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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皇位纷争【四】(1 / 1)


听我如此调侃,夫子的老脸透红,像极了昨日带阳阳出去玩,那地里看见的烂番茄。

老登西居然还会脸红。

“听外祖父说,夫子好像不太受师娘待见啊。按我说这追妻两年太短,夫子为何不再待上个十年二十载,兴许到时回来直接抱玄孙了。”

说完我假装不经意的摸了摸额头的碎发,面上一派祥和,语调缓慢的说出这不着调的话。

憋不住了,想笑。

夫子被我气到了,直直跳脚,挽起袖子说要同我掰扯清楚。

“你夫子我年轻时,也算是那八斗之才,且姿色出众,郝鸣他娘其实第一天就被我打动了,若不是那边的事情太多,我也不会那么久才回来。”

“久吗,不久啊。”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你你你,你等着,下次偷偷喝酒我就告诉欧阳娇娇。”看我软硬不吃,夫子威胁我道。

今时不同往日,今非昔比啊夫子。

笑话,如今我还会怕欧阳娇娇,她简直不要被我拿捏的太死。

我微笑点点头,“学生真是怕死了。”

话锋一转,我又道。“不过,老师的嘴是真的硬,这世间最坚硬的陨石,都不如师父的嘴硬。”

说完我便拉着阳阳走了,不顾夫子的哀怨眼神。

欧阳娇娇近日里出城办事去了,我也许久未见她,虽说三五不时都有书信寄来思念,不过日子熬久了,倒还真有点想念。

阳阳很喜欢郝鸣,我便带着阳阳去找郝鸣了,还顺带见到了传说中的师娘。

女子风韵犹存,只从面上看不出年龄,眼神犀利,看着不好惹。不过想起她的种种事迹,这师娘倒也令我钦佩。

郝鸣面对这从未见过的娘亲,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一直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抠手指。

我扶额,他到底像谁啊?

这师娘倒也不强求郝鸣来一个母慈子孝的场景,只是让他站起身来左右转圈,看了一圈他的身板,最后大力的敲了敲他的胸口。

“养的倒挺结实。”她说。

算了…他们一家没一个正常人,对他们有所期待是我的问题。

拉起阳阳,我打算行礼走人。

师娘看见了被我牵着的阳阳,觉得很是欢喜,临走时还给了一份见面礼。

是个金手链。

挺好,我收回前面那句话,这家里还是有一个正常人的。

我们阳阳就喜欢这种朴实无华的礼物。

哄阳阳睡下后,我打算处理一些私事,这两年我不似往日般整日闲着。

绣房生意很好,我便开了一条蚕丝路,这中间养蚕的产业,织布的产业,都是女子可做的。

所以近日里打算增设一个医馆,多门手艺,多份出路。

欧阳娇娇对此也很是赞同,她同太子已经和离,且女官之位只待官家退位即可上任,众人也对此事也已是心知肚明。

太子已经手握大权了,他决定的事情没人敢有异议。

对此有异议的只有欧阳老丞相,和她那三个废物哥哥。

上奏了多次文书怒斥此事,说欧阳娇娇是他欧阳家的耻辱,女子怎可为官,不伦不类,诸如此类的难听话术。

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她那三个哥哥都没什么官职,而这女儿居然开了本朝第一例女官之位,破防罢了。

欧阳娇娇也顺势被老丞相赶了出来,还没收了所有月钱,不过她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外投产业,更是早早将那些出嫁时的嫁妆变卖折现,对于老丞相的威胁,她不屑一顾。

两袖一挥,不带走任何东西就搬来和我一起住。

我啐她,这是蓄谋已久。

她笑着抱住我,问:“就算是蓄谋已久,现在不也是被我弄到手了?”

是哦,认命,认命了。

欧阳娇娇想同我一起睡,被我严正拒绝了,那不行,到了一起睡这地步,这进展也忒快了些。

本姑娘感觉自己就是那被一步步诱导着,然后掉落陷阱里的小兔子。

不过虽然拒绝,但拒绝无效,夜里虽各回各房,早上醒来还是会被温热搂在怀里。

真该死啊,我怎么就这么软弱。

算了,不想这些。

写完账簿,我看天气很舒服,不冷不热,吹过来的都是暖风。

便在亭子里看书打盹。

一双不老实的手伸过来,将我拉进怀里,眼神含笑,温柔似水,将我圈在怀里,狠狠亲上来。

“又来,再这样我告诉外祖父了。”我红着脸,假意恶狠狠威胁她道。

揽在我怀里的手收了收紧,她鼻尖的温润气息吐在我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会咬下来。

“你告诉吧,到时候我去买些你外祖父爱喝的酒,喜欢的古玩书籍,然后再同你外祖父说,我心悦于你,我们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可好?”她眼睛快笑成月牙,眼底泛着星河,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这家伙真的是,每次都这样。

这可不兴讲啊。

“你也真是说的出口……”我红着脸,嘴上也不示弱。

明明就是我在她长年累月的攻势下,潜移默化了习惯了她的存在,连拒绝都没有过。

哎,本姑娘真是忒没出息。

欧阳娇娇听我拒绝也不气馁,因为这是被我拒绝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看我着衣单薄,她捂住我的双手呵气。

我确实有点想她了。

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俯身亲上去,她的睫毛微颤,撑住我的后脑,反客为主。

夜色很长,一吻结束,欧阳娇娇问我可否能进我屋睡。

我打掉她的手,就像那穿了裤子就走的恩客,义正言辞的拒绝。

“不行。”无视她可怜巴巴的眼神。

我将她推进她自己的房内。

本姑娘也是有底线的。

第二日,照常上课。

虽然又是在某人怀里醒来的,看吧,拒绝也没用。

看着门框被撬动的痕迹,心想下次得换个安锁师傅了。

路过夫子别院,看到夫子从院里走来。

我作揖,偷笑:“夫子睡的可好啊?”

“挺好。”夫子哽住了,回我。

可能是被我气到了,冲我摆手。

“爱徒先请。”他在臊我,我也不甘示弱,“夫子请,老师先请。”

我俩就一步一请,互相客套进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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