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榆,你要做什么?”
卿故一声怒喝。
伸展开双臂想要拦住卫榆。
然而,卫榆的速度太快,一把推倒卿故。
一伸手就把看肖氏抓着衣领拎了起来。
“卫骏呢?”
肖氏依旧是不惊不惧,笑眯眯的:“不知道卫姑娘在说什么!”
卫榆也没有客气,扬起手一巴掌甩过去。
直接把肖氏的脸都打歪了,嘴角都涌出了血迹。
“卫骏呢?”
“你家人丢了,找我做什么!”
肖氏冷冷说道,侧头看着方进:“方大人,这随便打人也不管管?”
方进冷哼一声,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径直和驿丞走向后院。
后院院墙不高,还有后门,那个时候有没有守门的还不知道。
“去问问,那个时间点谁守门!”
驿丞问道,一边看着方进:“方大人,这就是一个犯人,不见就不见了,随便找个耳朵替代就行了。”
方进皱了皱眉头:“这个犯人不一样,雪狼军统领都高看他们一家,京城还有人叮嘱过要关照的。”
又回头看了看前院:“那亭长也是有人找来撑腰的!”
一边说着一边塞了一张银票给驿丞:“帮忙问问。”
驿丞瞬间眉开眼笑:“好说好说!”
顺便把银票用力的往袖子里塞了塞。
“卫骏呢?”卫榆接着问肖氏。
这位在卿家,才是正儿八经的佛口蛇心,最是歹毒不过。
念经拜佛不过是伪装。
肖氏冷笑着,就是不说话。
卫樱冲过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拖拽在地上就是一阵暴打。
她一句话也不说,就是拳打脚踢。
“卫樱,你过分了!”卿故伸手想要来拉。
但是对上卫榆冰冷的眼神,和手里森寒的匕首。
慢慢停下了脚步,他不能再受伤了。
“卫榆,卫骏失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卿慕怒喝。
一张脸阴阴沉沉,难为他到现在,还能把他的脸保护的这么好!
卫榆侧头对着卿慕森森一笑:“苏容君和你有关系吗?”
只是这么轻轻一句,卿慕的神色就变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没有!”卫榆耸耸肩,只是眸色越发的冰冷。
卿鸿终于忍无可忍,对着卫樱大吼一声:“够了,这就是你卫家的教养?”
卫樱按着鼻青脸肿,脸上带着血痕的肖氏。
抬头冷冷笑了:“比不得你卿家教养好,偷人的偷人,窝里串的窝里串,还想要杀人!”
卿鸿……
一句话憋死!
卫榆拉起卫樱:“娘,您歇歇!”
说着一把拎起肖氏,一直拖到院子里的大水缸前。
“肖氏,我最后问你一句,卫骏呢?”
肖氏眯着眼睛:“我不知道啊,你们打我,我一定要上告。”
卫榆冷笑一声:“你能活着去再说!”
话音落,一把把肖氏的头按进水缸里。
咕嘟咕嘟的大气泡往上冒,肖氏的双腿无力的在外面踢腾着。
卿故和卿慕齐齐冲过来:“卫榆,你要杀人吗?”
“官差,官差呢,杀人了也不管吗?”
留守的官差别开视线,开玩笑,他们兜里的银票还是卫榆挣得呢!
和财神爷作对,他们没有那个兴趣。
卫宁和卫樱狼弩,拎着家伙站在卫榆的身后。
来吧,谁过来都往死里揍。
一个个都是贱皮子,不蹦跶难受!
卫榆唇角微微勾起,感觉到肖氏快撑不住了。
一把拎了起来:“卫骏呢?”
肖氏犹如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耳朵里一片轰鸣,哪里能听清楚卫榆说的话。
卫榆也不恼,抓着肖氏的头发,再一次狠狠按了下去。
“娘,你放开我娘,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卿辞在平板车上挣扎着。
似乎是因为受伤,竟然没有挣扎下来。
卿故和卿慕面对卫樱等人,竟然也停下了脚步。
卿家所谓的亲情,也不过是如此。
肖氏的挣扎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卫榆再次把她拎起来。
也不说话,看着她大口大口喘气,等到喘了两口,再次按进去。
水花四溅,卿辞哭号,卿故和卿慕怒吼。
但是灯火下,卫榆的一张小脸,格外的平静,一双眼眸黑漆漆的,没有半点波澜。
明明她的个子不大,也比较瘦弱。
看着就像是一只小鸡仔一样。
但是此时,院子里的所有人,包括官差,都被震慑住了。
甚至在心里隐隐的升腾起恐惧感。
这个卫榆是个狠辣角色,惹不起。
至少遇到大事小事,哪怕是生死攸关,他们都没有看到卫榆哭过,变过脸色。
卫榆按了四次,那肖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她犹如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的泥水中,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她非常清楚,再来一次,她撑不住了。
她不想说,但是,她也不想死。
这一种不甘心让她面目狰狞。