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韬摇摇晃晃,摆摆手,“我夏韬,报考边远山区公务员,不是来享福的,也不是来捞钱的。”
“我是在继承和践行,我已经牺牲战友的遗愿,给老百姓办好事、办实事,来帮他们脱贫的,这……这是我的使命。”
“夏韬军人出身,完成使命任务,牺牲都不怕,在乎什么后……后果?舍得一身剐,我敢把皇帝拉下马。”
“为了还梨花峪老百姓一个公道,我夏韬从明天起,与一切坑害老百姓的不良现象,和坏人,将……将斗争到底。”
夏韬这一段慷慨激昂,带着几分醉意话,让春初雨感到震撼。
在春初雨的心中,像夏韬这么优秀的人,为什么选择来偏远山区工作,一直就是个迷。
要不是夏韬酒后吐真言,她怎么可能想到,夏韬是在继承和践行烈士遗志?
夏韬的形象,一下子在春初雨的心中,更加的伟岸起来。
这小子,还真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要到市里、省里,去给他们讨个公道。”
“好。姐知道了。”
春初雨看夏韬直闪脚,有要栽倒的意思,伸出双手把他扶住:“来,坐床上。”
扶着夏韬坐下,“听姐的,就在梨花峪镇待着。你那也不去,这件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何必那么着急走呢?”
“初雨姐,你不是体制的人,你不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呵呵!在梨花峪已经没理可讲了。”
夏韬苦笑。
“这件事情,没经过任何调查取证,不符合组织程序,随时都能扳倒重来。”
“梨花峪不是他史玉宝和吴振德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小韬,你放心,这件事,姐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春初雨说话时,眼神里透出几分狠戾。
“啊!姐,我的事跟……跟你有啥关系?我怎么糊……糊涂了呢?”
夏韬的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的,怎么感觉有点听不明白,春初雨的话了。
“看你,眼皮都打架 了,躺下,睡一觉就好了。”
春初雨让夏韬躺下,“你不用知道为什么,你醒后,就什么事都没了。”
夏韬的确是困得不行了,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便睡了过去。
春初雨看着眼前的这个,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男人,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欣赏,喜欢。
这样的心理,驱使着她一时间“母爱泛滥”,就想多看他一会。
春初雨是过来人。
她承认,她对这个大男孩,有一种特殊的情愫,夏韬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直吸引着她。
她动心了!
她要用心地守望他,呵护他,喜欢他。
春初雨让夏韬躺下时,让夏韬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直到他沉沉睡去,才把夏韬的头,从大腿上拿开。
春初雨拿过枕头,给夏韬枕在头上,然后,侧身躺在了他的身边,用小臂支着头,她要多偷看一会夏韬睡熟的样子。
只因他太有男人味,太帅,太迷人!
让春初雨没想到的是,这小子睡觉,根本不老实!
夏韬睡觉打把式。
几分钟后,夏韬一个把式,把春初雨搂了个满怀,左大腿,左臂,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此时的春初雨,和夏韬鼻尖对鼻尖,嘴对嘴。之间仅有十几里厘米的距离。
春初雨瞬间心跳加速,血脉沸腾,她一动也不敢动。
夏韬闭着眼睛呢喃着:“……姐,……姐……真……好……”
春初雨就这么一动也不敢不动,挺了有两分钟。
确认夏韬已经睡熟,不是故意的,才放下心来。
手指点着夏韬鼻尖,“臭小子,睡个觉也不老实。”
她本想要把夏韬压在身上的,胳膊、大腿拿开后,回自己房间。
可是,夏韬是特种兵出身,因为长期高强度的训练,战备、执行任务,危险系数很高。
所以,神经系统,要比常人敏感得多。
尽管此时人事不省,那也是会有所反应的。
夏韬对她身上的气味、声音,哪有免疫力?
突然,夏韬抱紧春初雨,随即两个人的双唇,就亲在了一起。
春初雨瞪大眼睛,只是推了他一下,他一个女人,如何能抵挡得住,酒后半醉疯狂的男人?
何况她对夏韬,本就没有一丝反感?反而是,潜意识里,也有她的渴望。
看没有任何效果,春初雨开始了迎合,享受着夏韬的亲吻与爱抚。
两个人在床上,拥抱着,翻滚着,湿吻着……
两个人的体温越升越高,房间里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两个人相互褪去着,对方的衣服,在夏韬伸手去扯下春初雨内|裤的时候,春初雨猛然清醒。
一把推开夏韬,喘着粗气从床上站起来。
春初雨一张俏脸,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一边系着内衣扣子,一边看着睡得半死的夏韬笑骂。
“挺好个孩子,到底还是学坏了,打起了老姐的主意。不老实的坏蛋,……坏蛋……”
春初雨虽然嘴上笑骂着,心里却美滋滋的。
“臭小子,稀里糊涂就想给姐上了,哼!没门……”
“看你明天你清醒了,老姐怎么收拾你!”
她理了理凌乱的秀发,拿起被子给夏韬盖好后,又呆呆地注视了夏韬一会,才下地穿鞋,悄悄地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春初雨,失眠了。
不停地回味着,刚刚经历的“疯狂。”
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下脸颊,脸颊烫得吓人!
春初雨不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也不是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女人。
恰恰相反,她跟大多数女人不同的是,她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女人。
而此时,春初雨却自嘲的笑了,笑得阳光灿烂。
喃喃自语:“我春初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
手里抓着枕头,不停地砸着自己的大腿,“夏韬,你个臭小子,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老姐这么短时间内,就喜欢上了你?”
一想到夏韬明天就要离开梨花峪了,春初雨忽然间双目紧锁,心道:“ 小韬,有姐在,谁想欺负你,都不行!”
春初雨翻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翻看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闫书记,我是初雨,您最近身体好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是小雨啊!闫叔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你了,闫叔现在老胳膊老腿,还很健康。你还好吧?”
“闫书记,半夜打扰你休息,是这样,我有件紧急的事情,想跟你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