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临时起意,她还要造那种东北的土炕,都是需要人手的。
“要几个人?也是包吃吗?”听到她说要人,两人眼睛都亮了!
“四个,明日一早来找我。”她还得去画图纸,这个事情马虎不得。
王大娘和石大娘母女走后,秦遥马不停蹄的又把木炭灰找了个碗装了起来,又想个法子把干的那些艾草熏干,整个人是弄得灰头土脸的。
“咳咳…”试了几次才把火点着,暗青色的火焰燃烧,那艾草的烟雾升起,弥漫着刺鼻的气味,把她呛得不行。
好在,也逐渐掌握了技巧,那火焰不再时不时的就灭,越来越猛的火将四周映得通红。
“蛙趣!”秦禹和秦源秦成提着桶水差点没收住的泼到她身上。
见到她蹲在这儿不停的扇火,灶台边还放着一堆野草,眼泪都出来了,不解的问道:“你在干嘛呢!”
秦遥一回头,见到三个半大不小的豆丁拿着水在后头,一副就要泼上来的阵仗。
他们的年纪相仿,秦源跟秦成也是一对双胞胎,长的是一模一样的。
这会儿正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手上的的水无处安放,打了声招呼:“遥遥姐好。”
“你们不会以为火灾吧?”她后知后觉的站起来看着三个。
“哥哥说后厨着火了,让我们一块儿打水来救火。”秦源回答道。
“可不是,外面的烟都升起半天号,远远看来还有火苗在摇曳,我这刚下课就过来了,爹跟阿奶他们也正在来的路上。”秦禹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解释道。
“阿源阿成,快去让他们别来了,这儿没着火!”妈耶,竟然闹了个乌龙,她不想再费尽心思的解释,让两兄弟去外面解释。
“嗯嗯。”哥俩跟她有点生疏,加上以前原身并不喜欢他们,这会儿巴不得快点出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秦禹扒拉开一脸眼泪的她,坐在烧火的位置帮她扇扇子。
“咳咳…”她大口的喘了下气,指着头上的包:“做蚊香啊,一群该死的蚊子专门盯着我来我追!”
“你不是有风油精吗?”秦禹压低声音问道。
“对了,一直没机会跟你说,我那个系统被封了,东西好像跟着失效一样。”说起来,她就又开始emo了!
“What?还能被封?”他的眼里满满都是不可思议,然后焦急的问道:“还能跟那边世界通话吗?”
这怎么跟他以前打王者农药一样样的,还能封号呢,他试图从秦遥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神情。
秦遥摇摇头,“不能了。”
她也觉得难以置信,可是却是真切发生的。
“这样啊。”秦禹神色一黯,不禁苦涩的笑了出来,的眼睛里涌起浓浓的失落,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下来一样。
“好了,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这个是暂时的,你有想说的话可以写下来给我放在空间里,等到系统回来我帮你第一次快递过去。”她拧眉,收敛住自己的情绪,冷静道。
“还有,你的那个逆天的猎物技能,别再随意使用,小叔那个人太过精明,我担心他会看出什么。”
她能感觉秦文初没那么好糊弄,每次对上他的视线虽然是笑着,但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甚至过于锐利。
“我试试收敛一下。”秦禹垂眉,同样的点点头。
“还有,我不想上学,那之乎者也我头都大了,你就有没有办法帮我糊弄一下。”看着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每一页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听着还要考状元,还不如一头撞死豆腐上,他的水平,那不是贻笑大方么!
“你直接去跟她说不就成了,又是我要你考状元。”秦遥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也在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是女孩子。
“你确定?”他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决。
“啊,那不然呢?装病?”说实话,秦遥生活的环境一直是民主和谐的,她不想做的事情陈妈妈一直是尊重她的决定的,所以她无法感同身受。
“那我试试吧。”秦禹像一只焉了吧唧的大公鸡,才一天,他就受不了了。
秦禹刚走没过一会儿,她就在后厨里头听到他的惨绝人寰的叫声。
有求饶声、秦老太的吼骂、有陈韵如的安慰声,集中夹在一起。
只听到秦禹吃痛的求饶:“阿奶,我错了!”
“阿奶我一定是好好读书的!”
“娘,您快帮我求求阿奶啊!”
“娘,您别打了,再打阿禹可就下不了床了。”
“你小叔多艰难才给你们请来个先生,你倒好,才多久,就跟我说不想学,想去经商?啊?你对得起你小叔的良苦用心吗?对得起你爹在这儿受苦吗?不读是吧,那我就打到你读!”
然后就是一片混乱,只听到陈韵心的哭声。
秦遥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倒吸口冷气,秦禹被抽了?好像还挺严重?她好像给了个馊主意?
她心虚的走出去,秦禹这会儿已经被抽的奄奄一息的被陈韵心搂在怀里,雪烟这会儿也来到替他看伤口。
“皮外伤,我去捣鼓一些草药给他敷上就成。”雪烟看了下伤口说道,其实就是表面看着唬人,并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秦禹这样是被自己吓得多。
她像他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是真的不知道秦老太会那么凶悍的直接抽啊!
而秦老太正坐在上头,火气十足的扫了一眼一同跪在地上的秦源秦成。
“你们也想学你们大哥?”
“阿源/阿成不敢。”兄弟俩看了他的惨状哪里还敢说不读书,连忙表明态度。
见他们态度还算端正,轻哼一声后又看向一旁的秦文易。
“老二,你是当人家爹的,老三已经帮你把先生都找好了,你不监督着来,是想让阿禹陪你在这儿山旮旯里头一辈子吗?”
“养不教,父之过,切记妇人之仁。”
“还有老大,你也要好好看着这哥俩,可别长歪咯,读书,科举才是他们该走的路。”
“儿子,谨遵娘的教诲。”秦文易虽然心疼,但是深知娘说得对,是他们太过纵容了,鞠了一礼,然后又恳求道。
”儿子公务繁忙,还请娘有时间多帮儿子管教一二。”秦文易忙得吃饭都没时间,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村子那么大的县城竟然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
什么都要管,每日里说话那是口干舌燥加上火的,难,又知道自己夫人性子较为软弱,只能再次恳求一下娘了。
“儿子也是。”秦文林嘴笨,二弟怎么说他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