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了,王姈片段改成现在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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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似乎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又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翟媪脚步匆匆走进看见皇后又是欲言又止,见此我起身走了过去。
翟媪压低了声音:“殿下,这王娘子在外吵吵闹闹,死活都要见皇后,这……”
王姈如此全是因为今晨万松柏剿匪凯旋归来,同时还查出王隆此前之所以擅离职守,是因为接到父亲王淳的军令。
凌不疑呈上先前查到的证据,如实道来文修君为贴补远在寿春的小乾安王,故意仿造军令,导致王淳铤而走险。文帝艴然不悦,下令革除文修君封号,赐予白绫自行了断。而王淳德不配位,连自己的军印都守不住,所以文帝下令将王淳父子贬为庶人,收没全部家产。
就在我欲出门去看看时,宣神谙站起身:“曦禾,你同我说实话,王家,是不是…败了。”
“皇后……”
见霍卿越支支吾吾不作声。宣神谙心中已经猜到八九,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险些晕倒在地。
我连忙冲过去将她扶住,翟媪道:“皇后这些年身体本就一直抱恙,文修君也算是皇后在这世间为数不多的亲人,如今文修君犯了不可饶恕之罪,又被王娘子这么一闹怕是又要卧榻躺上几日。”
……
而王姈在宫前哭的梨花带雨。任由骆济通和程少商怎么相劝都不愿离去。
直到五公主走来:“王姈,你阿母惹下多少烂摊子,平日里对母后多不敬,还有脸来寻母后求情。真是厚颜无耻。”
“娘家如今已经败了,我若是你,就讨好未来郎婿,也好让自己将来好过些。”
五公主说着蹲下身从袖袋中掏出了一个瓷瓶放到了王姈手中,起身时还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王姈见到那瓷瓶上三个大字时,哭地更加撕心裂肺。
五公主见此无比厌恶将她一把推开:“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可不似母后好脾气,赶紧走,不然我就让大长秋过来,以扰乱宮闱罪名将你杖毙。看哪个会替你说话!”
一旁的程少商开口了:“五公主,杀鸡焉用牛刀,我把王娘子骂走便是。”
“也好,此处就先交给你了。过几日我再来为母后贺寿献宝。”五公主说着转身带着婢女远去。
程少商有些好奇朝王姈问道:“五公主方才给你什么了?”
提起这个瓷瓶王姈又哭的稀里哗啦,她阿母曾将她许给了远在寿春的彭坤,彭坤年纪与她阿父一般大,而且还身有喘疾。文修君当初的目的就是为了王姈嫁过去能照拂同样在寿春的小乾安王,如今五公主这般就是在羞辱她。
王姈朝着宫内大喊:“姨母,姨母救命啊姨母!”
皇后如今已经因为此事病了,程少商连忙蹲下身:“我可以替你想办法。但你必须给我闭嘴!”
王姈顿时歇住了嚎叫。她跟着程少商进了一处偏殿。
程少商看着她:“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给皇后送甜汤,等侍奉完就来。”
王姈心里焦急万分,却也无可奈何,如今连皇后的面也见不到,她只能将这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程少商身上。
这时,只听外面宫娥的说话声:“曦禾殿下亲自给皇后煎药,殿下对皇后可真好。”
霍卿越居然也在此处。
王姈这样想到。她低头看着手中捏着的那个瓷瓶,是五公主方才给她的那个瓷瓶,上方,写着“合欢散”三个大字。
……
我煎完药出来后,未行多远,便见不远处王姈站在那,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
于是我将那碗药给了一旁宫娥,示意送去给皇后寝殿。
偏殿内,王姈带着哭腔:“殿下,求求你念在皇后和我阿母是骨肉血亲的份上救救我家吧!”
“皇后和文修君不过是姑舅姊妹,不同宗。”
王姈将桌上那盏茶推到我跟前:“殿下,我知你不是绝情之人……你……”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绝情?王家娘子莫不是忘了,凌小侯爷当初是怎么获罪的?”
“还有说话就说话,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我侧过了身。执起了桌上的那盏茶浅酌了一下。
王姈垂在衣袖中的手有些发抖,随即咬住嘴唇:“殿下!”
她突然从后将我抱住,我身子一僵,连忙挣开退出了两步:“你这是做什么!”
只见王姈拉开了自己身上的结扣。将衣裳当着我的面脱了下来。
“求殿下纳了我,哪怕是妾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