌州站在墙边，闻言回头。
只见叶西宁抱着笔记本远远地站着，眼里有着小心翼翼。
其实她是怕一不小心就触怒他的……
“跟我进来。不准把书带出书房。”
战凌州推开书房的门，嗓音冷冷的，却没有为难她。
“谢谢。”
叶西宁跟了进去，战凌州没理她，径自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股票交易界面，目光如矩地盯着上面的曲线数据……
叶西宁自是不敢麻烦他，自己在书房里寻找开来。
书房里的书籍和标签大多都是英文版本，叶西宁沿着标签的指引爬上一张梯子，从书架上端取下一本法律书籍，就这么站在梯子上看了起来。
她不懂的术语是这个、这个，还有这些……
时间一分一秒在空旷安静的书房里流逝。
战凌州从全是数据的界面上抬起头，只见叶西宁还站在梯子上翻着书，嘴上咬着一支笔，不时在小本册记下些什么……
养了2个月，叶西宁身上长出了一些肉，看上去顺眼许多，一头乌黑的长发下，小巧的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双眼专注地翻着书，小小的嘴唇泛着淡淡的粉色，带着一抹无辜……
战凌州低头，睨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她居然站在梯子上看书看了两个小时了……
“喂，植物人。”
“呃？”
叶西宁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要站在上面站到什么时候？”
“这样我好拿书。”叶西宁说着也觉得自己站久了需要活动一下，抖了抖脚才发觉整条腿都麻痹了，无法站稳……
叶西宁整个人从梯子上摔下来。
战凌州站了起来，却已来不及，只能看着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双手却还紧紧抱着他的书。
“砰。”
叶西宁痛得呲牙咧嘴，扶着屁股坐起来，被眼前突然逼近的一张俊脸吓了一跳。
战凌州半蹲在她面前，伸手拿起掉落在一旁的小本册，翻开，里边密密麻麻地记了许多法律术语诠释。
“拼命去查，最后结果还是一样。”战凌州一双眼里的光深不见底，“这改变不了你父亲是个诈骗犯的事实。”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和你们一样认定他犯了法，我就不配做一个女儿。”
叶西宁坐在地上，认真地说道。
她甚至觉得，她活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爸爸。
“可事实不会改变。”
战凌州看着她说道。
“如果我查到最后，还是这个结果……我大概就能认命了。”叶西宁苦笑一声，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可是，我爸……真的有那么坏吗？真像别人说的，他该下地狱吗？”
她眼中的苦涩太过明显，明显得他不忍给她真实的答案。
“自己查。”
“如果我认命了，我就能安安份份做你的豪门少奶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