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不是说好,哪一天我坐高堂之位吗?”
我好歹也是言言名义上的养父,坐那个位置怎么了?
怎么了?
我不配吗?
地初冷哼一声,“谁跟你说话了?那个位置是我跟天始的!”
谁也别想抢。
天始淡淡的嗯了一声,推开帝渊,抬手拍了拍他靠过的地方。
“你身上的香水味熏到我了”
一个男人身上怎么会如此浓密的香水味,一点都不像初,淡淡花香包裹着自然的味道,好闻又不刺鼻。
帝渊:……
放你妈的狗屁!
老子没用香水!
哪来的香水味!
帝渊啧了一声,单挑了挑眉,深遂的眼眸上下打量着天始,明明是休闲风的衣服,却被他硬生生穿出了禁欲风。
扣子全扣上,袖口往上翻,露出精瘦的身臂,凸起的青筋格外的性感。
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包裹在西装裤下。
禁欲感扑面而来。
帝渊咦了一声,垂下眼眸,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愧是天父,这条件,这优势,妥妥的甩我们这些被称六界第一美男好几条街”
“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我有说话吗?”
帝渊咧嘴一笑,装傻充愣,他是绝对不会承认刚刚有那么一秒钟,他羡慕了。
天始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当目光落到他脖子上时,皱紧眉头,沉声道:“把扣子扣好,像什么话。”
事后留在身上的印迹都露出来了,年轻人一点都不节制。
帝渊切了一声,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天父,你在说我之前,难道不应该先反省一下自己吗?”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几天地母身上的痕迹可比他身上的多了去了。
“什么?”
天始还没有听出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坐在吊椅上的地初却听出来了。
白皙的脸蛋瞬间变到红扑扑的,一双美眸中闪过愤怒的光芒,娇羞的瞪了天始一眼。
死男人,都说了不能留下痕迹,不能!
还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的梅花!
现在拜他所赐,她被后辈看笑话了。
地初暗自决定,今晚要把天始的东西扔出房门,再也不让他进自己的房间。
一头雾水的天始就终于开启了客厅沙发之旅。
一旁的吃瓜群众殷无言,则单手撑着额角,玩味的看着窝里反的三人。
**
婚礼当天。
鸿蒙之巅。
殷无言嘴角抽搐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面的女人,红唇如勾,美眸如流转的星辰,秀发如墨,嫁衣如红。
一头秀发在地初的巧手下,诞生了复杂又看似低调的发型,头发上戴着华丽精美的发饰,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
说是化妆,与其还不如说是地初给她抹了一点点的口脂。
白皙无瑕的皮肤,任何一个化妆品用在她脸上,都一种画蛇添足的感觉。
殷无言叹了一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无奈道:“初,我是娶妻不是嫁人”
所以没必要搞得这么花里胡哨。
“我知道呀,我又不傻”
地初一边帮她整理着后面的衣服,一边温声细语道:“但是谁说娶媳妇就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难不成你想素颜朝天,披头散发的去接你媳妇?”
殷无言:……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其实是可以素颜朝天的去接小家伙?
毕竟我一直都是素颜朝天,披头散发的。
地初一抬头就瞧见殷无言眼中的情绪,瞬间明了,赶紧出声打断。
“不,你不想”
“今天听我的”
哪有人去接媳妇是素颜朝天的?
“我说你俩还没有好吗?”
帝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慵懒又有些无聊的靠着门槛上。
“再不快一点,就错过良辰吉时了”
然后狠狠地打了哈欠。
死殷绝,都说了言言今天要成婚,他要坐高堂之位,还一直弄到早上。
要不起瞧时间要来不及了,说不定他现在还在他身下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