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哦哟哦哟!粉色信!!!】
【五封!我去!!五封粉色信!!男嘉宾们这是彻底卷起来了嘛?!!】
【我就知道!啊啊啊真的是全员单箭头,谁都逃不掉啊家人们!!!】
直播间的弹幕数量暴增,多到令人几乎看不清屏幕上江汐月那张漂亮小脸。
江汐月试探道:“陈导,你确定不是恶作剧吗?”
陈导心道,呜呜女鹅,爹地倒是希望是恶作剧呢。
他无奈道:“全都是给你的。”顿了顿,陈导忍不住来了句,“崽,咱不急着早恋哈,谈恋爱可是大事,要好好考虑清楚。”
他现在真想时光倒流,把这个观察员沉浸观察的环节给取消。
《心脏地震》的老粉简直笑到打鸣,前两季从来都是陈导带头鸡血满满嗑CP,谁能想到第三季的他反而劝起了嘉宾不要早恋!
真有你的陈导!
直播还在继续,【每日信件】的流程没走完,江汐月只能硬着头皮拆起了信。
第一封的字体她一眼就认出来了,狗啃过的一样,也就许星移的字才会这么丑。
【江小汐,明天见。】
江汐月:……不见也行,真的。
第二封是言希的,他写的很简单,就两个字,但一笔一划,格外勾人。
【姐姐。】
江汐月心情复杂,臭弟弟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第三封是周雁回的,字迹潇洒飘逸,很有个人特色,话也是最多的。
【汐汐,已经喂过饭团羊奶了,它吃的很香,肚子鼓得圆圆的。我拍了照片,明天要看看吗?】
可恶!居然拿饭团诱.惑她!
她怎么可能顶得住这种诱.惑!
第四封是沈遐州的,比起昨晚那封信收敛了许多,但依然明确表示了心意。
【无论你回不回头,我都会一直在原地。】
旁人或许看不懂这其中深意,江汐月却明白这是等她复合的意思。
第五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信是徐嘉树的,他的和昨天的一模一样。
【晚安。】
嗯,还是徐嘉树的比较正常。
人的适应能力都强,江汐月已经从震惊到摆烂。
写就写呗,她就当积累素材了。
“拆完了?”池景挤眉弄眼,笑得一脸揶揄,打趣道,“汐汐,你应该创造恋综历史了。”
而且估计不止打破了一个记录。
江汐月礼貌笑了笑,瘫在了沙发上,眼神放空。
心好累啊。
【哈哈哈汐汐老婆在线摆烂】
【老婆性别别卡那么死!选我选我我超甜!】
【汐汐老婆上节目前:我也不想的,节目组给的太多了。汐汐老婆上节目后:还是要少了。】
…
一天的直播在观众们的友好调侃中落下了帷幕。
池景起身,还想送送江汐月,却发现徐嘉树早就在门外等着了。
他可是每天都在冲浪第一线,笑着提醒江汐月:“喏,你的徐妃来了。”
“啊?”江汐月没懂这个梗。
池景给她科普了一番现在网友们给男嘉宾排的位份:
沈遐州,正宫娘娘。
周雁回,周贵妃。
徐嘉树,徐妃。
许星移和言希位份目前稍低,也就排到了美人的位份而已。
池景语气之中透着一丝羡慕:“美人也挺好啊……你知道那些网友给我排了什么位份吗?他们居然叫我小池子!太监啊!!”
江汐月被他逗笑,眉眼弯弯,脸颊上的小梨涡浮现出来:“都是开玩笑的,小池你不要难过。”
“行了,不跟你唠了,再唠徐神那眼神都要把我给噶了。”池景比了个划脖子的动作,然后看着江汐月一步步朝徐嘉树走去。
他嘴角扯了扯,却怎么看怎么苦涩。
果然,他一开始就预料的没错,江汐月是他可望不可即的月亮。
当个小池子就挺好的,起码可以给她讲讲笑话,逗她开心。
…
同样是江汐月朝他走来,但徐嘉树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
雪山站的开端,是她着急和他划清界限。
雪山站的第二晚,他们却成了同住一室的室友。
徐嘉树平日里笼罩着一层霜雪的眉眼,今天却冰雪消融,禁欲到极致的人反而像解开了束缚,看向江汐月的眼神仿佛都泛着灼人的温度。
江汐月故作轻松,但一开口就嘴瓢了:“我们回家吧。”
徐嘉树喉结哽动,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显眼。
江汐月连忙改口:“咳,我的意思是回去,回4号房。”
徐嘉树轻嗯了声,塞给江汐月一个暖手宝。
还是那种非常可爱的款式,粉色的,小小的,女孩子用刚好。
江汐月还以为这是他自己用的:“徐嘉树,想不到你还挺有少男心的。”
徐嘉树:“……是给你准备的。”
欸?
江汐月圆润的鹿眸望着他,徐嘉树被看得不好意思,抿了抿唇:“我给大家都买了。”
——为了送她,他给所有人都买了。
“喔……”江汐月一听人人都有份,稍稍放了心,她其实内心深处有些抗拒亲密关系的建立,尤其是和异性,除非是保持朋友的关系才会让她比较容易接受,“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好可爱。”
徐嘉树安静陪着她爬山路,耳垂吹那块薄薄的冷白肌肤却悄然红了。
离她遥远的时候,他有好多好多话想和她说。
可真的离她近在咫尺,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汐月还当他是社恐,为了不让他尴尬,还努力找了几个话题。
聊着聊着,江汐月想起那天一闪而过的荒唐念头,她随口讲给徐嘉树听:“我之前遇到一个和你声线特别像的人,他唱歌也很好听。”
徐嘉树浓长睫毛垂落,像把小扇子一样遮住了眸底情绪:“是吗。”
“嗯,你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在这个世界上能有和你声线相近的人真的很奇妙。”江汐月叹了口气,“不过,他的运气好像没有你那么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放弃唱歌了。”
毕竟她遇到的那个男生,实在是太落魄狼狈了。
徐嘉树平静道:“也许吧。”
她记得,却也不记得。
这样也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