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渊这句话比什么都有用,甚至都不用苏夜阑出手,李氏被他那浑身气场给慑住,连忙丢手。
其他人也被这句话吓得不轻,推搡着往后面退了几步。
宣平伯夫人大喘一口气,脸色稍好一点。
苏夜阑这才能给她看脉。
“伯夫人有上气之症?”苏夜阑问。
张楷愣了下,连忙道:“对对对,哮喘……喘鸣、上气,是叫这个名字,可、可是这段时间一直好好的,没有发过病。”
“……先送回房间。”
“好。”
宣平伯府的人浩浩荡荡走出宴厅。
虽说出了这样的变故,但是一时也没有人敢离开,又碍于孟家小公爷那股杀气不敢上前,只能远远跟着大队,到院子外面守着。
幸好太医也来得及时。
人刚送进房间,太医就来了,还带着宣平伯夫人需要用的药。
苏夜阑见状,没有非要逞强,让太医进去诊治。
她在外面等。
不只她,其他人都在外面等。
包括之前被张萱打得狼狈的苏怜。
她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苏夜阑,好像要在她身上扎出无数个窟窿。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是知道的,那个镯子原本是苏茴亲手戴在苏夜阑手上,后来不知怎么被她发现了端倪,把东西放在她身上,陷害她!
这个贱人,她自以为发现了她们的算计,刚才那样的情况还敢往宣平伯夫人身边靠。
等着吧,等一会儿太医出来,就是她的死期。
是了,她必须死。
只有她死,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苏怜恶狠狠盯着苏夜阑,看着如今还被她好好戴在身上的香囊,愤恨中不由得带着几许兴奋。
这局注定是她们赢。
苏夜阑以为她们只是想让她难堪,想让她丢脸,但绝对想不到她们今天的计划是想让她死!
只要她死,她们以后的日子才能太平。
“太医出来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不知谁忽然喊道。
众人抬头,果然看见太医面色凝重的走出来,张楷等人见状,紧张的迎上去,“太医,我母亲怎么样?”
“这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忽然就发病了呢?”
“呜呜呜……”张萱不敢问,只能在一旁哭。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议论是她太过刁蛮任性,才气病了母亲。
她小小年纪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立即就被吓哭。
现在眼睛都已经哭肿,像两个核桃。
太医叹气。
先安抚几声,才道:“几位不用担心,伯夫人确实是旧疾复发,但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
“谢天谢地!”
“呜呜……娘亲!”张萱听到这话,哭着就要跑进去。
太医又开口,“但根据老夫诊断,伯夫人这次旧疾复发并非被气出来的,而是碰了容易诱发喘鸣的东西。”
他以为是宣平伯府的人疏忽,让病人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说起来今天也危险,要不是老夫来之前有人先稳住伯夫人情况,情况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么好了,老夫之前叮咛嘱咐过很多次,紫荆花粉这样的东西最容易引发旧疾,一定要避开,你们怎么还让她接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