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一些固定的流程。
中介所还挺够意思，特意调过来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工作人员帮助寒哲进行流程。
公务装，包臀裙，黑丝细高跟，长发挽起。
一进门就跟寒哲微笑鞠躬鞠躬：
“我是负责您这个项目的项目经理，我叫庄柔。”
寒哲冲她点了点头。
特殊技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四年多，各种相关流程也变得越来越规范。
除了可能的雇佣合同，寒哲还得签个重要的合同。
这个合同的内容是保证自己的技能不会出现未说明的副作用。
一旦出现，将由寒哲本人全部负责。
这个其实也能理解。
毕竟有些技能的效果使用者自己不说，别人也是测不出来的。
中介所这是为了防止有人隐藏自己技能的副作用，以次充好。
简单的文件签署过后，陪同的美女庄柔递给了寒哲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是预付给您的钱，请您收好。”
“这里面有多少钱？”寒哲接过银行卡忍不住问道。
“目前有一千万，后续的酬金等工作完成后我们会及时交付。”庄柔很客气道。
“多少？”寒哲愣道。
“一千万。”
“喔……”
寒哲彻底愣住了。
他以为里面应该也就有个十来万，意思一下。
结果直接就是一千万。
一千万是个什么概念？
对寒哲来说有点如梦似幻了。
在不久之前，寒哲还是个靠零工和补贴度日的穷学生。
一千块钱对寒哲来说都不是小数目。
现在，直接就是一千万，还是头款预付金。
直接翻了一万倍啊。
太、太难以形容了。
寒哲心里想飞，恨不得上街上见一个人给个大拥抱。
但是寒哲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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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哲坐在中介所的贵宾专车上，换了身得体的正装。
这是一辆加长的豪华轿车，座位比沙发都舒服。
车厢也是全真皮吸音软垫包裹，据说在里面叫多大声外面都听不到。
“我们要去哪？”寒哲问坐在旁边的庄柔。
“我们去找崔女士，做我们的第一单美容服务。”庄柔礼貌回答。
“崔女士？那具体是谁啊？”
“是东川多个集团背后的实际掌舵人，东川市上流社会中地位最高的人之一。如果能把她这单做好，我们的名号立刻就会打出去。”庄柔回答。
“具体叫啥啊？”
“具体名字很多人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姓崔，就只能叫她崔女士。”
“喔……”寒哲皱了皱眉。
接着庄柔拿出一个文件夹：
“这里面是崔女士为我们提供的的健康档案，您可以看看，可能会方便你进行工作。”
寒哲点了点头，翻开看了看档案。
出生日期是……40年？
“我靠？八十多岁的老女人？”寒哲惊道。
“这还不好吗？如果能把一个八十岁的女人变成十八岁的少女，我们不立马就能立个金字招牌了吗？”庄柔说。
“这宣传效果有多猛我知道，但是我只能换脸，她身体还是八十岁的啊。”
寒哲边说边皱眉，
“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顶着十八岁的脸，那场面多惊悚。估计我们的招牌还没立起来就要被砸了。”
“这个您不用担心，她经历过很多特别的整容服务，跟一般的八十岁完全不一样，档案上有写，您看看。”庄柔说。
寒哲继续往下看。
比较久远的就是一些玻尿酸注射、美白针、割双眼皮之类的，也不是特别多。。
到了霓虹笑脸出现以后，整容就变得很频繁了，一个月就能有好几次。
而且基本上都是靠别人的技能。
后面这些条目上也注明了美容师的技能。
比如：
一个美容师的技能是【匹诺曹的二大爷】：「当别人在你面前说谎时，鼻子会变长」。
这个美容师就利用这个技能给崔女士隆的鼻子。
还有一个美容师组合，是一个整形医生带的一个助手。
助手的技能是【流浪江湖必备之技能】：「你可以让加速刀伤愈合」。
整形医生给崔女士的脸做了手术，助手当天就能愈合伤口，让崔女士看效果。
还有让崔女士减脂的，嫩肤的、隆胸的，年轻十岁的……
各种技能的人一大堆，光条目都好几页。
寒哲都有点不好想象，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整容，这人得漂亮成什么样了？
但是要好看的要死，还能要寒哲来整容吗？
豪华专车开出了市区，沿着绕城高速到了远郊的一处风景区。
寒哲终于见到了崔女士府邸的大门。
车开进大门，又沿着路开了挺长的一段上坡，寒哲才看到了崔女士的主楼。
好家伙，前院都是寒哲几个学校大。
在保镖的带领下，寒哲来到了招待厅。
寒哲终于见到了崔女士。
她穿着一套华丽的露背晚礼服。还拿着根礼扇半遮住面部。
身材看上去保持的很好，皮肤也还行。
但是，没被扇子遮住的眼睛，寒哲在眼角已经能看到一些皱纹了。
总的来说还不错，完全看不出是八十岁，更像是保养的还不错的四十多岁女人。
这样的身体如果顶张十八岁的脸，也不是太违和。
看样子那么多次特殊整容也没白整。
看到寒哲后，她才勉为其难地缓缓放下了她的礼扇。
寒哲瞬间睁大了眼睛。
放眼望去，她的这张脸还不错。
可以算得上标致。
感觉就像一个超级大美女到了四十岁，半老徐娘的感觉。
但是如果细看，这张脸就非常诡异。
五官有着微微的扭曲，还有些很别扭的细节。
如果非要描述的话……
比如正常人的皱纹，会集中在眼角、额头等地方，这是人的面部肌肉和皮肤决定的。
这个崔女士则不一样，她的额头皱纹很反常地集中在两侧，眼部周围的皱纹上眼睑居然更多……
很怪异。
应该就是通过很多种不同方式疯狂整容的后遗症。
崔女士也看出了寒哲表情的异样。
她的脸色一沉，又拿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阴沉道：
“怎么样？你能不能整，不能整直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能不能整？
笑话。
寒哲听到这个问题就想笑。
“当然能整，只要是人类，没有我整不了的。”寒哲回答。
“那就快整吧。”崔女士在旁边的沙发坐下，些许的不耐烦。
“不是，您至少告诉我，您有什么要求吧？”寒哲说。
“要求？整的年轻漂亮就可以。”
“年轻漂亮太宽泛了，要不您说一个您觉得漂亮的女明星，我给您个差不多的脸？”
“不行。什么脸都行，但是我一定不要撞脸女明星。”
崔女士果断拒绝。
“好吧。”
寒哲心里有数了。
一张脸在寒哲脑海出现，然后寒哲在这张脸的基础上修改优化。
之后，他对着崔女士发动了技能。
“好了，您看看效果。”
寒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