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着舰娘开小灶比较现实,毕竟军队的伙食都比起这个好很多,当然这个军队特指皇踏山的军队。
对于其他的军队来说一般也就只有在开战之前吃点好的,也就是所谓的断头饭。
但是皇踏山的军队里面能够吃到点肉末,熬的粥里面也是有肉香的,所以为什么要硬着头皮吃着粗糠的糙饭,何不食肉糜?
再说舰娘开的小灶,油饼煎蛋是肯定有的,而且肯定有菜是荤的,也是真没必要非要和难民抢一口粥喝来证明什么不是吗,真没必要。
这个事情有一个人干了就可以了,不论怎么说第二个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比起第一个总是会不那么被人所赞扬的不是吗?
傅举想到这里倒是心中平衡了,在帮忙施粥完毕之后,制定下一步的战略就很重要,所有足轻头目以上的都被召集到了还没有开始打理干净的城中。
毕竟数万只箭矢要打理起来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同时不同部队都会在不同的箭矢上面做标记来说明战功的所属,这要浪费很多的时间,不过既然胜利了,那么留出一些时间来庆功也算是情理之中,东煌传统吃饭谈事,现在就是在重樱,那也得按照东煌的传统来。
虽然长门在领导军队的途中是拿了所有的指挥权,家主就是个混子,但是到了清点的时候,必须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现,不然的话久而久之所有人都只会认长门而不会认皇踏山龙举。
虽然说自己和长门的关系是真的是人船合一,一心同体,但是能避免的一些问题还是尽早避免比较好。
“斥候部队?”
三个人影从房梁之上瞬身下来单膝跪地,不得不说还没有习惯这样突然出现忍者的一些将领现在武器都快出鞘了。
“已确认敌人逃窜的位置,只不过是敌人的妇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威胁,所有地点都已经标记好了,请大人过目。”
“长门,这些内容由你决定如何处理。”
“吾知晓了。”
“各部队约束如何?要是都管好了自己手下的家伙们那就开始论功行赏了哦~”
傅举拍了拍手,茗扛着两箱甲州金过来了,而且似乎箱子里面的东西不珍贵一样,直接丢地板上,金灿灿的光芒炸开,瞬间吸引走了所有人的眼神,杂七杂八的声音从不同的人嘴里蹦出来。
估计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现在就算现在这个前见者有份,也是一笔难以估量的财产。
“那么我再问一句,你们确定手下都约束好了?如果真的约束好了那么我就开始发钱,但是哪一个拿了钱的家伙部队里面要是出现了扰民的~~”
傅举又丢出了一把短刀,很明显是切腹用的。
“我会亲自帮他介错,当然,现在你们还有时间去看一看,奖励是不会跑掉的,下面我叫到的人上来,小一郎!”
叫小一郎的,是最低级的足轻头目。
“赐姓羽茂,赏足金十枚。下一位......”
有几个家伙暂时离席,这样的情况并不在傅举的意料之外,有些家伙是会背叛自己原有的阶级的,当让他们掌握了武力之后他们曾经受过的压迫都会被其他弱者承担。
这样的人,皇踏山的军队不需要!
如果有需要,就需要他们去死,各级指挥在刚刚施粥的棚口处决了十几个人之后,想来后续要是有人想要想法,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脑袋够不够硬。
伴随着他们人头落地而升起的,除了更加纯粹的军队的军魂,还有无数居民的喝彩。
和平之地,注定曾经战火纷飞。
大同之里,注定曾经人间炼狱。
白天开宴会属实是比较抽象,到了晚上的时候开庆功宴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分到了一块烤肉,一竹筒米酒,白饭和素菜管够。
这样的宴会在重樱古代光是白饭管够这一条就很奢侈了,但是刚刚从安南爪哇换完大米回来的傅兴舰队给的补给能够完全无视掉这些问题,这东西在安南可便宜得很,一百匹丝绸可以堆尼玛小半船航母,就离谱(这个物价是考据到开元年间的,有更贴近元末的价格联系我改)。
“指挥官不喝一点吗?”
长门和傅举在城内的馆里面坐着,显然如果最高指挥过去的话宴会多少有些开得不自在。
“还不慌,这一杯留到打完仗再喝。至少现在我还需要保持清醒。”
“是吗?那么若是吾为汝斟酒呢?”
“那就没有办法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