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苏苏不可以和清河王解释自个为什么会心疼,只可以把事掐头去尾大约说了说。
“嫔妾突然感觉身子不大舒服,迷迷瞪瞪地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随后就晕去。
等嫔妾醒来时,发现自个在一口井中,险些淹死。
幸亏有个好意的宫婢小姐姐救了嫔妾。”
司马琰听见她心声,才懂她为什么会在昏睡时一直叫疼。
原来她的心脏是真有问题。
可她为什么不愿告诉他实话?
司马琰知道小玩意儿心中藏着好多秘密,他不可以直接开口寻问,免的将人吓跑了。
这事只可以徐徐图之。
总有一日,他要叫她自愿将全部秘密都说给他听。
司马琰问:“你怎会忽然不舒服?是病了么?”
梁苏苏摇摇头:“嫔妾也不知道,左右就是忽然觉的头昏目眩,站都站不稳呢。”
迎上清河王充满关心的眼神,她笑起,故作轻松的说。
“嫔妾如今已没事儿,你不必担心的。”
司马琰指指她脑门上的伤口:“那你脑袋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那伤是梁苏苏自个撞墙撞出的。
可她没有法说实话,只可以含糊回答。
“不知道,可能是不当心摔的。”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心情越来越沉重难熬。
究竟是多么无法忍受的剧疼,才会叫她忍不住想要去撞墙寻短见?
他不想叫苏苏再去回想那段痛楚的记忆,于是转移话题,问口古井确实切位置。
梁苏苏道:“那口井在长门殿中。”
司马琰微微皱眉:“那地方没有人会去,你怎会出现于那?一定是有人乘你晕迷时,对你做了什么。”
说到这儿,他抬手便要去拉梁苏苏衣襟。
梁苏苏慌忙以后退,两手摁住胸口,用防备色狼的目光看着他。
“殿下,白日宣淫不好,况且这儿还是甘露殿,皇上寝宫,即便你再怎么迫切也不可以在这儿乱来。”
司马琰无语的看着她:“孤就是想瞧瞧你身上有没伤痕?
万一那人乘你晕迷时搞伤你,须的尽快料理。”
虽然御医已给梁苏苏做过检查了,可就是检查了脉相和脸色、手脚等地方。
像是胸前背后等私密的地方,御医是没看过的。
梁苏苏知道是自个的想法太不健康了。
她感觉非常惭愧,
可她还是谢绝了清河王的好心。
“嫔妾能找个宫婢帮忙检查瞧瞧,不用劳烦你亲自动手。”
司马琰给她那防备的姿态气了。
看她那样,就仿佛他随时都有可能对她霸王硬上弓一般。
她都还在生病,他怎可能对她下的去手?
他又不是禽兽!
司马琰抬手把她拽来,无视她的抵制,强即将她衣裳带子解开。
当衣裳给剥开后,大片雪白皮肤露出。
司马琰的眼给晃了下。
他动作随之一顿。
可好快他便将心底那种别样的情绪压下,并轻声警告怀里不安分的小玩意儿。
“不要乱动。”
梁苏苏可以感觉得到大猪蹄子的呼吸变的粗重,即便喷洒在她脖间的鼻息也变热了。
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当然是知道大猪蹄子如今是啥状态。
她生怕大猪蹄子会忽然化身为狼,于是不敢再乱动,免的加深对刺激。
怀中的女人变的安分下,司马琰也稍微放松了对她的牵制。
他先是瞧了瞧她后背,发现她后背淤青,好像撞到什么硬物后留下的。
司马琰拿来药乳,给她上好了药。
而后他又要去解肚兜,想瞧瞧她的胸前。
梁苏苏紧紧捂住自个的肚兜不愿放开。
“嫔妾能自个看。”
司马琰没强迫,放开捏住肚兜带子的手。
梁苏苏背过身去,放开肚兜,确定自个胸前没任何伤痕,她又飞快系好带子,顺手扯过衣裳给自个穿上。
她撩起裤脚露出两条细腿。
司马琰发如今她的小腿处也有淤青。
他倾身,认真地给她涂药。
指腹挑起药乳,从肌肤上擦过。
梁苏苏情不自禁地绷紧身子,即便脚趾也微微卷缩。
她感觉给擦过的地方酥麻。
可能是药乳的效用。
等上好药,司马琰去洗手。
梁苏苏放下裤脚,扯过薄被把自个从新裹住。
司马琰擦干净手,在她身旁坐下。
他开口问起另一件很在乎的事儿。
“孤体内的毒性已化解了,是不是你帮的忙?”
梁苏苏试图装傻充呆蒙混过关:“你好了呀?何时的事?”
司马琰定定的看着她。
那表情明明就是在说……
你装呀!孤倒要瞧瞧你还可以装到何时?
梁苏苏给他看的心虚不已,视线情不自禁地飘向不要的地方。
司马琰:“孤最后再问你,你在那碗热汤面中动了啥手脚?
你如果还不说实话,孤便叫你接下来顿顿吃稀粥,一滴油都不放。”
梁苏苏如遭雷击。
她睁大眼无法相信的瞪着他。
她冒着得罪系统的风险,宁愿自个承担心疼惩戒,也要用起死还阳丹治好他。
他非但不感激她,竟然还要叫他顿顿吃稀粥?
老天爷呀!
司马琰听见了梁苏苏的心声。
他没有想到化解自个体内毒性的代价,竟然是叫梁苏苏心疼如刀绞。
还有她提到的那名叫系统的隐士高人,好像并不想叫他活下去。
要是说系统跟他是敌对关系,那样梁苏苏在二者当中又充当着什么角色?
从她宁愿牺牲自个也要治好他这点来看,她该是更偏向于他的。
想到这儿,司马琰心情很复杂。
他一直当自个是强大的,不需要给人保护。
而他也要确是这样做的。
不管是沙场上还是生活里,他都表现的非常强势,让人对他望而却步。
可打从认识梁苏苏后,她就一再的帮助他。
司马琰忍不住问。
“为什么?”
梁苏苏不解其意:“什么为什么啊?”
司马琰俯身接近她,双眼紧看着她的眼,问。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他靠的属实太近,鼻头近乎都要碰着她的鼻头。
男人的强大气势把她整个笼盖住。
如同一张大网,把她罩的密不透风。
让她无处可逃,惟有束手就擒。
梁苏苏感觉呼吸急促,面颊也有一些发烫。
她把脑袋以后仰,竭力跟他拉开距离,嘴中说。
“你是嫔妾的相公,嫔妾当然要对你好。”
谁知下一秒司马琰又往她那里接近。
方才拉开的距离,瞬时又床单方面缩短。
司马琰的眼始终紧紧地锁定她,好像锁定心里最想要的猎物。
“要是我不是你的相公,你是不是便不会对我这样好了?”
梁苏苏无言以对。
什么奇怪的问题呀?哪里有人问这样的问题的?
二人的呼吸相互交融。
四周的气温都升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