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世子还处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女人。曦禾郡王怎么会是女人…”
然而霍卿越并没有紧张或是惊恐,反而嗤笑了一声。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本就是罪人,世子抓我的这步棋看来是步废棋。”
肖世子:“废棋?我看不尽然。”
“欺君之罪当诛九族,若身份曝光,就算凌不疑保我,怕是满朝也容不得我,世子认为我还有用吗?”
“其他人说不定是无用。”肖世子凑近我的耳边:“可你,姓霍呀!”
“既然是女人……”肖世子眼睛眯起,拍了拍手掌,只见有两个侍女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他对着那两名侍女吩咐:“将她好好收拾妥当,对了,我们的曦禾殿下武艺高强,多下点猛药,别让她跑了。”
……
半个时辰后,屋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我挣扎着欲起身,却发觉双腿软的要命,只能歪倒在床上。
然而这时,门被肖世子推开了。
床边的美人如今一身浅绛纱衫罩体,腰肢不堪盈握,满头长发顺着天鹅般的脖颈散落在身后,肌肤如雪玉般剔透,如同上等的瓷器,宛若尤物。
肖世子眼底惊艳不已:“这般的美人儿,整日穿着男人装,实在是可惜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至桌前将手中的酒樽倒了一杯酒,走过来:“本世子自认也是怜香惜玉之人,怎么能让美人睡在方才那等阴冷潮湿之地?”
“如今啊只想你陪我喝喝酒,聊聊风月。”
肖世子将人下巴掰过来,那双眼透着盈盈的水光,只觉似是有些许熟悉。
这等绝色不可多得,而数月前那张蒙着面纱却一眼惊鸿的脸庞在脑中一闪而过:“是你!”
鸣乐坊遴选舞姬,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异域舞娘给他倒了一杯酒,他便彻底睡死了过去。
“霍卿越,本世子还真未曾想到你竟还有这般能耐,行!只要今夜你将我伺候好了,说不准本世子便不跟你计较了。”
他说罢一把扯住我,强行将那杯酒灌进了我的嘴里。
烈酒入喉,我被辣的连连咳嗽。
肖世子:“霍卿越,其实我还挺佩服你的,将自己搭进来,就为救何家那么个屁用都没有的孩子,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废话。”
见霍卿越一如既往的冷淡,肖世子冷笑了一声。戏谑地勾起嘴角。
不多时,我突然发觉一股异样的感觉自心口弥漫,全身发软,面色潮红开始发烫:“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肖世子眼底散发着不怀好意的光:“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我第一次对这陌生的异样感到惊慌。看着肖世子欺近的身影瞳孔猛地一缩。
“呀,终于害怕了?”肖世子大笑了几声,伸手划过对方的脸蛋:“我纵情欢场多年,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冰肌玉骨,当世罕见呐。”
“滚开,别碰我!”因为抗拒地激烈,方才那酒杯滚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呦!还挺烈!本世子就喜欢你这样的。”他说着淫荡一笑:“别急,待会,你还会求着向本世子要呢!”
此刻身体内也变得愈发地燥热,手心发麻,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半伏在塌上,我能清楚的听见自己地呼吸变得愈发的紊乱。
肖世子故意凑近:“是不是很想要,哥哥很快就能满足你,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只有他靠过来的时候才会让我好过一些,最后那一丝残存地理智还在,我努力地向旁去躲,奈何腿上毫无力气,直接扑倒在了地上,霎时掌心按住了那块碎裂的瓷杯,顿时手上被割开一道血痕,这般痛楚似乎能让我暂时忘却身体上的不适感。
我连忙将手重新覆了上去,肖世子见罢:“想自残换取清醒?”
他将人用力扯开,摔回塌上。
那抹燃烧的情欲充斥着一切,药效已到了极点,我被烧的无法呼吸。
生平十余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见人双眸通红,含着泪光,这张一向清冷淡漠的容颜上会露出害怕的神情,肖世子便愈发地兴奋。
此刻对方已经再无反抗之力,肖世子伸出手滑进了那宽大的衣袖中,捏住了那根莹润的藕臂。
另一手着急忙慌地一把抽开了身下人腰带上的结扣:
“本世子大喜之日,你却将我的世子妃带走,这笔帐,霍卿越,那就用你自己来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