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焦阳提着一盒糕点回来。
“佳佳,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叶佳说:“你回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木头?”
焦阳接过艾伦递过来的珠串,凝神看了看,顿时笑着说:“这是难得一见的奇楠。”
叶佳一愣:“奇楠是什么?”
“奇楠是沉香中的一种,佛经中常写为‘多伽罗’,又有‘伽蓝’,‘伽楠’、‘棋楠’等名称,沉香是四大名香之一,素有‘香中钻石’的美誉,沉香不仅香气典雅,还有通关开窍、畅通气脉、养生治病等神奇的功效,而奇楠是由沉香升华质变而成,但需要极其苛刻的特殊条件,通常在一大块极品沉香料子中,只有可能有非常小的一部分才能算得上是奇楠,极其珍贵。”
焦阳不紧不慢解释着,拿起珠串凑到鼻翼上闻了闻,说:“这串珠子,不但是奇楠,而且还是奇楠中最上乘、最稀少、最贵重的莺歌绿,能够用来车珠子的本就极其稀少,更别说是莺歌绿了,我记得前年岛国出现了一串跟这个差不多,却次一等的兰花结手串,拍卖价3亿多岛国币,换算成华夏币就是1600多万,这串品相比那个还要好、还要稀少,怎么着也要四五千万,而且还不一定能买得到,这东西是谁送来的?”
艾伦说:“帝都上官家!”
“原来是上官谨送来的,难怪这么大手笔,这串珠看着这么亮,应该是被他盘了几十年的老物,真难为他舍得,我爸也有一串奇楠的,平时碰都不让我碰。”
叶佳吐槽说:“谁让你平时不干好事,连他珍藏的茶壶都能拿来当尿壶,他肯让你碰才怪呢。”
焦阳:“……”
“哈哈哈……”艾伦笑得脸都红了:“茶壶当尿壶,你丫真够缺心眼儿的!”
焦阳竖起凶恶的眉毛,眼神在叶佳脸蛋上滑溜,丫的,让你揭我老底,今晚让你下不了床!
叶佳哼了哼,眼神毫不畏惧,似乎在说,有本事来呀,看看今晚是你让我下不了床,还是我让你睡沙发。
焦阳磨了磨牙,小样儿,等着吧!
叶佳目光留在这串珠子上,低低道:“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我非上官氏至亲,他却送我这么贵重的手串,焦阳,我记得之前收藏的那些古董里,好像有一块陆子冈的玉牌吧?”
焦阳说:“有啊,你想送那块玉牌回礼吗?”
“对,陆子冈是一代宗师,流传下来的作品却少之又少,想必他应该会喜欢的。”
艾伦看向那个大盒子的那坛缠着红布的酒,化身好奇宝宝问:“小盒子的手串都那么珍贵了,那大盒子的酒就更不用说了,这酒该不会是号称白酒王中王的汉帝茅台吧?”
“不是,汉帝茅台我爸那儿好几瓶,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这瓶酒用的是粗陶,应该是绍兴的女儿红。”焦阳十分凡尔赛的摇了摇头。
“啊?女儿红?”艾伦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