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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你让本郡王替你,去挖人墙角?(1 / 1)


深夜,我伏案而坐,执笔将从肖世子那里看到的东西默了下来。

【客来东方,且歌且行,不从门入,逾我垣墙。游戏中庭,上入殿堂。击之拍拍,死者攘攘,格斗而死,主人不伤。】

【千人贷钱,月息三十,九日归,当利几何?】

【玉之荣,石之精,表如日月,黑如垂星。】

【草间雀影春意图。】

他为何要独留这四副谜面?

我依序将其中的谜底也跟着默了出来。

“蚊” “六钱七厘五毫” “铜镜”“日”

这究竟有何深意,能让肖世子随时随地都带在身上的。待我指腹划过那串数字时顿时停住,“六钱七厘五毫”这串数字莫非,是军械交易的数量!

蚊倒是不难猜,又通文字,这天下是文家的。

铜镜和日,映照着铜镜的日,便是双日,双日乃为昌字。

若说文指的的文氏一族,那么昌——

如今手底下有兵权,且名字中带昌字的,只有一人。

我抬起眸,是昔日追随文帝的开国功臣——樊昌!

他想反了文氏!所以前几批的军械一定是运往了蜀地,樊昌便是幕后之人!

——————

(上帝视角)

此时,田朔正站在田家酒楼(分店)的最高处,眺望着皇宫的方向,那双眼中,平日里流露的市井之色尽然全无,此刻代替的除了无边的恨意,还有野心。

他的随从,从后而来:“主上,如你所愿薛禄已死,只是…三皇子跑了。”

田朔:“一封投书将三皇子引至鸣乐坊,借他之手替我除掉薛禄那个莽夫,倒也不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想着这一计能断文氏一脉,只是可惜,那竖子命大。”

随从不解:“主上为何不向太子发难,却将矛头对准三皇子?”

田朔提唇冷笑,语气充满不屑:“太子窝囊,不足为惧。”

平日里小越候可是在他耳边说了不少宫中秘事。文帝老儿那几个皇子的性子他倒是摸的比谁都清楚。

田朔目光逐渐尖锐:“别看三皇子平日里少言寡语,他,才是日后咱们真正的对手。”

随从:“主上,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

“不急,我如今都等了二十多年了,急不得。况且,樊昌拿不到军械,怕是比我更急,要不了多久,他们自己会乱。”

“至于三皇子,霍卿越,凌不疑等人,咱们慢慢陪他玩。”

——————

翌日,我正欲出门,青墨前来禀报道:

“殿下,胶东袁氏袁慎求见。”

“……”袁善见?

我背过身:“你告诉他本王不在,不见。”

青墨为难:“殿下,那袁善见知道殿下一定会这么说,他说若是殿下不见,他…他就站在咱殿前不走。此刻殿外边已经吸引了众多小宫女,来一睹那袁善见的风采了。”

“……”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

不多时,青墨领着一个身形高瘦的人从外走进来。

袁慎今日着玉冠素衫,眉宇疏朗,清隽俊雅地对我行了一礼:“郡王殿下,善见这厢有礼了!”

我从案后走下来:“不知袁公子大驾,有何指教?”

袁慎摇了摇黑羽扇,笑地风轻云淡:

“今日风景好,我也闲来无事,正想寻殿下聊聊诗词歌赋,也不知,殿下是否有空?”

???诗词歌赋?这家伙又开始卖什么关子?

“公子既要聊诗词歌赋,怕是来错了地方,不如去国子监,本王想那博士祭酒定能和公子畅聊个几日几夜也未尝不可!”

袁慎执着黑羽扇点过来:“可在下要聊地这诗词歌赋,非殿下你不可!”

这家伙在打什么哑谜???

他说罢走近了一步,压低了声音:“云霞碎点飞香翰,金玉锵‘鸣’‘乐’旧知。”

我蓦地抬头,袁慎弯起唇:“怎么样,这回殿下可觉这诗词歌赋甚是有趣否?”

我向青墨使了个眼色,随后整个殿内只剩下了我和袁善见二人。

我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殿下不是都猜到了吗!”他低头笑地愈发地贼:“堂堂曦禾殿下竟然逛青楼,怎么,宫里太闷,出来解闷玩?”

我握紧拳头,周身愈发阴郁:“你看到什么了?”

“我只看到昨日殿下穿着下人的衣服从鸣乐坊后门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怎么,殿下这是逛青楼还怕被别人知晓?特意乔装成院内小厮?”

“你!”看来他对鸣乐坊里的事并不知情。我侧过身:“本王愿意去哪便去哪,用不着你管!”

“呵,我是见素来洁身自好的曦禾郡王怕是浪得其名~”

袁慎说罢又近了些:“你猜,若是被这满朝文武知晓,会不会…很精彩?”

那些个老顽固倒是不足为虑,弹劾我便弹劾了吧,可若是被三皇子知晓,他定然知道我便是昨日那个舞姬了。

届时,可就瞒不住了。

“袁公子登门,怕不单单只是同本王说此事的吧?”

“殿下果然冰雪聪明,善见此番的确是有求于殿下!”袁慎突然俯身作揖。

这家伙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想怎样?”

“善见只想求殿下给程家的桑夫人带句话。”

我有些不解:“袁公子要带话,登门向她说了便是,何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让本王去说?”

袁慎:“我与那程氏素不相识,两家又无旧交,自是不好登门,可殿下就不同了,殿下与那程氏颇有渊源,是以只能请殿下烦劳了。”

“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这——”

这家伙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偏过头:“赶紧说。”

“……”袁慎被噎住:“殿下这般快就答应了?”

“你先说来听听。”

袁慎:“殿下只消对桑夫人说”

“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故人所求,不过风息水声。”

“司马相如的,长门赋?”我抬起头:“可我记得她家桑夫人的丈夫是即将上任的骅县县丞,二人琴瑟和鸣,鹣鲽情深。”

我实是不可置信:“你让本郡王替你,去挖人墙角???”

袁慎那薄如烟的唇角弧度轻扬,狭长的眼眸微眯,流露出一丝玩味:

“殿下怎能说的这般难听,这叫故人牵挂,但求只言片语而已~”

我瞪着他:“总之这般缺德事本王不做。”

袁慎:“那看来殿下是不怕被满朝文武弹劾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你在威胁本王?”

“怎么会,我替殿下守口如瓶,殿下替我向桑夫人传话,这叫各,取,所,需!”

“本王记得袁公子还欠本王一愿。”

袁慎:“诶?我就知晓殿下一定会提起此事,所以此为善见心中所愿,殿下不能反驳。”

“前几日,汝阳王府,在下所说的第四条,郡王殿下,可还记得?这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殿下不至于反悔吧~殿下?”

“……”横竖,左右都说不过他。

袁慎见对方盯着自己良久,摊了摊手:“怎么,殿下莫不是想杀我灭口?这宫里可是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在下走进了含章殿。”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本王心里还算有数。”我转身出门:“本王还有事,袁公子自便吧。”

随即偏过头: “还有,本王替你传话,此事翻篇,自此之后,袁公子,江湖不见。”

袁慎追出院中,俯身作揖礼:“那善见便等着殿下的好消息。”看来恩师所托之事终于有着落了!

他望着霍卿越的背影凝眸浅笑。

复又抬头自语:“是否江湖不见,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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