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皇上对这个小孩的重视。
两个姑姑当然不敢不尽心,平时中近乎都是寸步不离跟着梁少嫔,全部的吃吃都要经过再三检查,惟恐梁少嫔跟她肚中的小孩有半分差池。
也正因为皇上维护态度,以及姑姑们的细致周到,导致心怀不轨的人不敢妄动。
打从皇上登基以来,后宫嫔妃有身孕的不在少数,可真正可以平安生下的却不到一半,最后可以将小孩顺利养大成人的,更是屈指可数了。
其中原因众人心中全都非常清楚。
梁菲菲的这胎从怀上开始,就受到宫里全部人的瞩目。
现在全部人全都看着她,想瞧瞧她这一胎究竟可以生出个什么玩意儿来?
打从皇太子死后,皇后情绪变的非常不稳定,有时前一刻还好,下一秒便突然变了脸,脾性说上来便上来。
就比如说今日早晨,嫔妃们照例请安。
众人都在吃茶说话,氛围还蛮融洽。
下一秒便见皇后突然变脸,使劲把茶杯子一放,斥道。
“周淑嫔,谁准你笑的这样高兴?你忘了皇太子才刚过世么?!”
周淑嫔给吓的花容失色,心中更委曲万分。
众人都在笑呀,怎么独独便只骂她一人?
皇后当众把周淑嫔训斥一通,并命令她回去闭门思过1个月。
这1月内,她是没有权利侍寝的。
这对周淑嫔来讲,无疑晴天霹雳。
可她不敢顶撞皇后,只可以委曲谢恩离开。
等走出坤宁宫,她就再也忍不住,用丝绢捂住脸哭起。
其它嫔妃见状,全都蛮同情的。
众人心中全都非常清楚,周淑嫔实际上没做错什么,皇后就是在迁怒。
可谁叫她是正宫?
人家坐在那位置上,不管对错,全都没他们这帮嫔妃置喙的余地,她们即便再怎不服也只可以生生受着。
梁菲菲因为有身孕的缘故,给特许能在镜舫斋内安心养胎,不用每天去向皇后请安。
因为周淑嫔被罚时,梁菲菲并没在场。
她这时候才知道此事,心中越来越坚定自个要努力往上爬的信念。
唯有她站的更高,才可以保住自个想要保护的人。
梁菲菲亲自去看望还在养伤的文月。
经过医女救治,文月的小命已保住,就是还需要调养好长一些时间。
梁菲菲宽慰道。
“你只管好生的养伤,其他的不必你管。
等你痊愈后再回,镜舫斋大宫婢的位置还是你的。”
文月最担心的莫过于在自个养伤期间,梁少嫔身旁大宫婢的位置给别人顶替。
到底梁少嫔现在怀身孕,圣眷正浓,好多宫婢都想往她身旁凑。
此刻得到梁少嫔的亲口承诺,文月悬在心口的大石终究能落地。
“主儿放心,婢女肯定会尽快养好伤,继续去侍奉主儿的!”
今天晚上皇上没翻牌子,
可皇上乘坐的龙辇却停在镜舫斋门口。
梁菲菲快步迎上去,行了一礼,看向皇上的眼里满是仰慕之情。
“皇上。”
她是真的很意外,想不到今天晚上皇上会来她这里。
要知道她现在可还怀身孕,即便皇上来到她这里,也做不了什么,只可以是盖被纯聊天。
皇上牵她手往屋中走去,笑着说。
“好几日没有看见你,寡人心中很是为挂念,就来瞧瞧你,怎样?你这几日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
梁菲菲柔声说:“多谢皇上挂念,嫔妾一切都好。”
她在心中告诉自个,不要抱太大希望,或许皇上就是来坐会儿,等下便会离开。
然而,事实超她预料,皇上今天晚上还真便便在她这儿过夜了。
当皇上表示要宽衣便寝时,梁菲菲没有可以控制住情绪,好看的小脸面上流露出惊愕。
皇上见状,立即便懂她心中在想什么。
他失笑:“寡人也不是每晚都要做那种事儿,你不用有压力。”
梁菲菲的小脸瞬时羞的通红。
“嫔妾、嫔妾这就侍奉你更衣。”
皇上今天晚上留宿镜舫斋的消息好快便传遍后宫。
这可将好多人全都气坏。
皇上放着那样多的嫔妃不去睡,独独要去怀孕的梁少嫔那过夜,足见他对梁少嫔的偏爱。
现在她还没有生小孩,就已这样受宠。
如果等她将小孩生下来还得了?!
……
经过连续几番调查,东厂跟大理寺仍未可以查出更多线索。
皇太子给害的案件便只可以以野匪复仇这个结论定案。
这样一来,清河王身上的嫌疑便给洗清了,皇上收回了叫他闭门思过的旨意。
恰逢此刻七福县县长骆昀的奏折呈递到了皇上眼前。
皇上的知清河王破获了郜、丁、岑三家贪公款的案件,并将缴获来的脏钱还治于民,得到百姓大力赞赏。
皇上龙心大悦,当即下旨召清河王进宫,好好夸赞他一通,赏金银珠宝无数,并赐铁卷一份。
这个金券在后世电视上常出现,等于免死金牌。
只须拿它,可免10次死刑。
这等同于给清河王又加了十条命。
皇后听闻,险些没有当场气死。
清河王的命本就够硬的了,再给他10条命,他岂非要上天?
这同时也是盛京城好多人的想法。
他们本就觉的清河王这人性情古怪,凶残诡异,非常不好惹。
现在清河王手中又多个御赐金券,实在就是把他的凶残程度又提升好几等级。
清河王带着满满一车赏赐回到亲王府。
他把赏赐的礼单往梁苏苏眼前一扔,叫她将这一些东西都收拾好。
梁苏苏拿起礼单一看,眼神立即便给最前边“御笔金券”4个字吸引住。
她睁大眼,无法相信。
这就是传说里的免死金牌?
金券给放在一个锦盒里。
梁苏苏特地打开锦盒,将金券捧出认真地观赏了一通。
有这个玩意儿在手中,只须清河王不谋逆造反,就没有人可以治清河王得罪。
梁苏苏小心谨慎的把金券放回,暗自感叹,皇上对清河王是真的很好呀。
他知道清河王的性情不一样于常人,非常容易得罪人,赐他个御笔金券,等同于明晃晃告诉天下人……
清河王不好惹,不要和他作对。
只是看清河王的模样,好像对这个金券并非非常感兴趣。
他懒洋洋的说:“皇上给孤安排一个差事儿,他叫我去宣文阁担任先生,专授兵法跟骑射。”
宣文阁是皇子们念书的地方,说白就是皇室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